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楠,今天中午媽媽帶你和妹妹去吃麥當勞好不好?”肖蓉蓉邊放下手中的嬰兒邊好身邊看識字書的兒子說。
“好棒哦,媽媽!”陳羽楠扔下書給了肖蓉蓉一個熱吻,肖蓉蓉感覺著那麵頰傳來的溫暖,還了兒子一個微笑。陳羽楠立刻收拾起自己的書本和幾個散落的玩具,肖蓉蓉看著乖巧的兒子,心裏一陣不知是酸是苦還是澀的味道。讓她剛剛的決定動搖不已,陳羽楠的確是個人見人愛的好孩子,聽話,乖巧,又聰明調皮,是一個幾乎是每個家長都夢寐以求的好孩子,由其是那張比他萬人迷的爸爸還要好看幾百倍的臉,他就像是眾天神思想的結晶溜到了人間。可當肖蓉蓉想起他那拋妻棄子的爸爸,她的決定又堅定起來,她要抱負他,她要讓他知道她沒有義務幫這個負心人養孩子,她要讓他知道肖蓉蓉決不是一個任人期負而無力還手的女人。
“一會帶你去公園,媽媽去買東西好嗎?”肖蓉蓉看著對麵享受美味的兒子,陳羽楠雖然隻有7歲,但已經在他爸爸身上遺傳下來那舉手投足間優雅的貴族氣質。
“好啊,一會就由我來照顧小桐吧,我保證不會讓她哭的。”陳羽楠指了指媽媽懷裏剛滿月的妹妹,並做了個鬼臉,他好喜歡妹妹,因為妹妹總是笑,而笑得呆頭呆腦的好可愛。
“好,你想要什麼玩具,一會媽媽買給你。”肖蓉蓉看著兒子天真的笑臉,因為陳羽楠的乖巧,自告奮勇的幫她解決了懷裏的這個小難題,她的第一步計劃非常完美的進行了。
“嗯------,我沒什麼要要的,我的玩具夠多了。”陳羽楠想了一想又繼續說:“我今天晚上要和媽媽一起睡。”
“好,我們走吧,要不天黑都買不齊東西了。”肖蓉蓉寵愛的捏了捏兒子的小臉。
一路說笑,肖蓉蓉帶兒來到了公園靠湖的一個長椅旁。把睡熟了的小女兒放在長椅上,又給兒子買了一些零食和飲料,囑咐了幾句就轉身離開了,走出了一段距離,肖蓉蓉又轉身看了看靜靜的坐在那的兒子,心裏又開始動搖,她真的是舍不得啊,但要帶著這兩個孩子的話,她的以後怎麼辦。最終她狠了狠心,轉身就走,再也沒有回頭,因為她怕她再一回頭,就狠不下心來了。
夜暮漸漸的降臨了,黑暗籠罩上了大地,恐懼也籠罩上了陳羽楠幼小的心靈,他在這裏一直等著媽媽回來,一步都不敢走開,可是這麼晚了媽媽還是沒有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長椅上的陳羽桐還是在呆頭呆腦的朝著他笑,眼睛還是那麼黑那麼亮,一點恐懼和焦急都沒有,直到一個保安穿著的人走到陳羽楠身邊,陳羽楠的心才漸漸的放下心來。
“小朋友,你爸爸媽媽呢?”保安問道。
“媽媽去買東西了,叫我看著妹妹,還沒回來。”陳羽楠答道。
“天黑了,叔叔送你們回家好不好。”保安好心的說。
“不行,媽媽回來看不見我和妹妹會著急的。”陳羽楠看著保安叔叔說。
“叔叔讓人在門口幫你等著,看見你媽媽就告訴她你們回家了好不好。”保安和靄的說。因為這個小孩長得就是那麼招人喜愛。
“好啊,謝謝叔叔。”陳羽楠開心的拉起保安叔叔的手說,必竟家是讓他安心的地方。
“那,你現在告訴叔叔你家在哪兒啊。”好有禮貌的小家夥,保安發現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孩了。
保安照羽楠所描述的地點把羽楠送到一座樓下,在陳羽楠的帶領下來到一個門前,可是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人開,又敲了一陣,隔壁出來了一個中年婦女,對保安說:“那家下午已經搬走了。“
