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然?豈不是未來的太子妃?冉冽雖然回京沒多久,但林雨然的事情早就傳得沸沸揚揚,想不到眼前這名清麗的女子就是林雨然,那個能戰勝葉皇後的林雨然。
花蕊和淩兒留在竹園照顧薇薇,花襲跟著雨然出來。
“原來是林姑娘。”冉冽有些尷尬的起身,帶著幾分笑意。
“不知將軍找薇薇有何事?”雨然禮貌的問到。
“我受王爺之命,過府接小王妃回王府。”
“可能將軍要白跑一趟了,薇薇偶染風寒,不適宜走動,現在在床上休息,勞煩將軍回去轉告王爺,明日的宴會薇薇自然會到場,隻是現在不方麵回王府。”
“王妃生病了?”冉冽眉頭一皺,有些懷疑也有些擔憂。
雨然淺笑的點了點頭。
冉冽自知再追問下去也無益,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雨然朝著小侯爺禮貌的笑了笑轉身離開,竹園裏的薇薇是她的牽掛。
六月的天空很藍,湛藍的天空偶爾漂浮著一兩朵白雲,這裏的天空很美,像西藏那般的純淨,看著那樣純淨的天空,自己的心靈也會得到洗禮。朱紅色的走廊上盛開著大片大片的紫藤蘿,紫藤蘿把走廊嚴嚴實實的包裹著,丞相府裏的這條走廊就是紫藤蘿花的走廊,是一條通往幸福之處的神秘花廊。那迷人的紫令林雨然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一片輝煌的淡紫色,像一匹絲綢,從廊頂垂下,不見其發端,也不見其終極隻是深深淺淺的紫,渀佛在流動,在歡笑,在不停地生長。紫色的大條幅上,泛著點點銀光,就像迸濺的水花,花朵兒一串挨著一串,一朵接著一朵,彼此推著擠著,好不活潑熱鬧!每一穗花都是上麵的盛開、下麵的待放。顏色便上淺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澱下來了,沉澱在最嫩最小的花苞裏。每一朵盛開的花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張滿了的帆,在風中輕輕搖曳,若不是薇薇精神不太好,雨然真想在走廊多呆一會兒。
花再美也比不上心目中的那個人重要,雨然並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花襲安靜的跟在後麵。
“林姑娘!”
聞聲,雨然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原來是方小侯爺,一身大紅袍非常吸引人的眼球,此時的方小侯爺依然給人一種妖嬈之感,隻是妖嬈中多了幾分冷酷與霸氣。看上去明明是輕浮無比卻沒有人敢真正的接近他,挑逗他。
“小王妃真的病了?”小侯爺妖孽般的臉上多了幾分少有的認真,眼神裏葉多了幾分擔憂。
“多謝侯爺關心,薇薇並不是什麼大病,隻是玩累了身子有些乏,睡一覺就好。”雨然淡淡的回答,那雙眸子掃過小侯爺,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簡單,昨晚他對薇薇的殺氣那麼重,今天又用這樣的表情來探聽病情,這又是為了哪般?
“是嗎?那勞煩姑娘多費心了。”他那雙鬼魅的眼睛看著走廊上的紫羅蘭,眼神幾多惆悵,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有期許有憂傷。
“小侯爺費心了,我和小王妃的關係一向很好,照顧她是應該的,倒是小侯爺,與薇薇非親非故,能如此關心她,是她的福分,侯爺若沒有其他事雨然也回去了。”雨然的話不重,但話裏的意思卻充滿了警告之意。方小侯爺與夏笑薇非親非故,如此關心一個人未免有些過頭了,況且他對薇薇還帶有仇恨,所有對薇薇不利的事情雨然都不會放過,對薇薇不利的人,她也不會手軟。
小侯爺也也沒說什麼,苦笑一聲,轉身離開,眼裏那抹凶光不知道是對薇薇還是對雨然,他絕不是一個普通人。
大片大片的紫藤蘿後麵閃過一抹鸀色身影,她很快消失在走廊外。
林雨然眼睛微閉,夏彤,你還不吸取教訓?雨然身上的殺氣驟濃,但隻是一瞬間,那股殺氣又被完好的收藏。花襲是林家堡訓練出來的人物,林老爺放心把雨然交給她和花蕊,這兩人的武功自然是極高的,隻是一瞬間的殺氣花襲也感覺到了,可眼前隻有小姐,難道殺氣是從小姐身上散發出來的?
一個人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最重要的是看你如何收放自己的氣場與殺氣,花襲捫心自問,自己也未必能如此完好的收放自己的殺氣,更何況是小姐,小姐從小體弱多病,沒有練過功夫,根本不可能有那麼深厚的功力,花襲一向是謹慎的女子,或許,真的是她感覺錯了,花襲緊跟在雨然身後。
夏彤回房後立刻關上房門,支開了房裏的丫鬟,眼睛裏全是毒辣,摘下麵紗,看著那張恐怖的臉,恨意十足,手上的青筋盡露,看著銅鏡裏的自己,那張恐怖的臉上撕扯出一個陰險毒辣的笑。
“哈哈哈哈……”一個惡毒的計劃在腦海裏形成。
夏彤神秘的寫了一封信,叫來了最貼身的丫鬟,低聲對她說了幾句,那丫鬟點了點頭,出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