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羅盤,一對手套,一遝黃紙,以及一縷頭發,羅盤上麵是我那個小夥伴的血液,而手套是牛皮的,而且是一頭死前流過淚的老耕牛,因為傳說這樣的牛已經通靈,牛皮是抓鬼利器。
而黃紙上麵是一堆鬼畫符一樣的字跡,不過這並不是符咒,而是另一個小夥伴隨意的畫上去的,這個小夥伴得了怪病之後,在別人眼裏沒什麼變換,但是在我眼裏,他的身上始終閃爍著一種淡淡的金光,我查過資料,有的說是陽氣過望,而有的說是佛性覺醒,但是不管是什麼,但凡是他碰過的東西,都能驅邪,包括寫的字。
而那縷頭發就更不簡單了,是我從廟上請回來的,高僧給別人剃度的掉下來的,然後我找了一堆夠長的,結成了一股夠長夠結實的頭發繩,是布置陷阱用的,當然,這些都是都是我第一次拿出來,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
不大一會兒,嚴歡帶著一個西服革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出現了,男人一出現,上來就握住了我的手,“大師,無論如何你要救救我的酒店啊,我這一輩子的積蓄都放在這裏了。”
看到這個男人我一愣,發現有些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在哪裏見過他,於是笑著回答道:“徐總,您真當我是沒見過世麵的小孩子,這一個酒店怕是連您的零頭都算不上吧。”中年男人一拍肚子,嗬嗬一笑,“沒想到大師竟然還認識我這一屆凡人,我叫徐國瑞,不知道大師怎麼稱呼。”
原來真是徐國瑞,我隻是看著他有些像而已,這徐國瑞可不是普通人,整個jz市可以說有一半的房地產在他的手上,雖然jz隻是一座小城市,但是擁有這麼多資源,又能黑白通吃的人,怎麼也不是我可以怠慢的。
想到這,我急忙說道:“徐老板客氣了,我雖然有些本事,但是怎麼也每到大師的程度,我叫劉天,如果徐老板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小天就行。”
徐國瑞一看我這麼上路,眉毛一挑,說道:“行,既然大師都這麼說了,我就托大叫你小天,而你也別叫我什麼徐老板了,不見外的話叫我一聲徐叔就行。”兩個人一來二去的,關係就近了不少。
最後,不一會兒,徐國瑞歎了口氣對我說道:“小天,你有所不知啊,這座酒店對我來說不隻是財富,更重要的是象征,雖然我地產無數,但是具體多少沒有人知道,最近這些年連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了,錢嗎,夠了也就不再乎多少了,但是這輝煌酒店不一樣,我用了三十年時間,讓一個叫輝煌小吃的小飯館,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如今的地步,成為了市內首屈一指的大酒店,它,就是我的象征,它,就是我徐國瑞的臉麵。”
聽到徐國瑞這麼鄭重其事的口氣,我趕忙拍著胸脯說道:“徐叔放心好了,應該隻是些邪物作祟,等時間一到,我肯定將它滅掉。”徐國瑞又客氣了一番,轉身離開了,而嚴歡則是將一大把紙張交給了我。
隨後,她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說道:“小夥子,你別太天真了,徐總那麼大的人物怎麼會和你親近,他現在對你客氣隻是一種手段,一會兒不管結果怎麼樣,你都要盡快離開。”
我點點頭,嚴歡說的這些我當然知道,人家一個身價上億的大老板對我這麼客氣還不是現在用的上我,我微微一笑,低頭看起了員工的陳述,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無非就是懷疑鬧鬼之類的,因為整個酒店都停電,但是電梯還能運作,這怎麼也不是科學能解釋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