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沒事吧?有沒有找禦醫看過?楚刑天這個混蛋,居然敢對你施刑!莫讓朕逮到他,否則必將他十指夾的粉碎好替你報仇!”莫無雙憤然開口,此刻,雙腿的疼痛越發的清晰,莫無雙卻將這痛全數忍了下來,他不想讓落花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隻是額頭的汗珠卻將他此刻的痛苦暴露無餘。
無語,落花緩身坐在榻邊,玉指握著錦帕,動作輕柔的為莫無雙擦拭額上的汗水,眼底,掠過一抹欲淺還深的情愫。
“落花何德何能,得皇上如此厚愛?皇上可知,若受完那五種酷刑,很有可能再也走不出鄴城了,這樣值得嗎?”落花的聲音輕柔而緩慢,語調聽不出一絲情愫,眉宇間的淡漠仿佛訴說著與她無關的事。
“落花,對不起,是朕沒有保護好你,才會讓你離開大越,從現在開始,朕會一刻不離的陪著你,粘著你,永遠都不會離開你!”莫無雙倏的握住落花的手,忍著周身刺骨的痛,堅定開口,目光中的執著讓落花差點感動的無以複加。
“不是皇上的錯,是落花一意孤行,是落花以為隻要我到大楚當細作,您便會放了雷成風,可是……可是皇上似乎沒有這個意思,不是嗎?而且落花亦無任何貢獻,本想拿著楚刑天的腦袋換雷成風的自由,卻害的皇上落得現在的下場,害的大越丟了十座城池,這種情況下,若落花想求皇上放過雷成風,該會不切實際吧?”落花淡淡開口,清澈的眸子靜靜的盯著莫無雙的表情,她在觀察莫無雙每一個蹙眉的動作,心,漸漸冰冷。
“朕舍得那十座城池,舍得自己這條命,卻舍不得你受半點傷害,落花,隨朕回去,朕要立你為後!”莫無雙心虛看向落花,心底卻似打翻了五味瓶般百種滋味湧上心著,有無法掩飾的失望與蕭瑟,與難以抑製的歉疚和自責,他以為付出了這麼多,足以讓落花感動到忘記雷成風,可即便他想完成落花的心願,又該如何與閻王搶人嗬。
“這次任務失敗,還連累皇上受了這麼重的傷,落花自會留在皇上身邊,一刻不離,直到皇上傷好為止,至於封後,落花不感興趣。”落花抽出被莫無雙握著的手,慢慢擦拭著他額頭滲出的細密的汗滴,如果莫無雙在此刻向她坦白一切,或許,她會有別的選擇,永遠離開都好。可是直到這一刻,莫無雙依舊在騙她,用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希望將她永遠禁錮在他身邊,莫無雙嗬,你該是有多殘忍,因為你受的酷刑,所以我給你機會,是你沒有珍惜這次機會,他日莫怪落花無情了。
感覺到落花神色異常,莫無雙本想開口,卻將所有的話噎在喉嚨裏,此刻,他隻享受落花片刻的溫柔,他從沒想過有一天,落花會這麼細心的為自己擦汗,那種感覺讓他越發的沉淪在對落花的迷戀中,無法自拔。
依著落花的意思,靜喻用特有的方式與無情相約在冀州與鄴城交界的樹林內,適夜,雲淡風輕,月色如綢,靜喻依約定的時間在樹林裏等候,卻沒料到來的竟然不是無情,
“怎麼會是你?”靜喻愕然看著眼前之人,心下一片冰涼。
“怎麼不是我?嘖嘖,這才幾日沒見嗬,靜喻姑娘臉上的傷疤似乎淡了許多呢,乍一看還真是個美人胚子!”猥瑣的細眯眼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子,特有的豬腸唇勾著淫蕩的笑意,狂嘯一步步逼近靜喻,眼中盡放著幽幽的綠光。
“你別過來!”靜喻驚恐後退,完全不知道自己與無情的聯絡方式怎麼會被狂嘯知道。
“我就過來了,你能怎麼樣?靜喻,白天你與無情在將軍府脈脈含情的對視了那麼久,晚上怎麼也該輪到我了吧!我雖不比無情英俊,可某方麵可比他強的多呢!怎麼?要不要試試~”狂嘯勾著唇,冷笑著帶近靜喻,正待靜喻欲轉身離開之際,卻被狂嘯倏的攔了下來,以靜喻現在的功夫根本不是狂嘯的對手,縱然她使盡渾身解數,終是逃不過被俘虜的命運,
“你敢動我,無情必會將你碎屍萬段!”靜喻狠戾開口,利眸如刃,
“碎屍萬段?這四個字兒我喜歡,不過我倒要看看,到底碎屍萬段的會是誰!”狂嘯猛的揪住靜喻的發髻,倏的扯到自己懷裏,讓人厭惡的肥腸唇毫不憐惜的堵在靜喻的櫻唇上,那近似於瘋狂的啃咬幾乎讓靜喻窒息,胃中強烈翻滾,奈何被點了穴道,靜喻隻能無力承受,直到狂嘯吻夠了方才離開靜喻的櫻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