飛雪寄托我思念
朝你的天堂無盡地蔓延
昨日離別容顏
還在眼前
仿佛一場永無止盡夢魘
若要填補這蒼天
卻選擇將你遺忘到永遠
淚光中的依戀
化成天塹
這故事原本無終點
再回憶昨天
潮汐生海麵
你微笑說永不分別
那時的誓言
隻是個欺騙
夢醒來誰靠在我身邊
若要填補這蒼天
選擇將你遺忘到永遠
淚光中的依戀
化成天塹
這故事原本無終點
再回憶昨天
潮汐生海麵
你微笑說永不分別
那時的誓言
隻是欺騙
夢醒來誰靠在我身邊——心然《天之痕》
渾身上下都是酸痛的感覺,她睜開了眼。
細密的光闖入視線,下意識的伸起手遮住有些刺眼的光線。
“這是哪兒?”月汐櫻揉了揉有些疼的額頭,掙紮的想要站起身來,卻發現竟還有一個人在她的身下。而自己剛才還被他緊緊擁在懷裏。
“莫邪!”月汐櫻的視線突然模糊,竟隱隱帶上了點哭腔。
血不斷從他的額頭上流下來,衣服被樹枝劃得破爛不堪,上麵還有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跡,觸目驚心。而自己,除了細微的擦傷外,再無大礙。
她瞬間便慌了,蹲在他身邊,喊,“莫邪!莫邪!你別嚇我啊!”
為什麼這麼傻啊,一定是在下墜的時候不讓她受傷而把她緊緊抱在懷裏,然後再把方向反過來,讓他自己做了她的肉墊,所以,所以她才會隻受了輕傷而已。
抬頭望了望形勢,這山崖怕是有千米之高,而且極陡,看來是爬不上去的。穀中雜草縱生,灌木叢叢,看來也無人居住於此。
“莫邪!莫邪!”你這債教我怎樣還清啊!她驀然之間便冷靜了下來,撕下袖子上的一塊白布,為他進行簡單的包紮。將他扶起來,點了幾處穴道,止住了血。然後自己坐在他的背後,為他輸進一道柔和的內力。
“汐,汐兒。”一直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停,停下來。”
“你這是幹什麼!”月汐櫻收回了手,“你為何要用你的內力來排斥我的!你現在很危險,你知不知道?!”
“這樣下去,你……你內力會透支的,咳咳……這樣……我們……都出不去。”斷斷續續的聲音,“我……我給你發信器……你發出信號,千兒……他們會來的……”
月汐櫻咬了咬下唇,接過信號彈,微歎一口氣,選了一塊空地。
煙花在空中炸開,紅色的,有點刺眼。
她重坐回他的身邊,有些擔心的看著他,“你能……撐住麼?”
“我莫邪……可不是那麼柔弱的人……咳咳”他輕輕咳嗽,卻咳出鮮血來。
“你別說話了。”她低下頭,有些愧疚。
“其實,很開心了……能被雪俠這麼照顧……”刻意裝出來的輕鬆與戲謔。
“我……我隻是不想欠你這個人情。”用手一下一下的劃著地上的枯葉。
“我明白……咳咳……”他笑了一下,蒼白的臉色因咳嗽而漸漸紅潤起來,“汐兒,你去找些吃的吧。”
“你沒事?”她側頭問道。
“不管有事沒事,……總不能餓死吧……”他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好,我很快就回來。”月汐櫻站起身來,顧不得掃去身上的塵土,便匆匆站了起來,朝穀中深處跑去。
身後的莫邪緩緩閉上眼,趁她去得這會兒,稍微休息一會,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撐的了多久。身上全是傷口,在山崖上被月汐櫻刺的那一劍好像有惡化的現象,頭也疼得不行,甚至已經漸漸模糊。
不行,得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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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淩墨痕邁出一步。
蘇璃憂站在竹林外,雙手環臂,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我說,火俠,你真的掌握了破此陣的技巧。”
“是。”淩墨痕點了點頭,而神色卻非常的嚴肅,“既然這陣是每個時辰變化一次,那麼它的排列規律一定跟十二時辰有關。而十二時辰又與十二地支和五行所對應,所謂寅卯東方木,巳午南方火,申酉西方金,亥子北方水,辰戌醜。未四季土。而後是五行相克,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這就是突破此陣的關鍵所在。”
蘇璃憂冷冷的笑了一下,把頭轉向一邊,“那你說我是跟著你出去,還是以性命為上在穀中呆著呢。”
“隻是蘇姑娘的決定,在下無法幹預。”眼睛細細打量著竹林的各個地方,仔細的觀察著每個方向,甚至連竹葉的生長疏密都沒有放過,要知道這陣若是馬虎一下,就是迷失在其中,活活餓死的危險!“不過蘇姑娘在穀中呆了這麼久,也該出去看看了。”
“也對,那就承蒙火俠照顧了。”她將手臂放下,若無其事的向內跨出一步。
果然沒錯。火俠在心裏暗自說道。
“現在是巳時,所對應的十二地支方向為南方。所以現在應朝南方走。”淩墨痕抬頭看看了正在頂上的太陽,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