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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楊行趕回慶王府,紫衣早就冷冷地在慶王府門前站定,看到楊行施施然走來,不由怒道:“你跑哪去了?”模樣兒像極了被打入冷宮的小怨婦。
楊行自然不好說出口,隻是隨意打了幾個哈哈敷衍過去,哪知紫衣並不理會他那套說辭,冷聲道:“別想蒙我,若不是王迄那老太監上門,我竟還不知你出了這等事,好啊,還有人敢冒充我隨身丫鬟香兒將你接走,楊總管,楊大公子,你好大的名頭。”
憐兒冒充香兒之事,自然是瞞不過紫衣,好在楊行和憐兒早已商量好,突地狠盯了紫衣幾眼,狀似不忿道:“你竟還說我?還不都是你王府惹出來的事,卻要我一個小小的管家來扛,要不是我機靈點,怕是早已成了刀下之鬼,冒充香兒的那人,看似與你王府有仇怨,卻設計將我從王公公手中綁了去。好在我機靈,趁著他們不備逃了出來,不然你又怎會見到我?你還有理說我?要不是你強行從軒轅城將我買來,我又怎會落成如此下場,你將那賣身契還我,我這就離開天聖原,再也不想管你王府中事。”
管家教訓主子,楊行是第一人,若此時有人瞧見,隻怕會笑掉大牙,第二天就傳遍整個天聖原。
當然,這種漏洞百出的話也隻有紫衣會信,換做任何一個人,都能讓楊行好一通冷汗。
紫衣小臉凍的通紅,眼中也冒出水花,眼看到楊行臂上的血跡,忽然走到他身前,軟聲細語道:“你受傷了?要不要緊?還疼麼?”
楊行微微一歎,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事,又想不出別的由頭,也不知慶王知道後會怎樣,如今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至於臂上的傷,並沒多大的關礙,早在憐兒處就包紮好了,搖搖頭說了聲無妨之後,再不理會紫衣,開了王府門朝自個房中行去。紫衣一臉的委屈,見楊行並不怎麼理會她,頓時一跺腳,忿忿道:“我在此地等了你整整一夜,你竟然如此待我,想我紫衣何曾受過這般氣,楊行,楊大總管,你好,很好,你等著。”說著又是一頓足,回了自個房中。
楊行躲在窗內悄悄地觀察紫衣的動向,見她負氣而回,總算是鬆了口氣,嘿地一笑,自語道:“管家管家,誰又能知曉,我這小小的王府總管也能擺這麼大的架子。”
轉念一想,這紫衣還好辦,等明日慶王那,才是最難走的關隘,獨自埋頭想了會,還是放棄了,隨意擦洗一陣,倒頭就睡……
一夜平靜,第二日四更天,楊行早早就爬了起來,這也是自老管家走了之後,成了楊行的差事,每日隨著慶王前去早朝。
起床梳洗一番,臂上的傷已不是那麼疼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心中還是怨這新宋早朝的規矩,五更天內必要趕至大殿。
“快點快點,你個小兔崽子,還不快起來?”楊行走入旁邊的一扇房內,搖醒了還在黃粱chun夢的玉柱,指著他笑罵道:“這麼大的人了,睡覺就睡覺,還流著甚哈喇子,看以後有哪家的女子會要你。”
玉柱揉著那雙眼從床上爬了起來,口裏止不住的咒罵,楊行也不理會,倚在門房前看著他好笑,反正這玉柱罵來罵去也都是罵天罵地的,與己無關。
又磨了一陣,慶王也整裝完備,玉柱早已備好了車馬,一行三人朝皇宮行去,令楊行深感奇怪的是,慶王見到楊行也不發問,隻是微微瞄了幾眼,眼神透著驚訝。
天上飄的雪花兒早已停了,一隊隊趕入皇宮的車馬形成一排,有規有矩的,走在最前頭的,自然是慶王,後麵分別為左右相,按官階品級不同形成長長的一列,煞是有趣。
各府的管家不停地用眼神交流著,互相打趣,在經過那家邀月樓時,楊行車馬後右相府陳總管悄悄地揀了一枚石子朝楊行丟來,伸手一指邀月樓,嘿嘿淫笑起來。
邀月樓的姐兒此時亦是要收工了,一個個打著哈欠無精打采的模樣,每伸一個小懶腰,都會露出那令人垂涎的肚臍兒,雖是冬日,可勞累了一晚,自然不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