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星河他們這次出來是為了更好的感受天地的靈氣,體悟修行的真諦,如果要是能夠頓悟,對他們以後修行的意義十分重大,所以這才剛紮好了營地,何山這修煉狂人就忍不住的嘟嚷著說要出去逛逛。
歐陽然心思不純,恨不得跟明雨多一些相處的時間,所以也是極力的讚成,這樣一來一行人才剛紮好營地便是片刻也不歇息的向林中走去。
為了能夠和明雨這個美人多一些共同的話題,討得美人的歡心,歐陽然也是在學院裏麵下足了一番功夫,做了很多關於這個靈獸森林知識的補充,一路上竟都是他在高談闊論。他也不管旁人搭不搭理他,就是一個勁的狂說。
“小雨,知道這草嗎?這是靈獸森林特有的忘憂草,因為長得十分的美麗,讓人看了就覺得忘了世間所有的煩惱,所以取名忘憂,我覺得隻有你能配上她的美,來,我給你帶上。”
“小雨,不喜歡草麼,沒事,這還有花,這花名為忘憂花,也是這種忘憂草的伴生品種,隻有生長忘憂草的地方才有可能出現一株,你看我們的運氣這麼好,一出來就能碰見,這是不是證明我們的緣分老天都願意祝福呢!
“那小雨,你看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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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風星河和何山也是十分無奈,實在是想甩了這話癆,可又擔心他對明雨圖謀不軌,隻能是繼續忍著,一旁的小來顯然早就已經是習慣了這個架勢,隻顧著自己在後麵跟著。
“這樣下去別說是感悟天地之力了,頭都要炸了,這歐陽然可真是個話癆,真是能說,怎麼不把他爸和她媽喜歡玩什麼姿勢說出來。”何山跟風星河抱怨的說著,同時又惡狠狠的盯著歐陽然,他也喜歡明雨,可卻隻能放在心裏,不敢表露出來,不能像這歐陽然一樣為所欲為,心中也是十分苦悶。
“放心吧,明雨不會喜歡他的。”何新也是看出來了,隻能是笑眯眯的安慰著這自己的朋友,其實他對這裏的一切也很好奇,特別想到處看一看,要知道但凡是這種遼闊的森林,無不都是妖族橫行,可卻唯獨這靈獸森林一個妖族也沒有,就是隻小獸也沒有,並且這麼多年都這麼過來。要不是因為這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早就走開了。
心中也是無奈,隻能到處張望著,這路上的坑還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風星河倒黴還是這坑真的太多,走不了幾步,風星河就會踩得陷到一個坑裏。
旁邊的何山看到了也是知道風星河對著靈獸森林十分好奇,所以心不在焉,卻還是想著陪著自己,覺得心中十分過意不去:“何新,你是第一次來這靈獸森林吧,你要是好奇就到處逛逛吧,隻不過不要離得太遠,有什麼問題記得叫我們。”
風星河一聽,也是感覺到十分的愧疚:“謝謝你,山子,那我就到處看看啦,馬上就回來陪你。”說罷,便是對著明雨和歐陽然打了一聲招呼,便向著遠處快步走去,不知為何,這次他竟然沒有踩進一個樹坑。
風星河來到這世界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真正的體會到自由的感覺,以前在家鄉的時候,總是感覺自己被束縛著,卻從沒體會過那才是真正的自由,現在失去了才知道自由的珍貴。自己現在想往哪裏走就往哪裏走,不用顧忌碰到什麼雜七雜八的人想要害自己雲雲。
風星河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個路癡,竟沒發現走的太快,竟然已經走出了學院給他們劃分的安全地區。
“咚”隻感覺是兩個很硬的東西撞在了一起,讓人聽了就覺得很疼。風星河一路上蹦蹦跳跳,隻以為自己是撞到了一棵樹上,用勁對著自己撞疼的地方那麼搓幾下,竟然發現頭上還流血了,點子真是背啊,竟然還給撞出血了,竟全然沒有想到自己現在也是有煉體修為在身的人,哪有這麼容易流血的。
風星河捂著頭,正想看看自己撞得啥,這抬頭一看,沒把他魂給嚇出來。
他竟然撞到了一個大石碑,這荒郊野嶺的竟然有一座大石碑,這碩大的石碑上竟然什麼字也沒有,就是一個無字碑,更恐怖的是大石碑後麵竟然還有一個道觀。
這靈獸森林哪裏來的道觀啊,我這是走哪兒了?
