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國外到自己在a市租的房子的路途中,諸葛優優累死累活的搬著行李哭天喊地。
林默一路上翻了不知道多少個白眼,某位交警同誌見了還以為林默是個殘疾人死活不讓他的車上高速,諸葛優優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津津有味的看著這一出鬧劇,隻差了爆米花和瓜子了,渾然不知這一切的源頭都在自己身上。
好不容易解決完了交警,林默一臉幽怨的望著前方的高速公路,時不時哼兩聲來表達自己心中極度的不滿。
諸葛優優這才從那細弱蚊蠅的嘟囔中聽出原來是自己的絮絮叨叨使得林默直翻白眼,最終導致被及其負責的交警攔了下來。諸葛優優這下乖巧了,不在訴說自己在飛機上被旁邊那個白人挑剔這挑剔那的幽幽往事。時不時的問林默渴不渴要不要喝水。一臉狗腿樣。
林默淡淡的回了“我在開車。”四個字,諸葛優優徹底焉了,趴在窗戶上想著想那的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林默回頭看了眼諸葛優優那睡著的樣子,把車內空調溫度調高點,默默歎了口氣便又繼續開車了。
到了自己租的房子的樓下,諸葛優優還沒有醒,林默靜靜的等著,過了5分鍾還沒有醒,便失去了耐心。用兩隻手捏住諸葛優優的鼻子。
諸葛優優睡的好好的,可是卻突然不能呼吸了,使勁呼吸無果,便隻能睜開眼睛。隻見林默那帶褐色的眸子正含著笑盯著自己,他的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諸葛優優張嘴吸了好大一口氣後,把他的手拍開。滿臉不悅的說:“到家了麼?”
林默笑嘻嘻的說:“到了半個小時了。”
“什麼?你怎麼不叫我。”
“我叫了呀,你不醒,我就隻能換種辦法咯。”那說話的神情在正常人眼中是漫不經心的,但是在諸葛優優的眼中變成了犯賤討打的神情了。
“下車,幫我搬東西。”諸葛優優咬著牙說到。
林默慢慢的打開車門,慢慢的打開後備箱,慢慢的拎出兩個超級大的箱子。這時的諸葛優優早就下了車在一旁等著了。
林默拖著兩個超級大的箱子跟在諸葛優優身後等電梯,電梯卻怎麼也不來。20分鍾過去了,沒有把電梯等來,卻把物業給招來了。物業滿臉歉意的和諸葛優優和林默解釋電梯壞了,最早要下午兩點才能用。諸葛優優滿臉笑意的送走滿臉歉意的物業,轉身便朝樓梯走去。
林默欲哭無淚的喊道:“這兩個箱子怎麼辦,您可是住在24樓啊,光是走上去,普通人都要累死,你還要叫我搬。”
諸葛優優看了眼林默,譏笑了一聲,走到林默身邊拎著一個大箱子上樓了。林默見了諸葛優優那副巾幗英雄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還是老樣子啊。便拎著另一個箱子跟了上去。
兩個人拎著兩個箱子足足花了半個小時才把箱子拎到樓上,到了加門口了,那邊的物業打來電話說電梯修好了。憤怒的掛了電話。“我靠。”諸葛優優和林默很有默契的同時說道。
在新房子的沙發上兩人以頗為怪異的姿勢(他們覺得那樣的姿勢)舒服休息半個小時後,開始打掃衛生,把箱子裏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出來。
林默一邊擦著窗戶一邊對諸葛優優說:“明天是笑笑的婚禮,你和我一起去怎麼樣?”
“新郎是誰?”諸葛優優有點好奇的問道。
“還能是誰啊,就是那個鼻涕泡蔣橙。你還記得高中那會兒,蔣橙可就是一直追著咱家笑笑的,連高考誌願也硬是改成和笑笑一樣的誌願,被他爸打成那樣也不改,這回啊,這兩人可終於修成正果嘍。”
諸葛優優歪著頭想了想,似乎有點印象了。“你馬上陪我去買衣服,我還要買點家具,你幫我扛啊。”
林默詫異的開口:“你答應去了,太好了。笑笑昨天威脅我說我不能帶你去就把我扒光了掛在她家門上的喜字旁邊,幸好你去,不然多不吉利啊。”
諸葛優優歪著腦袋腦補了林默光著身子被倒掛在喜字旁的樣子,笑了出來。
“明天馬思遠也會去。”
諸葛優優愣了愣,淡淡的“恩。”了一聲。
林默見她是這個反應有點詫異,不過還是老實的閉上嘴,認真幹活。
兩個人打掃完屋子已經是下午了。
林默開車,先去吃點東西再好好逛逛街。林默帶諸葛優優來到一家餐廳,邊進門還邊介紹這裏的水煮魚乃是世間少有的美味,不能錯過。
被服務員帶到位置後,諸葛優優愣住了。
前麵那桌坐著的人是馬思遠,正好對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