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早擰著秀眉盯著屏幕上,在人體作畫的兩個人挑眉,“什麼鬼?”
穆西年牽了牽唇角,立刻就明白過來,“你看那個畫畫的人,畫的不像疤痕嗎?”
池早早聽他這樣說,將目光由畫畫的人轉向了被畫的人,怔了幾秒後鼓掌,“是啊!這不就是疤嗎?這是什麼意思?”
主持人見幕後的人依舊沒有關掉電腦,忍不住親自衝下去幫忙關機,但電腦卻像中病毒般一動不動。
接著畫麵切換,屏幕上出現了幾張病例,那幾張病例像是故意般,將林雅歌的名字照的清清楚楚。
接著畫麵再切換到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的臉,男人拿著片子解釋,“這個不是骨折,隻是輕微的骨裂而已!”
林雅歌的雙手死死揪著婚紗,一張小臉越來越難看,白凝反應過來後,忍不住轉頭看向林雅歌。
在場的人除了薄肇東和薄慕辰之外,其餘的人皆驚訝地依舊沒有反應過來。
畫麵又回到最初作畫的二人,畫畫的人向一旁挪動了一下,畫麵拉近,正好是手術後疤痕的照片。
池早早立刻會意過來,起身故意找茬,“林小姐!我看那個畫麵裏的傷疤好像和你腿上的一樣,是不是同款啊,你讓我們看看!”
“早早!”池未晚微微蹙眉伸手想拉她坐下。
這個丫頭真是,今天這麼多人在,哪裏輪得到她一個小輩出頭?
白凝臉色難看地瞪了池早早一眼,然後收回目光,壓低聲音看向神色淡然的薄肇東質問,“東兒!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這些?想讓雅歌出醜?”
薄肇東牽了牽唇角哼笑,“外婆!您高估我了!”
薄肇東話音落下的瞬間,屏幕上的視頻改成了幾張照片,照片是薄慕辰和林雅歌在一起,上車、進飯店的畫麵。
薄慕辰的臉色一暗,抬頭看向台上那張泰然自若的俊臉,許久牽了牽唇角。
原來這個薄肇東早就知道他做這些了,現在還想拉他下水。
薄肇東見狀繼續道,“外婆!這些證據也是慕辰找的,看來他是真的很喜歡雅歌,默默為她付出這麼多!”
“你胡說什麼呢!趕緊給我繼續婚禮!”白凝忍住怒火壓低聲音催促。
薄肇東還想說什麼,門口卻傳來一個含笑的女聲,“大叔!我餓了……”
眾人怔了幾秒,看到那抹轉動著車鑰匙,靠在門口笑靨如花的人影後,再次忍不住議論起來。
“南南……”池早早難以置信地起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她怎麼來了?
薄肇東盯著那抹人影牽了牽唇角,他邁開腳步想走的瞬間,林雅歌急忙拉著他,目光中滿是哀求,“肇東……”
薄肇東推開她的手,冷聲道,“不想更難看的話,就到此為止吧!”
薄肇東說完在眾目睽睽之下快步向她走去,南絮見狀臉上笑意更深直起身子站好,薄肇東走過來擁過她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留下教堂內目瞪口呆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