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充滿侵略性的眼神,讓輕輕下意識的想逃,“哥,我餓了!我要下樓吃東西!”說完快步從他的身側逃過去,還沒有走出幾步,身子便一輕被他整個騰空抱起來,他幾乎貪婪的俯首輕吻啃噬著她的肌膚,含糊地說:“我也餓了……我們就留在房間裏吃東西。”
她使勁兒推著他,提高嗓門說:“我是真的餓了!從昨天起就沒有吃東西!”
聽見她這麼一說,歐陽烈居然有些心疼了,昨天開始,她似乎真的沒吃什麼東西,壓抑裕望,坐回辦公椅上,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用黑漆漆的眼神盯著她,用寬大的手掌摸索著她的下巴,好像是尖了許多,然後他大發慈悲地說:“這樣,讓我做一次,然後放你去做飯。我好像好久沒有吃你做的東西了。”
輕輕有些氣結,“你這是……”她下麵的話卻被被他吞入肚子裏,再也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然後一把扯開那條令人犯罪的浴巾,將她按倒在辦公桌上。
趴在桌上,背對著他的姿勢令她感到屈辱,她哀求,“至少到床上……”
他壓抑低吼:“來不及了,寶貝兒……”如此的迫不及待,狂野的如同被餓了八百天的野獸,沒有給她任何一點反抗的餘地。
即使有顧漫沙這樣一個辣媽,輕輕也是傳統的女孩兒,以前有過幻想,都是在床上,和最心愛的人,以最古老的方式,擁最親密的姿勢,你儂我儂,而不是這樣。
可是這樣的話實在難以啟齒。
不過這一次歐陽烈倒是守信,真的隻是一次,不過這一次的時間有些長,力氣有點大。等他放過她時,她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提去做飯。
看著癱倒在地毯上的人兒,歐陽烈英俊的眉頭深深的皺起來。說實話,他想念她的手藝,幾乎僅次於迷戀她的身體。她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正經做飯給他吃了。
歎氣一聲,原本打算搖鈴讓女傭做一些飯菜端上來。可是敲門聲卻響了起來。
歐陽烈不耐煩的望了門邊一眼,然後將輕輕抱起來,大步走過去,扔到床上,胡亂的用被子將她裹起來。然後去開門。
葉未央素淨卻美麗的麵孔出現在眼前,充滿的關切和溫柔。她說:“見你昨晚一晚上沒回來,有點擔心。早上沒敢打攪你,我做了午餐,等你一起……”
歐陽烈打斷了她:“這些下人做的事,你不必親自動手。”
“烈,我有話跟你說……”葉未央欲言又止,顯得楚楚可憐,兩隻眼睛水汪汪的,充滿的哀求。
而歐陽烈似乎並未發覺,“好了有什麼事回頭再說,我現在很忙。”
葉未央到底將話咽了回去,默默轉身,離去。
歐陽烈也轉身,看見床上那個消瘦的人兒時,又停住腳步想了想,到底帶上門,走了出去。
徑直下樓,來到廚房,四處看了看……
當他端著餐盤上樓的時候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明明該讓那個小丫頭伺候自己的,結果卻變成現在這個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歐陽烈的心裏又有些鬱結,可是鬱結歸鬱結,到底把餐盤端進了臥室。
推開門,看見輕輕正從衛生間走出來。這次她聰明的沒有用浴巾,而是用床單把自己裹成一個粽子,腳步有些蹣跚。
看起來自己剛才力氣大了些,把她給折騰壞了,似乎才一會兒工夫人又瘦了一些。這樣想著,心裏的鬱結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酸澀的情緒。
他將餐盤放到桌上,對她招招手,“過來吃吧。”樣子就像給自己飼養的小哈巴狗端來一根骨頭似的。
用召喚小狗吃食的姿勢,讓輕輕下意識的想要抗拒。
歐陽烈沒耐心的眉頭一皺,語氣也不爽了:“你不是餓了嗎?我可是親自端上來的。難道還要我喂你?”
麵對這樣陰晴不定的暴君,輕輕一貫是會妥協的,乖乖坐到他指定的地方,乖乖的拿起餐具,機械地把食物往嘴裏送。
沾了番茄醬的意大利麵紅彤彤的黏在一起,一坨一坨的,還有那些似乎沒有切過的洋蔥和胡蘿卜,看起來就讓人倒胃。輕輕直接懷疑歐陽烈故意指使廚師來整她的!
輕輕吃了一口,便皺起眉頭,吃起來更加不堪。
看著輕輕的表情,歐陽烈的臉色開始發黑,僵硬地命令:“不準吐!”
輕輕低聲辯解:“可是這個麵……”
他冷聲磨牙威脅:“你敢說難吃試試看?”
明明在整她,居然還發火,輕輕也火了,放下叉子大聲說:“明明就很難吃啊!”
“你敢說難吃?”歐陽烈像喘不過氣來一樣,手叉著腰,轉過臉去呼吸一次,然後呼啦一下拉開椅子,大刀闊斧的坐下,冷著臉將剩下的大半盤麵拖到自己麵前,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