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哥多好,你還不如跳槽算了!”池早早一臉鄙夷地冷笑。
榮軒沉默著沒有接話。
江楓眠牽了牽唇角,示意二人坐下,等池早早坐下後,江楓眠微笑著開口詢問,“早早!你怎麼找到這裏來了?有事嗎?”
“我……”池早早看向身旁的榮軒猶豫了一下。
她原本以為江哥哥今天單獨約見的人是她,可是直到剛才,他都沒有聯係她,她想知道他等的人是誰,也想幫他過個生日。
榮軒猶豫著想離開,江楓眠看出他的意思後繼續道,“沒關係,榮軒不是外人,你直接說吧!”
池早早有些不好意思的牽了牽唇角詢問,“你是在這裏約了人見麵嗎?”
“嗯!”江楓眠點頭也不否認。
“女朋友……嗎?”池早早咧嘴試探著。
她在心裏盼望著隻是她的妄想,但對麵的人卻堅定的輕輕點頭,“我喜歡的人。”
池早早怔了一下,笑容僵在臉上,半晌才反應過來擠出一抹笑點頭,“我就知道……”
江楓眠有些不忍地盯著那張小臉,雖然知道她的用意,卻還是狠心暈開一抹笑反問,“你怎麼會來這裏?”
池早早勉強擠出一抹笑看向身後道,“我……我和一個朋友約好來這裏玩,剛好看到你就過來打個招呼。”
“是嗎?那真是太巧了!”江楓眠繼續狠心道。
池早早忍住眼淚轉頭掏出手機對著江楓眠晃了晃微笑,“她打電話來了,我先走了,你繼續等人吧!”
“嗯!”江楓眠有些不放心地叮囑,“你自己小心點!”
池早早點頭後,拿著包起身落荒而逃。
江楓眠盯著那抹離開的背影猶豫了一下,然後取過手機撥通了穆西年的號碼。
掛斷電話後,對麵的榮軒盯著那張俊臉冷聲道,“你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池家現在是所有上流社會發展最穩定的企業,眾所周知,池家人很寵池早早,誰娶了她,無意識多了一套盔甲。
“哼!怎麼?覺得我心狠?”江楓眠盯著那張俊臉冷笑,“要是比起心狠,我真的不是你的對手!”
榮軒沉默了一陣,起身淡道,“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選擇!”
語畢他轉身快步離開。
江楓眠咬牙,將桌上的酒瓶全部掃到了地上。
酒吧外,大雨瘋狂地從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來。
池早早一隻手拎著包,像一具行屍走肉一般,雙目無焦距的隻是往前走,雨水將她全身都淋濕,她也渾然不知。
經過一個台階後,池早早被腳下的台階絆地摔倒在地,手中的包被摔到一旁,包裏的精美包裝盒被甩了出來,池早早坐在地上,伸手拿過那個盒子,像得了失心瘋一般一邊哭一邊笑。
直到一雙被打濕的皮鞋出現在她麵前,池早早怔了幾秒,心中一喜,急忙抬頭,目光落在頭頂傘下那張神色複雜地俊臉後,自嘲著暈開一抹苦笑。
江哥哥都說了,他在等他喜歡的人,她還傻傻的在這裏期待什麼?
“池大美女是打算在這裏坐一晚思考人生的真諦嗎?”穆西年笑著伸出手挑眉。
池早早咬著唇,沉默著沒有接話。
穆西年歎了口氣,附身從她手中奪過盒子,塞進一旁的包裏,拿起包,然後拉起她,彎腰將她放在自己背上歎氣,“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你的!”
池早早趴在穆西年身上,原本想掙紮,但全身的力氣卻像被抽光一般,隻能任由他背著自己向前走去。
穆西年扔掉傘,一隻手扶著背上的池早早,一隻手拿著包,任憑雨水淋著向前走去。
車內,池早早坐在後座沉默著一路無話。
車停在了遂城郊區一棟複式的高層前,車抵達地下車庫後,池早早才聲音沙啞地詢問,“這是哪裏?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穆西年盯著那張小臉挑眉,“難道你讓我現在送你回家?”
穆西年的手在那張小臉前轉動著。
雨水將她臉上的妝衝刷了不少,那張小臉有種小醜的即視感。
池早早轉頭,透過車窗看到臉上的慘樣後,牽了牽唇角,轉身走向了電梯。
這副樣子,被爸媽看到,他們該瘋了。
穆西年的房間在高樓的最頂層,是一間上下2層約莫500平米的複式,相比其他的人,他的住所簡單了不少,卻也十分幹淨利落。
池早早進了房間後,穆西年將房間內的暖風全部打開,然後指著樓上道,“你留宿的事我來跟伯母說,我這裏隔音效果很好,你在二樓殺人,也許也沒人知道。”
池早早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沉默著上了樓。
穆西年拿起一旁濕漉漉的包打開,包內是一個心形的盒子,和一個gucci的小盒子,穆西年坐在沙發內,打開那個心形的盒子,盒子內是9塊寫著字顏色各異的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