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很靜,沒有蛐蛐等昆蟲的聒噪,餐廳裏隻聞兩個人沉重的呼吸聲,搖曳的紅燭映照著許娜白裏透紅的臉龐,嬌豔欲滴。紅唇帶著性感妖冶,讓人沉迷。一身棗紅色的居家服飾,微卷的波浪發型,這裏的一切都帶著曖昧。
張謙自己也沒想到會提出這個混蛋至極的話,想收回卻已經晚了。 隻好無賴的用自己目光靜靜的打量著眼前的玉人。
令張謙沒有想到的是許娜竟然從桌子的那邊繞了過來,白嫩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呼氣如蘭,帶著些許酒精的味道,紅唇微張道:乖弟弟,你說什麼?醉眼迷離,那欲望的紅唇離自己隻有咫尺。甚至發絲 都有些纏繞了過來。
張謙心裏天人交戰,就在這時紅燭燃盡,那搖曳的燭光終被帶著欲望的風吹滅。 夜更靜了,靜的隻剩下心跳,呼吸都屏止了。欲望戰勝了理智,張謙憑著呼吸帶來的觸感狠狠的吻在那個讓他沉迷的紅唇之上。
一瞬間所有的味道有如實質,衝擊著張謙的大腦。 懷中的人兒並沒有想象中的掙紮,而是在張謙的懷中呼吸均勻的睡著了。張謙頓時碉堡了,那顆本來淩亂的心徹底的碎了。
那飽滿的胸脯,緊貼著自己的胸膛,噴薄而出的**撩撥著寂寥的心髒。張謙抱起懷中的人兒,在黑暗中摸索著到了床邊,輕輕的放下,欲望支配著大腦,整個人倒成了欲望的玩偶。下達著各種匪夷所思的指令。
不一會,許娜便被脫了個精光,在黑夜裏雖然看不清,但手指傳來了柔柔的,彈性十足的觸感,讓人留戀往返。張謙以最快的速度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鑽進了被窩之中。
欲望摧殘著理智。伴隨著床的晃動,和深夜裏兩個沉重的喘息,張謙終於完成了在這個時代的處子秀,而許娜也用行動回答了張謙的話題。
窗外的月光透光窗簾的縫隙鑽了進來,有些斑駁的月色映照在許娜的臉頰,一顆晶瑩的淚滴從眼角滑落,刺痛了張謙的心髒。
一切是那樣的模糊,又是那麼的真實。張謙始料不及的是今世第一個女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師,心中有些不忍,也有一些另類的快感,同時心裏也暗暗的發誓,一定會照顧好她,傾其所有。
一夜無眠,高傲如許娜般的女人,此時正卷縮在張謙的懷中,一個比她小十幾歲的男生竟然成了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她有些恍然不知所措。她不怪他,若不是她刻意的勾引,他是斷然沒有機會的。她隻是單純的想報複那個照片上的男人,那個讓她哭、讓她笑的初戀。
當陽光驅走了夜色,許娜用白嫩的手指在張謙的胸前畫著圈圈,張謙看了看懷中的玉人,頓生憐意,輕輕的問道:姐,你後悔不?
許娜並沒有回答,而是翻身趴在了張謙的身上,在耳邊喝著氣說道:傻弟弟,再來一次好不好。
張謙有些不忍,畢竟許娜也是第一次,喘息著說道:姐,你能受的了。許娜不語,兩條修長的雙腿柔滑的纏繞了過來。戰爭一直持續到中午,直到兩個人再沒有一絲力氣。把頭埋在許娜的臂彎,聽著兩個人粗重的喘息,還有那強有力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