“張阿姨,我媽媽搬到哪裏去了?”陳羽楠焦急的問。
“羽楠啊,你不和媽媽在一起啊。”婦女對陳羽楠不解的說:“咦?小羽桐怎麼也在這裏啊。你媽媽下午就找人把東西都搬走了。阿姨也不知道她搬到哪去了。”
“羽楠,我想你媽媽現在沒準收拾好東西去公園接你們了,叔叔帶你回公園去等等看好不好。”保安俯下身對羽楠說。
“謝謝叔叔,我們現在快走吧,再晚妹妹就該餓了。”陳羽楠拉著保安就走臨走時還沒忘記朝那婦女揮揮手說:“張阿姨再見。”
漫漫長夜過去了,陳羽楠一直不肯睡,可是媽媽也一直沒有來,保安確定陳羽楠的媽媽是有意的丟棄,可是他不明白他媽媽為什麼能忍心丟棄這樣可愛的兩個孩子,除非他們是私生子,保安確定這一點後,把兩個孩子送進了附近的一家孤兒院。
“嗨!我叫夏季生,你叫什麼啊?”一個8歲左右的小男孩看著剛剛走進來的陳羽楠說。
“我叫陳羽楠,這是什麼地方啊?”陳羽楠看著麵前這個長得本來有棱有角的臉上卻掛著個不相襯的呆瓜牌笑臉的男孩,好奇的問。
“這裏是孤兒院,這裏的孩子都是沒有爸爸媽媽的,不過這裏的阿姨都很好的噢。”夏季生努力的在為陳羽楠解釋,希望他能明白,因為在他的腦海中長得太漂亮的人都沒有大腦。
“我有爸爸媽媽。”陳羽楠總是覺得眼前的呆瓜像是電視是拐賣小孩子的騙子。
“就是說你爸爸媽媽不要你了,把你丟棄了,也就是沒人照顧你了才被送到這兒來,你懂了嗎?”果然是個空有其表的家夥,夏季生很滿意自己的判斷力。
“不是,我媽媽一定會來找我和妹妹的。”陳羽楠瞪著眼前的呆瓜大聲說道,說守就轉身出去看妹妹了,他才不要和這個白癡瓜鬥嘴呢。
“你不用死寧啦,這兒的孩子都一樣的,你比我還要強呢,我都不知道我爸爸媽媽是什麼樣子的。”夏季生衝著羽楠的背影喊道,可是陳羽楠連頭也沒回,好讓夏季生失望,他可是本座孤兒院的焦點人物啊,每個小朋友都想找他還來不及呢,而這個空有其表的家夥卻對他如此冷淡,叫他幼小的心靈如何承擔。夏季生又追上了陳羽楠,“嘿,羽楠,你別走嘛,你還有妹妹啊,帶我去看看好不好。”
陳羽楠回頭看了一眼這個死纏不放的呆瓜。繼續往前走,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
“她在哪個房間啊,這裏我很熟了,我可以帶你去啊,省得你找不到啊。”夏季生依然不死心。
陳羽楠皺了皺眉頭轉達身進了一間屋子,屋子裏沒人,陳羽桐安靜的睡在一張嬰兒床裏。
“哇,這就是你妹妹啊,好可愛啊,哈哈。“夏季生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小點聲。“羽楠瞪了他一眼。‘這個小孩好煩啊’陳羽楠心想。
時間轉眼過去一年,孤兒院的氣氛非常祥和,陳羽楠漸漸的喜歡上這裏,也和那個死纏爛打的夏季生成了好朋友,由其是夏季生每天都能逗得羽桐呆呆的笑,一年之內他可是怪招疊出,陳羽楠很喜歡他這個朋友,他真想就這樣下去了。可是他還是更希望媽媽來找他和妹妹,到時候他也想讓媽媽把夏季生一起接走。
“老公啊,我聽說城南有個算命的算得可準了,我們帶俊楓去算算好不好。”魏雅芳扒在坐在沙發上的老公的肩上大發嬌嗔。
“好,你說什麼都好。”梁發捏了捏愛妻的手臂,他現在可是嬌妻,嬌子,又是一家公司的老總,滿臉寫的都是幸福得意,“對了,明天就是俊楓9歲生日,正好連帶他到城南玩玩。”
“老公真好。”魏雅芳邊說邊把自己投入了老公的懷抱。
