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故宋,自從那位王爺反出去之後,兩個大國就紛爭不斷,就連這平頭百姓也是紛紛指責對頭的皇城貴族。
客滿堂茶樓內,賓客滿座,紛紛豎著耳朵聽那說書先生的葷段子,時不時傳來叫好聲。說書先生眯著兩隻小眼睛,拿起桌上的茶壺喝了一口,醒目一拍,道:“話說那故宋龐太師的三公子,想必諸位看官也知曉,那龐太師的三公子就是個廢物,整日瘋瘋癲癲。”
“那日,正逢三公子的大喜之日,賓客散去洞房花燭時,三公子與那新娘寬衣解帶,可解來解去,三公子就是解不開新娘的褲帶,反倒打了個死結。諸位可曾有過這樣的光景?那叫一個氣啊……”
底下有食客起哄,紛紛指著自己熟悉的人打趣,說書先生不緊不慢地泯了口茶:“約莫一炷香的功夫,那三公子差點就沒了興致,隻見旁邊案台上有把剪刀,精神頭又上來了,對著那新娘說道,幹脆拿剪子捅捅就開了。”
“那新娘子也是個黃花閨女,這等事也沒有過,隻得同意。恰逢龐太師在房外偷聽,想看看這笨兒子會不會洞房花燭,雖是聽清了裏頭的話語,卻不明白那話中的意思,於是在房外大聲朝裏頭道:莫用剪子,兒啊,沾染點唾沫,一下就進去了,想當年我也是這麼過來的。”
說書先生說完這一段,獨自坐在椅子上歇息,底下食客中鴉雀無聲,緊接著,有人先明白了說書先生的話中玄機,哈哈大笑起來,其餘食客也聽出了裏頭的意思,頓時整個客滿堂茶樓內一片笑聲。
二樓的雅座中,楊行磕著瓜子,和劉總管坐在一起,還有幾位生麵孔,品嚐著客滿堂的精致好茶!來天聖原已有數日,劉總管早已和楊行熟絡起來,再加上楊行配的那*紅丸,劉總管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和自己在外頭養的那幾個小妾床上風liu,再也不似過去的萎靡,每日都能讓他那小妾神魂顛倒!
劉總管也高興,這不管怎麼說,有了這張紅丸配製藥方,待回鄉養老之後,日日都能體會那銷魂的滋味,怎能不喜。每日都如此,簡直和天上的神仙似的,再也不用在王府內整日早起,吩咐那些下人們幹活了。
於是,劉總管悉心和楊行解釋這王府管家和一般大戶管家的不同之處,說難也難,說易也易。隻是多了幾條不能走的道,每日清晨吩咐下人們幹些活計就是,有客人來時看人斟茶,一些大的官員,實權在握的,盡管好茶招待著,那些上門求事的,隨便點茶打發就得了。
還有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一股腦的全塞給楊行,也不管他能不能明白。楊行倒好,逐條逐條牢記在心中,心中憋著一肚子火氣,暗誓要將那小郡主給整到自己睡的那張硬板床上。
也不能怪他,這幾日隻要楊行在府中,郡主沒事就來戲弄於他,不時叫他搬水砍柴什麼的,這哪像是王府的管家,連那門房小廝也不如。
今日一大早,劉總管就拉著楊行出門了,直奔客滿堂來,說是要介紹其它府上的總管與他認識認識。不管這殿堂上各大官員鬧的多凶,私下裏,各個府上的總管還是非常熟絡的,有什麼事什麼趣聞,都會聚聚說說,這客滿堂就是他們平日裏經常聚的點兒。
楊行嚐了一口鮮茶,斜靠在椅子上,聽著麵前幾位各府管家的絮叨,正首一名尖嘴猴腮的右相府陳大總管,瞪著一雙老鼠眼,美美地品上幾口香茗,伸了個懶腰道:“哎,府上那位小姐又鬧騰了,這幾天憋的我難受,又不敢私自外出,怕一個不留神小姐跑了,我可就吃板子了。”
太師府上的一名老管家斜著雙眼,打趣道:“不會吧,那位小姐從小都不服從管教,你府上那些家丁怎能看的住,還是劉總管府上的小郡主好,就連慶王爺也是拿她沒轍,愛去哪去哪。”
劉總管一愣,看了看那老管家,笑了起來,將手中的瓜子兒丟到桌上,拍了拍雙手:“得了吧,那位小姐是沒人管,可現如今,府上的人哪個沒被她捉弄過,我倒情願她別在府中,這幾日盡折騰咱這位新來的楊總管了。”
陳總管微微搖頭,又多看了幾眼楊行,朝劉總管道:“老劉,你真要回鄉養老?呆在這有什麼不好,出了事有王爺給你撐腰,回鄉?就連小小的儒林郎都比你威風。再者說……”陳總管看了幾眼楊行,沒有再說下去。
劉總管一點不介意,就是那幾顆****,早就讓他將楊行看的比親兒子都親了,擺擺手道:“沒事沒事,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楊總管也不是外人,以後這班還得他來接,你們日後瞧著我的麵子上多照應點就是。”
楊行沒聽明白這兩人到底在打什麼啞謎,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