風星河回頭看了下周圍的環境,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好像有點走錯方向了哈。
心裏不由得一陣發毛,腦袋不禁想起了明雨講的傳說,雖然說看起來這道觀和那傳說搭不上半毛錢的關係,可是心裏就是忍不住的害怕,要知道他以前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市民,哪裏敢跟這些神啊鬼啊的搭上關係。
不過這並不能阻擋風星河的好奇心,這靈獸森林有一個道觀,出去跟別人說都敢保證沒人信,而且自己怎麼說也是靈獸學院的弟子,誰敢在學院組織的活動中對自己下手那便是與靈獸學院為敵,想到這裏他也是硬起了膽子,向著道觀走去。
因為他真的很想知道在這靈獸森林深處建這樣一個神秘的道觀有何用處。在他前世之中總是有很多小說講述在深山老林裏麵有絕殺高手,萬一碰上了一個收自己為徒,那不是不得了,免得天天擔心自己被軒轅黃帝的手下給追殺死。
好奇心害死人啊,風星河並沒有發現石碑上詭異變化,如果他看到了就知道這道觀或許沒那麼簡單,可能並不是住人的,而是封印邪魅妖物的。
同時那風星河撞在石碑上的些許血跡竟然在顫動,可是又不像受地心引力自然往下流動,而是像個引子一般,從石碑上不斷的引出更多的血出來,不一會就有了小拇指那樣的粗細,慢慢的的竟然長成了一個詭異的花朵凝結在石碑之上。
可是這一切,風星河都不知道,他現在正在鬼鬼祟祟的接近那座道觀,可是不管走多久,他好像離那個道觀永遠保持那樣的一個距離,漸漸地他不在小心翼翼,而是闊步向前,可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那看起來很近的道觀離自己好像還是那麼遠。
風星河有點不耐煩了,不經意的想回頭看看自己離石碑有多遠了,剛一回頭,又是“咚”的一聲撞在什麼東西上麵。
“今天真是服了,又讓我撞上啥了。”隻見他捂著撞到的地方抬頭一看,我去,這不是剛才那石碑麼,這石碑上怎麼長出來了朵那麼怪的花,而那本來沒有字的石碑上竟然也是顯化出兩個像是用血寫出來的大字“禁地”。
這可把風星河給嚇得,拚了命的往後退,隻是沒成想就栽到了一個坑裏,也不管髒不髒了,趕緊把自己撐起來一看,那石碑啊道觀什麼的竟然全都不見了,隻剩下了剛才那朵血色的花朵凝結在空氣之中。
風星河這時好像聽見了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撲通撲通的跳的十分的快,像是要跳出來一樣,而自己忍不住的想把那心髒吐出來才舒服。
一個人的修為沒有到元嬰,心髒離體就是一個死字,就是歐陽然的父親,歐陽嘯那般的結單期高手也隻能是在心髒離體以後多存活那麼幾秒。
風星河這些年來也是經曆了不少危機,跟著王叔多次險死的經曆也是告訴自己,隻能是趕緊撤退,這術法絕對有範圍限製,所以他立馬運轉起王叔教他的心法,暫時的壓下心髒的悸動,向後疾馳而去。
在風星河拚命往回逃的時候他沒有發現,那個道觀又出現了。
那血色的花也不再是長在了石碑上,而是想將石碑上的禁地二字抹去,石碑上的禁地二字一陣光芒閃爍,想要阻攔這血花的動作,卻被被他表麵覆蓋住的一層膜給阻攔,原來這字是黑色的,竟生生的被覆蓋了一層紅色的像膜一樣的術法,讓那“禁地”二字看起來像是紅色。
有了那詭異血花的加入,紅膜更是威力猛增,那“禁地”二字像是後力不及,竟然發出了“噗”的一聲隨著石碑一起灰飛煙滅了。
隨著石碑的消失,在那道觀裏睜開了一雙眼睛,這是一雙血色的雙眼,像是剛從地獄中歸來一般,冷的讓人心寒,當你看著他的時候,那感覺就像去了地獄。
而且隨著那石碑的消失,九州大陸上所有的生靈都像是冥冥中有了一絲觸感,都是同時抬起了頭,向著天空望去,心中感覺到好像這天地中像是有大魔頭出世了一般,讓他們的心中惶惶不安。
這天地好像再也無法掩飾這個道觀,隻是這一切靈獸森林內的人卻是絲毫感覺不到,風星河還在撒開了腳的往靈獸森林外狂奔,歐陽然還是在高談闊論,黑衣人和帝赫也還在天空中飛著向靈獸森林外疾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