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去的人眾人鬆一口氣,這樣連續五個月的荒野生活總算告一段落,從冬雪寒風到現在的炙熱,隻要把貨交了就可以給自己放鬆一下,這個地方,真是待夠了!
“餓了,我去吃飯!”黑色帽帷的少年伸手捶腰,一邊說著一邊往房裏走去。
“每次都這樣,大哥,這次你來接頭吧!”最小的人撇嘴看著走進屋子裏的人,回頭對幾人道。
“這是最後一批!”那麼他該來了,難怪他不願意見!
“真不喜歡這裏,荒郊野外的連個人都沒有!”女聲蹦跳著抱怨。
“你這一句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我說的是外人!”女孩腳一跺身子一扭“小九叫姐姐!”
“我還是去看看老八有沒有給六哥做好飯來的現實!”被喚作小十的人小小的身子雙手背在腦後跟著少年進了危樓。
“小小年紀學小六倒是學的有模有樣!”白鴿最一撇很不喜那小孩那成熟又做作的架勢。
這邊跳腳那邊悠閑,大家也不再外麵多待一個接著一個的走進了危樓,整潔的二層小樓,借個樹枝架起的碳爐,懸吊的鐵骨骨湯熬著軟糯的粥,不遠處的長飯桌上擺滿這飯菜,與外麵的情景簡直天壤之別。
進屋脫下帽帷,吸收一張張臉龐都還是青嫩的,最大的也不過十五歲,最小的也隻有十歲而已,一人盛一碗熱粥一次坐下來,沒有過多的言語低頭吃宵夜。
房間裏安靜的隻有柴火劈啪或是偶爾的筷子碰觸瓷碗的聲音。
吃過飯把碗筷丟下沒有任何交流的各自上樓尋找自己的房間去休息,沒有任何交流,就好像是陌生人一樣。
吱呀吱呀上樓的腳步聲才出了韻律卻因為樓外突兀的聲音紛紛駐足,上樓的收拾桌子的洗碗的打掃的,十八隻眼睛齊齊看向門口。
“不是他!”最高的少年微微皺眉,這個時間這種地方,怎麼會有其他人?
“我去睡......”走在最前麵的人開口,頭也不回似乎一切都和自己不重要一般。
“小女王都顧家長女顧韻岩,求見危樓樓主!”走在最前麵的人還沒說外,門外響起清曆的女聲,帶著毫不退怯的果決的堅韌。
危樓樓主?屋裏的人相視皆茫然,隨即不知是誰一個沒忍住噗笑出聲,屋裏的氣氛瞬間升溫,危樓樓主,這名字起的真是有趣,記得第一次截獲糧草,運糧的人一個好奇,白鴿伸手叉腰自傲的指著身後的危樓‘看見這危樓了沒?那時我們危樓樓主!’
那是確實是危樓,隻是白日記得那裏有一處房子,究竟風沙雨雪早已殘破不堪,也是因為要在這裏駐足五個與所以大家才動手修建,現在外麵依舊殘破,可是裏麵卻已經煥然一新。
“姐,這裏真的有人嗎?我害怕!”另一個聲音響起明顯不大的男孩子,聲音帶著顫抖,很顯然被外麵的情景嚇到。
“明源不怕,有姐姐在!”然後便是女人輕聲的安慰,無盡的溫柔和剛才明顯的區別。
邁著腳步上樓一直沒有停下來的人停下腳步,緩緩的轉身微微的蹙眉看著門口,眾人把視線移想最前麵的人。
“六哥怎麼了?”站在樓下收拾桌子的女孩仰著頭請問。
“可是認識?”就和男孩相差一步的男孩低頭問。
“怕是認識!”被喚作六哥的少年眉粗的更緊“小九開門!”
“奧!”添火的孩子離門最近,起身去開門。
房門打開,門口兩道不大的身影緊挨在一起,隨著房門的打開兩人都有些緊張。
果然,看到站在最頂上的人不耐的神情,知道確實是認識,這才大量門口的一對兄妹,難怪皺眉,不是不喜,而是太過邋遢,衣服布條飄零,蓬頭垢麵滿身汙穢。
幾人打量著門口的人,兩兄妹也同樣打量著房裏的九人,都是和自己差不多的人,一個個長得都是清秀的,當著若刨除站在窗前的冷峻男子和站在最上麵那個俊美卻冷傲的人這些人都還是好的。
“小九,讓他們洗洗!”搬著凳子坐下的白鴿苦著小臉對二人的裝扮很是不喜。
小九應下,大家也都開始做自己的事情,收拾飯桌那兄妹二人也已經白淨了笑臉,瓷娃娃般的秒人,一大一小兩人的麵容相似又精致,讓大家忍住的眼中閃過讚歎。
“多謝幾位,”顧韻岩雖然心中狐疑,但是對幾人還是有些戒備,但是禮數卻做得周全,盈盈一拜算是道謝,身旁的小人見姐姐這般也雙手握於身前對大家作揖,可見二人都是出身大戶人家“小女子顧韻岩,這是家弟顧明源。”
“我是小七!”看著精致的兩人,站在桌子另一邊的女孩抬手打招呼“你們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這......”顧韻岩遲疑的看著幾人,然後在一拜“不知這裏可是危樓,小女子求見危樓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