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冽風隻身來到了曾浩南的別院。
當時,曾浩南正在喝著茶,他看到韓冽風的時候,笑了笑,說道:“韓冽風,才剛逃脫,你就這麼急著上來送死啊?”
韓冽風神色自如的走到了曾浩南麵前,在他對麵的椅子上坐下,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看到韓冽風神色自如,曾浩南說道:“你就不怕茶裏有毒?”
韓冽風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你又不知道我要來,怎會下毒?若真的中毒了,若晴,也能為我解毒。”
“你若中毒了,我會第一個殺了你。”竟然還想若晴為他解毒,他還真是癡心妄想。
“誰殺了誰,還不一定的。”韓冽風冷笑。
曾浩南望著韓冽風說道:“這是在我的地盤上,你受傷了,沒人來救你,你以為,你能全身而退?”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韓冽風此刻的神色總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韓冽風太過篤定了。
“你以為,叫上所有的侍衛,就能困住我嗎?”韓冽風的嘴角掛著一道笑容,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覺得一陣陣的心寒。“隻要我願意,我能讓這個家裏所有的人,沒人能活著走出家門!”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得罪了他的人,他一定會雙倍奉還,別人對他狠,他會比那人狠上百倍!
“你竟然還想在我的地盤上威脅我?”曾浩南說道。
韓冽風還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自信啊!
韓冽風睨了他一眼,說道:“你還真的是死到臨頭都還不知道呢!你以為,我是怎樣走進來的?”
韓冽風的話讓曾浩南意識到,剛才,真的沒有人通報,連原本應該守在門口的侍衛,也不見了蹤影。
曾浩南心裏閃過一陣的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脫離了他的掌控。
“來人!”曾浩南揚聲叫了一聲,但是,外麵卻靜悄悄的,曾浩南臉色陰沉的看著韓冽風,說道:“你把他們殺了?”
韓冽風仍舊神色自如的喝著茶,說道:“雖然我很想,但是,他們不配死在我的劍下。”
“韓冽風,你想怎樣?”曾浩南冷聲問道。
“你不是用權力強迫若晴嫁給你嗎?我跟你學的,權力,是好東西,既然你用權力壓普通百姓,那我,用更大的權力,壓死你。”韓冽風說著“壓死你”三個字的時候,聲音是無比的輕柔,然而,他臉上的神色,卻是無比的陰冷。
得罪他的人,他不會放過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曾浩南說道,他是皇親國戚,韓冽風沒那麼人要動他。
韓冽風笑了笑:“今日之前,你是當今皇上的外甥,今日之後,你便是鋃鐺入獄的罪犯。”
“罪犯?哈哈……”曾浩南笑出聲來,說道:“你還真是信口雌黃啊!”
“我是不是信口雌黃,你等等就知道了。”韓冽風的話音剛落。
總管太監便走了進來,說道:“曾浩南接旨。”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有聖旨,曾浩南還是跪下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禮部尚書曾浩南與地方官府勾結,將賑災糧款據為己有,中飽私囊,無視天下蒼生生死;私下買賣官位,目無法紀,無惡不作,今,打入天牢候審,欽此。”
聽到總管太監宣的旨意,曾浩南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死白,這些事,他做得一向隱秘,怎麼會有人知道的?
難道是因為韓冽風?
韓冽風竟然掌握了他這麼多的罪證?
難怪他今天看起來是這麼的胸有成竹了!
不,他絕對不能被關到天牢裏,天牢裏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他進去了,一定會活不成的!
想到這裏,曾浩南跳了起來,拿出了隨身的匕首,頂住了總管太監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