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這個這個我要了!”小斌子才沒有理會他們的爭論,這種無聊的話一天要聽三次,煩死了。街邊賣奴場已經站滿了人,但他一眼就看中了台上的一個奴。
這個奴,別人都畏畏縮縮充滿恐懼地猜測著自己的未來,他卻滿不在乎地蹲在台上玩手中的一根草。
“喲!爺,您起來嘿!一路上您也沒少給我們惹事兒,我怕了您不成?求您站出來,好讓人挑走,我伺候不起了爺!”賣奴的向來不把這些奴當人看,都是罪臣眷屬,今生恐怕再無翻身之日,使勁了折磨,也好平平日頭受的氣。可世事難料,有時也會遇到難伺候的主,喏,今天這一個就是了。
小斌子對這個讓奴主都低聲下氣的主十分感興趣,點著就喊:“這個我要我要!”
“喲,沈爺,您可太有眼光了,這個啊,正適合沈爺這樣的!”奴主聽說小斌子要這個不好伺候的主,巴不得快快賣了。
“買我?你買得起嗎你?”不好伺候的主指著小斌子道,語氣裏滿是傲慢。
“哎呦呦!我的小心肝!我喜歡!就喜歡這樣的——身為奴卻有王者的驕傲,哈哈哈!我有錢,我哥有錢,怎麼買不起?你說你要多少銀子!”
“哼!想買我可以,但是你先得把這些人全部買了,恢複他們的自由身,再每人給一錠銀子做費用。”
“好好!你說這些全部,我買了。多少銀子?”小斌子對奴主道。
奴主幸福來得太快,手指點著一個個數,小斌子不耐煩了,道:“不用數了,你去我家要銀子去吧,你先把他們鬆開,這些銀子分給他們。”小斌子把一袋銀子扔到台上。
眾人鬆了手腳都搶銀子去了,不好伺候的主也在搶,小斌子一把拎起來,道:“你搶什麼!我家有的是銀子,跟著我你還愁沒銀子花?哎,不對!你是不是想跑?”
“不是不是,看見銀子就忍不住想拿點,還有,你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我是女的你是男的咱們還是少點親密接觸才好!”
“什麼?你是女的,哪裏看得出來你是女的?”小斌子戳戳著她胸脯道。
“咦,軟的好像是女的哦!”
“咦,你幹嘛捂著胸?”
“疼……還有……人家羞羞!”
“女的更好,以後咱豆花就有了競爭對手了!”小斌子拍拍她的胸脯,又抱抱她,全程被菜包和油條圍觀。
“老大揩油嗎?都說了是女的了還這樣這樣!”
“老大需要揩油嗎?他這是表達熱情的方式,跟部位和性別無關。”
“爺!我叫南澗,請你放開我了好嗎,不然這邊這位巨大的女士馬上就要把我分屍了。”
“哦,我太激動了!南澗啊!好聽!幸好你先報上名來了,不然我就要給你取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了。菜包油條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
南澗揉揉自己的胸,雖然小但也是胸啊!一聽這些名字就知道要這位爺取名字的話自己就該叫青菜豆腐了。
“叫我南澗就行了,這個名字也如雷貫耳的。”南澗跟菜包他們打招呼。
“我叫豆花,我是……斌哥哥的女人!”豆花站在南澗麵前表明自己光輝的身份。
“你好你好!你好威啊!你放心我不會跟你搶斌……哥哥的。你看我那麼醜,沒人喜歡的。”南澗指指臉上又髒又怪的痣道。
“咦——你真的好醜啊!”他們一齊嫌棄道。
“還好臭呢!哈哈!”南澗揮起衣袖扇扇風,熏得他們直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