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你就對我說這些嗎?”
顏慕白想要鬆開白彼岸,白彼岸卻偏不讓顏慕白鬆開。
反而因為兩人的動作,越發親昵了些。
顏慕白無奈,隻能用說話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要我說什麼,如果是你去人界與你有過一些接觸的男子,你放心,我都安排他們投胎了。”
“會嗎?這可不是慕白的風格呐。”
白彼岸故作疑惑的蹙了下眉。
對於他喜歡的女子這般了解自己,雖說了解的不是什麼好喜好,而是陰暗的一部分,不過他還是很開心。
嘴角一勾,整個人利用法術緩緩坐上搖椅,然後,拉著白彼岸坐在自己腿上,攬著她的腰道:“那你說說我該怎麼收拾他們。”
深深的眼眸此時染著一絲趣意。
白彼岸坐在顏慕白身上沒有任何不適,反而找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任由顏慕白攬著自己的腰。
讓自己的體溫與顏慕白的溫度相溶。
然後白彼岸才慢慢考慮顏慕白的問題。
以顏慕白這種有仇必報的人,今世他們投胎必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將他們上輩子做的孽擴大化,然後今生償還。
不得不說,白彼岸很了解顏慕白,這一世,凡是渣男,怨女,能投胎的是最次的胎,有的甚至落入了畜生道,不能投胎的就在地獄受折磨。
呐,真是一件讓她心悅的事情。
兩人的臉隻有一掌距離,近到白彼岸能輕易的看到顏慕白的毛孔,而顏慕白能看清白彼岸睫毛的根數。
漸漸的,距離越發的近,從一掌變成了一指。
再然後,顏慕白唇碰上了白彼岸的唇,四唇相貼,顏慕白輕輕的描繪白彼岸的唇,“嗯”白彼岸感覺有些癢,忍不住輕聲低吟。
迫使白彼岸整個身子貼緊顏慕白不留一絲空隙,發絲交錯,分不清誰與誰的。
彼此的味道開始纏繞,顏慕白卻在這個時候放開了白彼岸。
不能再繼續了,再下去就要傷害她了。
洶湧的眼神開始慢慢轉為平靜,顏慕白摸了摸白彼岸滑亮的長發道:“以後隻準你待在我看的見的地方。”
想起人界那麼多男子對他懷中的女子有著這樣的想法,心中微微發酸。
還有他舍不得讓白彼岸離自己太遠,如若不是為了她的身體,他怎麼會將計就計的讓她去人界。
“為何要讓我留在你身邊,慕白你喜歡我!?”純粹直接的問題,猶如白彼岸給人的感覺。
豪華大氣的房間裏,白彼岸一身紅色坐在顏慕白黑色長衫上麵,白彼岸的眉眼微微上揚,問問題的時候,頭歪著看向顏慕白。
顏慕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根本無需回答,他對於白彼岸哪裏隻是喜歡。
隻是顏慕白偏偏不想告訴白彼岸這樣的答案。
“這個問題,我可以用我餘生來回答你。”顏慕白在白彼岸的嘴巴上小啄一口。
“好像可以勉為其難的通過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