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好意思,現在西安這邊人心惶惶,昨晚上我都在車上躲了一夜,真的沒法兒碼字。昨天晚上欠的一章我記得,今天不知道會不會還欠,這一章是剛剛趕出來的,剛才又接了電話說西安4點多會有餘震,發了這章,我又要出門躲一會兒去……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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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張溫那老東西居然還會給升為太尉?!”
一隻青銅酒樽被重重的砸在個博山熏香爐上,有如編鍾般的金屬的交擊聲是那樣的悅耳動聽,隻是嫋嫋餘音中被香煙繚繞的,卻是董卓那張惱怒的臉龐。
“嶽丈,不必憤怒。張溫老賊位列三公,卻也未必是什麼好事的。”李儒在一旁眨著不大的眼睛,眼中閃爍著幸災樂禍的光芒。
“怎麼講?”董卓看向了自己的女婿,疑慮的問道。
“嶽丈您隻要想想這三點便知道了:第一呢,太尉乃三公之首,都必須交納三五千萬以上錢方可任職,張溫家中縱有資財,三五千萬怕也要心痛好久,張溫破財嶽丈豈不樂乎?”李儒一條一條的開始講,張溫家也不過是個世代大地主豪強罷了,不經營商業又能有多少錢?
“其二呢?”董卓覺得李儒說的有些意思,不由的鬆弛下了麵部表情,繼續問道。
“其二更是顯而易見,自陛下登基以來,有幾位位列三公者任職超過半年?”李儒這次卻沒直說,繼續問道。
“不過一二人罷了!”董卓被李儒這麼一點,已是若有所思。
“張溫在宮內諸常侍中並無人情,嶽丈以為張溫能做的了幾個月太尉呢?”李儒已經帶著笑意說話了。董卓並沒有接話,隻是不住撫須。
“這其三呢,嶽丈您的兩封奏折都是通過諸位常侍直達帝闕的,陛下封您為邰鄉侯,卻並沒有撤去您的河東太守的職務,這些也是頗有深意啊。在司隸做個兩千石的太守,位極人臣又有何難,縱使想再進一步……”李儒察言觀色,繼續說著。
“住嘴——”董卓臉色一邊,重重的哼了一聲。李儒頓時噤若寒蟬,垂首不敢再搭話。
沉默了半晌之後,董卓才又開口問道:“舒兒呢,怎麼一早上都沒看見?”
“……舒兒她、她……她偷偷溜……”李儒吞吞吐吐的不敢說,這個時代民風的確比較開放,可是一個已經確定會要出嫁的姑娘偷偷去見自己的準夫君,還真是不多見。
“行了,知道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也怪我太寵舒兒,算了由她去吧,真是女生外向……嗬嗬。”董卓見李儒說的含糊,已經明白了八九分,雖然不住的搖著頭,卻並不十分氣惱,真像啊!當年你母親,也是這麼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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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莽!你太過分了,你是個大笨蛋!”在董卓搖頭不已之時,董舒兒卻正撅著小嘴,對魯莽氣惱不已。
“喂!小丫頭,本都尉哪裏過分了?本都尉就是說了句你瘦了好多,沒以前漂亮了而已……”魯莽無辜極了,說個實話都不成。
“你還說!”董舒兒惱羞無比,順手就拿起了身邊一個小裝飾品砸向了魯莽,那準確度、那力道!果然是應了一句話,虎父無犬女啊。董舒兒心裏在不住的罵著對麵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人家瘦了還不是因為你跟父親的緣故?要不是替你們擔心,人家早就吃的胖胖的了!哼——
“別扔了別扔了——夫人啊,你扔的可都是本都尉的家當,都摔壞了等你過短時間你嫁過來,你肯定會後……”魯莽一個虎撲想要接住董舒兒順手丟過來的那件小陶器,隻可惜還是差了你們零點一個公分,精美的瓷馬香消玉損於眼前。魯莽心頭的都抽抽了,這可都是錢呐!一心痛之下,魯莽竟滿嘴的胡說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