“爸,你看我烤的雞翅好不好。”梁俊楓把手中的雞翅架舉在梁發的麵前不停的晃來晃去。
“小傻瓜,還不烤熟呢。”魏雅芳在梁發的身邊發言。
“瞧我烤的這才是大師的水準呢。”梁發展示了一下自己烤熟的肉串,把第一塊肉放到了兒子的口中。
“俊楓,一會兒啊,媽媽帶你去玩算命好不好。”魏雅芳看著兒子認真的烤著雞翅說。
“算命?幹什麼啊?”梁俊楓一臉不解的看著魏雅芳問道。
“讓人家算一算你的命好不好啊!”魏雅芳笑著說道。
“那算出來是不好的怎麼辦?”梁俊楓注視著魏雅芳說。
“小傻瓜,不好的話算命先生會幫你破啊。”魏雅芳拍了拍兒子的小腦袋說:“這樣就會保證你以後無災無難”
“哦。”梁俊楓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到了,到了,就是這裏了。”魏雅芳指著一個門說,一路上她說了一大堆這個算命先生多麼靈驗的實例,聽得老公,兒兩個頭四個大,走到門前就看見一塊王先生算命的牌子,看起來有些見不得人,不過一般算命的都藏在這種角落裏,所以也沒什麼可稀奇的,魏雅芳伸手敲了敲門。
“你們找誰呀。”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開門問道。
“我們找算命的王先生。”魏雅芳很有“風度”的說。
“請進,請進。”老人把這一家人讓到屋裏,“我就是算命的王先生,請問哪位算命?”
“他啊!”魏雅芳指著兒子說道。
“我看你兒子麵相很好,家裏一定富裕,而且一輩子不愁吃穿。”王先生說。
“是嗎,太好了。”魏雅芳播嘴道。
“你兒子一定是獨子對吧。”王先生道。
“是啊。”魏雅芳不假思索的答道。
“這樣吧,我還是看看他的手相再說。”王先生一手托起梁俊楓的小手,仔細看了看又道,“他本來應該有一個比他小一兩歲的弟弟,這個弟弟是他的輔助,有了這個弟弟他才會一生化險為夷,可是他是獨子,以後的路可能會有很多坎坷,更有生命之危。”
“什麼?不會吧,那我們該怎麼辦啊!”魏雅芳焦急的說。
“也沒什麼,你們隻要再領養一個比他小一兩歲的男孩就行了。”王先生順其自然的說,因為分知道錢就要到手了,像這樣的家庭一定不會少給的,而且這種災難說是最好釣錢方法。
“就這麼簡單?”魏雅芳問道。
“當然,也不能說很簡單,因為你們要找一個背上有羽毛形胎記的男孩,位置就像傳說中天使長翅膀的地方。”王先生說,他知道他說得越懸這家人才會越相信,“這就代表他曾是天使的一員,這樣的人才能幫你的兒子化險為夷。”
“這樣啊,那我們要上哪去找呢?”魏雅芳急急的問。
“這我就不清楚了,你們可以去孤兒院試試看。”王先生慢條斯理的說。
“真是謝謝您啦。”魏雅芳邊說邊把兩百元錢遞給了王先生。
“沒什麼,歡迎下次再來。”王先生看著手的錢別提有多高興了,又騙了個冤大頭。
“你真相信啊?”一出門梁發開口問妻子說。
“怎麼不相啊,你沒聽過無風不起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嗎?”魏雅芳搬出一堆的謬論準備壓死他,梁發隻有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歎一聲:‘嗨----,女人啊。’
“羽桐看哥哥這兒。”夏季生一邊做著鬼臉一邊學著鴨子走逗得陳羽桐裂著嘴傻笑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