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城郊區醫院外,一抹身影焦急不安的來回踱步,直到那輛白色的賓利停下來。
穆西年急忙暈開一抹笑,迎上去略帶興奮地道,“白老夫人,您總算來了!”
“怎麼回事?東兒哪裏不舒服?為什麼不去中心醫院,要來這種小地方?”白凝一臉焦急地下車顫巍巍地向前一邊走一邊詢問。
“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說他在這附近辦事,有些不舒服,就被送到這裏了。”穆西年也佯裝一臉不安的樣子,伸手扶著她往醫院內走去。
“他在哪間病房?這種地方和療養院一樣,哪裏適合治病,療養還差不多,馬上找人給我轉院!”
“好嘞!”穆西年忙不迭地的點頭,將白凝扶近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後,穆西年不動聲色地重重歎了口氣,“白老夫人,前幾天的新聞您看了吧……我感覺,東東這次生病跟新聞上的事也有關!”
白凝聞言,雙目一凜,有些不悅的看向了穆西年。
穆西年避開那雙眸子,繼續低頭扶著胸口歎氣,“白老夫人,您別嫌我說話難聽,您說說,一個普通人都接受不了,被人戴綠帽,何況東東和林雅歌都到這一步了,這不是等於在攝像頭麵前自己狠狠打臉嗎?我一個旁觀者都要受不了了。”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雅歌這件事做得不對,但她不是說過了,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誰沒有年輕過,千錯萬錯都是那個男人的錯!”
穆西年牽了牽唇角,盯著那張慍怒的側臉哼笑。
這個老太婆果然和東東預想中的一樣,中的蠱毒還沒解開,都這種情況了,還在幫林雅歌找借口。
“對!您說的也對,過去的事兒了是吧!東東就是平時驕傲慣了!”穆西年笑嘻嘻地順著她的話繼續道。
白凝不悅的掃了他一眼,卻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電梯停下後,穆西年繼續扶著白凝往前走著,經過中間的病房時,穆西年不動聲色的道,“白老夫人,這間病房就是那林雅歌前任的,您說,這是不是就叫做‘不是冤家不碰頭’?”
白凝聞言停下腳步,一臉不悅的轉頭看向何遇的病房,目光落在門口上的名字上後,一臉厭惡的走過去,伸手想將那張紙扯下來,目光落在病房內的人影身上後,那張威嚴的臉一凜,忍不住伸手推開了病房的門。
穆西年見狀暈開一抹笑,然後立刻恢複常色追了過去。
病房內原本滿目戾氣的林雅歌聽到推門聲音後,一臉不悅的轉頭蹙眉,“不知道進門要先敲……”
那雙美目落在白凝身上後,怔了幾秒,有些慌亂的急忙整個人轉過來畢恭畢敬的點頭,“外婆……您……您怎麼來了?”
“怎麼?我來的不是時候?”白凝目光淩厲的射向了病床上的何遇。
未等林雅歌回答,穆西年繼續上前煽風點火,“呦!林小姐怎麼在這裏?來看老情人嗎?不是說你們早都翻過去,還鬧得關係不好嗎?他都用裸照威脅你了,你還來看他,看來我們林小姐的心地是真軟!”
林雅歌惡狠狠的剜了穆西年一眼,上前可憐兮兮地拉住白老夫人的手,瞬間可憐兮兮的道,“外婆!您聽我解釋,我是來質問他的!”
“哼!質問?”白老夫人轉頭對上那雙美目哼笑,“距離視頻的事鬧出來幾天了,你現在來質問他,你們之間有什麼解決不了的讓你一直在這裏質問他?你質問他能解決問題嗎?”
“外婆……我……”
何遇見狀掙紮著起身解釋,“一切都是我的錯,跟她無關,你們有什麼事衝我好了!”
“衝你是嗎?”穆西年接過話哼笑,“何遇,你還真是鶼鰈情深啊!”
“穆西年!你給我閉嘴,少在這裏挑撥離間!”林雅歌氣急敗壞的不顧形象的咬牙。
穆西年不理會林雅歌繼續盯著何遇冷聲道,“何遇!三年前儷人醫院的劉獻忠,你還記得吧!”
一聽到這個名字,林雅歌和何遇的臉色同時一變,又都瞬間恢複正常,何遇收回目光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誰!我沒去過什麼儷人醫院,也沒有見過什麼劉獻忠!”
“嗬……我隻是問你記不記得他,並沒有提到你見過他吧!”穆西年冷笑。
何遇怔了一下,沉默著沒有接話。
穆西年盯著那張臉繼續冷聲道,“忘了是嗎?那我幫你好好回憶一下,三年前南絮懷了東東的孩子,你聯合南莞爾還有另外一個人誘騙她做手術拿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