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彼岸也沒往心裏去,越是自私的母親,她越是可以下手不手軟,若是對方是個處處為她著想的養母,她還真覺得難了。
隻見白彼岸拉著徐母的手,解釋道:
“不是的,媽媽,我隻是想跟哥哥道個歉,我知道前兩天是我過分了,我不該這麼不給哥哥麵子,他生氣是應該的。”
說完,隻見徐母一陣滿意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好,那好,彼岸果然是懂事了,這樣,我過會給小帆打個電話,讓他晚上回家吃飯,兄妹之間哪有隔夜仇啊,你說對不對。”
“嗯,那就謝謝媽媽了!”
白彼岸喝了一口湯,臉上的表情也是柔柔的,看著徐母的模樣就是一個乖乖女模樣。
徐母不知道白彼岸此時是什麼想法,更沒有看到她眼中的興奮與激動。
而是把醫生給找了過來,答應白彼岸今天晚上回家吃飯,徐母自然是極其關心的問了白彼岸的身體情況,可不可以今天回家?
醫生仔細檢查了之後,認為白彼岸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讓徐母放心,隻要掛完這瓶鹽水,出院也是可以的,家裏注意休息就好。
得到這個消息的徐母特地打了個電話給家裏的保姆,讓她準備一些白彼岸愛吃的菜。
看白彼岸的眼神更是熱切真心了不少,隻要白彼岸乖一點,不波及徐帆,她自然會疼愛她的。
當著白彼岸的麵,給徐帆打了一個電話。
白彼岸在聽到徐母說徐帆會回來的時候眼睛變得亮亮的,眼眶也潤濕了。
就如同夜空的星辰一般璀璨。
折騰了一下午,白彼岸與徐母總算是回到了徐家。
徐父也在家,保姆做了一大桌的菜,等到菜都上齊了,還遲遲不見徐帆回來,徐母以為兒子是工作忘了時間,不好打擾他,便不顧白彼岸還是個帶病的身體,坐在飯桌前一起等徐帆,足足一個小時還是沒有聽到開門聲。
看了看牆上的鍾,白彼岸握著報紙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人也變得有些激動。
沒過多久,徐帆打了電話給家裏,但電話那端卻不是徐帆,而是一名警察,說是徐帆在人民路因為一樓店麵裏麵有人用了易爆炸物品,導致整個店麵,以及對出去的十幾米都遭殃,徐帆就是牽連的其中之一。
徐氏夫婦聽完。嚇得趕緊收拾收拾上醫院。
卻沒看到白彼岸臉上的那勾笑。
原劇中,徐帆去鬼混逃開了這場爆炸,而這一次,白彼岸出現,怎麼會允許這麼好的事情,讓徐帆錯過。
三人到了醫院,便看到了一條腿掛在半空中,套著頸托的徐帆。
臉上也有些擦傷,整張臉透著戾氣。
“小帆,你有沒有事啊?”
徐帆臉上有些不耐,因為身上各處有傷,疼痛導致心情不好,便不自覺的把車禍的原因怪在了徐母身上:
“還好,不過要不是你非讓我回家,我也不會出車禍。”
“都怪媽媽不好,都怪媽媽。”
見徐母自責,徐帆也沒多少,眼睛掃過徐父,在看到白彼岸的時候,怒意更深,眼神盯著白彼岸道:
“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滾了嗎?還要出現在我麵前,自殺沒成功,真是比小強還要堅強的生命啊,還是你隻是做戲給我看?”
徐帆說話越來越諷刺,絲毫不顧及白彼岸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