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蔣鬆泰停在柳湘漓麵前,目光裏充滿了讚賞之色,“柳姐,剛才你那一番話,我都聽到了,你真的是巾幗不讓須眉!”
“蔣先生過獎了!”柳湘漓依舊很淡定,想起好像還沒打招呼,便又道:“沒想到蔣先生真的會來江海,如果你早來,或者晚來幾,我還能盡地主之誼。”
“柳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盡管忙你的,等你忙完了,我們再促膝長談。”蔣鬆泰道。
所以,蔣鬆泰是打算在江海逗留一些時日了?
促膝長談?
得是什麼樣的關係,才能用得上促膝長談這個詞?
一時間,不少人開始了竊竊私語。
“剛才柳湘漓並未介紹自己吧,可蔣先生為什麼知道她是柳姐?”
“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之間早就認識!”
“為什麼我覺得蔣先生這次來,好像不是偶然,也不是為了要參加柳老先生的葬禮,而是奔著柳湘漓來的?”
“剛才蔣先生看柳湘漓的眼神好奇怪啊,蔣先生不會……是有那種想法吧?!”
不光是外人覺得,蔣鬆泰話時的眼神和語氣,讓柳湘漓自己也覺得渾身不自在。
李壞更是來氣,什麼蔣家家主,他才不放在眼裏。這要不是在爺爺的葬禮上,李壞非得站出去問個卻清楚,問蔣鬆泰為什麼要用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他的姐姐老婆,為什麼還想和他的姐姐老婆促膝長談。
更讓李壞來氣的是,蔣鬆泰征求柳湘漓的同意了嗎?剛才話的語氣,簡直就像是命令,可蔣鬆泰憑什麼?!
等蔣鬆泰去行禮時,李壞撇撇嘴,道:“姐姐老婆,這個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別搭理他!”
“哦!”雖然柳湘漓和李壞的想法不一樣,並不覺得蔣鬆泰有什麼圖謀不軌的想法,但李壞是她的丈夫,她自然是要聽丈夫的囑咐。
就算蔣鬆泰真的沒有那種想法,可他畢竟是個男人,萬一丈夫吃醋了,那就不好了!
要知道自己的丈夫,可是最愛吃醋的,簡直就是一個醋壇子。
“李壞,可能剛才蔣先生是錯話了,你千萬別放在心上。”柳建中生怕李壞一言不合,就對蔣鬆泰不敬,趕忙勸道。
可柳建中心裏也沒底,因為蔣鬆泰剛才的表現,實在是太奇怪了。他也是男人,男人隻有對自己愛的人,比如妻子,或者女兒,可能才會流露出那種神情。這兩者柳湘漓都不是,實在讓人擔心。
“哦!”李壞回答的很敷衍,心大伯莫非是忘了,當初他大鬧燕京了嗎?
雖然同位燕京八大家族的公孫家和李家,都比不上蔣家,因為蔣家背後還有一個更加強大的皇甫家,但那又如何?就算燕京八大家族聯合起來,他也不怕。在他眼裏,隻記得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管你是王老子,還是地獄閻羅,老子照打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