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啊?
胸口隱隱作痛,怎麼了?以前都是回憶時頭疼的,怎麼了?
疼,疼,越來越疼,怎麼了,心裏隱隱升起不安,怎麼回事?
“小姐,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墨靜手中的飯碗掉到地上,碎了一地。
“來人,去叫大夫還有夫人。”墨靜口音中染上了哭腔。
墨靜將歐陽淺漠扶上了榻,可歐陽淺漠還是在捂著胸口痛苦的呻吟。
漸漸的,意識被抽離,墨靜的哭聲也漸漸消失。
歐陽淺漠昏了過去。
也許在夢中吧,歐陽淺漠看見了一個農家小院中,一個男子躺在榻上,虛弱無力的樣子。
好熟悉的人啊,可是,為什麼看不見他的臉呢?歐陽淺漠揉揉眼睛,可還是看不清那到底是誰。
……
“漠兒,我的孩子,醒醒啊。”夏侯昕雙哭著抱緊歐陽淺漠。
“大夫,阿雪她怎麼樣?”歐陽元嵐皺著眉頭問大夫。
“歐陽小姐隻因摔下懸崖而導致頭部受損,記憶有很大幾率恢複不了。”大夫非常敬業的解釋,“至於這個頭疼病,完全要看歐陽小姐的意誌。”
“你的意思是,雪兒要是意誌不堅定,就會一直頭疼下去?難道治不了嗎?”歐陽元嵐皺著眉問道。
“是這樣的。”
“好了,你走吧。”歐陽元嵐的目光落到昏迷著的歐陽淺漠身上,她的眉頭緊皺著,哎,這孩子遭受了多大的苦啊,睡覺著都不安穩。歐陽元嵐看夏侯昕雙早已哭著趴在了歐陽淺漠榻上,拍了拍她的肩膀,歎了口氣。
——
歐陽淺漠看著眼前的男子,努力的想著他到底是誰。
上官寒淩!
幾個字猛地跳進歐陽淺漠的腦海,他怎麼會在這裏,他怎麼了?心裏的痛在一點一點蔓延,上官寒淩,你真是我的劫。歐陽淺漠恨恨的想,在她沒有失憶之前,到底和他有什麼關係?
不行,現在是什麼情況?她在夢裏?靠,這麼玄幻!
疼。越來越疼。
歐陽淺漠猛的睜開眼,這是她的房間,旁邊有睡著的夏侯昕雙,這是她的媽媽。
歐陽淺漠腦海裏閃出一個人影,慈祥的麵孔一瞬間變成了血肉模糊。
這樣的景象讓歐陽淺漠嚇到了,不斷的抖著纖弱的身子。
“漠兒,怎麼了?別嚇娘親啊。”夏侯昕雙抱住了淺漠,眼淚又流了出來。
漸漸地,歐陽淺漠不在顫抖,想起了上官寒淩,對母親說“娘親,上官寒淩有危險,我得去看看。”
急忙下床,她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走路沒什麼問題“娘親,幫我備一下馬車。”
夏侯昕雙無奈的歎了口氣“你這一走得幾天?”他一邊問一邊吩咐管家去備馬車。
“一周。”她歐陽淺漠快速收拾著自己。
“一周?”夏侯昕雙表情萌萌噠。
“就是七天啦,這都不知道。”
“哦”七天是一周?沒聽說過啊。
“娘,我走了。”歐陽淺漠抱住了母親
好,去吧,我的孩子,再見了漠兒,你要幸福,下輩子,你還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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