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冰湲跟隨幾人來到一處建築前,在類似沼澤的地方發現了這樣一處樹屋,而且幾棵樹間的吊橋連接幾個不同的屋子,而一邊是一個大吊橋,不知道通向何處。而樹屋隻是有木欄杆和藤蔓做的梯子以及主體而已,看上去毫不結實。楊冰湲站住沒有上去,怕樹上有什麼蛇一類的東西。
“既然伍護法到了門口,等你站一會蛇自動走了,你在上來如何?”商萬裏提議著,一把抓住樹上的梯子,拽了拽,然後爬上去了,其他人在地上等著。
商萬裏不一會就上去了,於是輕輕拉開了門,林燁青也上去了,蛇才不耐煩的四處望了望,從楊冰湲身上爬下來,激得她全身都是雞皮疙瘩。
不過蛇也已經走了,於是自己也走向樹邊。此樹還算幹淨,葉子都被剔除了,枝上自然沒什麼蛇蟲,而且幾棵樹全是如此,且比其他的樹木粗得多。觀察了一會,連顧月夫人都上去了,於是自己也爬了上去。
從外部看來,這個木屋內部是很破舊的,但是一走進去,楊冰湲便看見了滿地地毯,牆上用油漆刷過,還掛著之前她看過的一幅“天門圈”的畫。而左右兩邊四張桌子,每張配兩個椅子,左邊第一桌是白喑恬、顧月夫人,第二桌是葉麟一人,左邊兩桌則一桌一人分別是商萬裏和林燁青。
楊冰湲觀察了一會,終於注意到正對麵還有一主座,一個人都沒有。不過楊冰湲看到主座左右又用兩扇門,猜到馬上要來的人就是顧月夫人要她看的人。於是楊冰湲走到葉麟身邊坐了。
楊冰湲注意到每個桌子都有兩杯茶水,於是拿起離自己近的那杯先喝了一口。
等待了一會,左邊的門走前後走進來一男一女兩人,分別站在主座左右,向眾人行了禮,突然注意到白喑恬和楊冰湲,便沒有向她行禮,男的就問:“這兩位姑娘是誰?”
白喑恬還沒有回答,林燁青便站起來道:“這位是白喑恬白姑娘,那位是伍月伍護法。”
女的聽了,疑惑的看了楊冰湲一眼,然後一副鄙夷的神色看著她。
“哦,伍護法從未來過,不知道兩位是誰,而且此處令她生疏,所以不太禮貌,兩位見諒。”林燁青說完,坐下來。
楊冰湲本來沒什麼動作,但是白喑恬喝口茶,嗆了一下,咳出聲來,楊冰湲似乎懂了,站起身來,對二人說道:“兩位師兄、師妹,剛才多有,多有……”
葉麟輕輕提醒:“失禮。”
“哦,失禮,二位見諒,見諒。”於是坐了下來。
不過這二人中的女子還是一臉不滿,道:“師尊就要到了,一個護法坐著,實在不妥。”
楊冰湲隻搖搖頭,還是坐著。看樣子女子也不敢當眾人麵斥責,於是皺了皺眉,挺直了身子,繼續站著。
又過了一會,隻聽幾聲“哈哈哈哈”,一位五十上下的男子從左門走出來,徑直走到主座坐下來。然後身邊二人都對他說道:“師尊。”
那個叫“師尊”的打量了眾人,又多看了楊冰湲兩眼,看得她心裏發毛。
其他人全站了起來,楊冰湲見他們站起來,也跟著起來,然後學著其他人對“師尊”拱手,也學道:“參見陸掌門。”
“嗬嗬,那位姑娘到不是很聰明啊……”陸掌門對著楊冰湲道。
“哦?”楊冰湲愕然。
“五個字中,你隻是說了前兩字而已。其實學學嘴型或跟說也行,但是後三字卻是閉著嘴。”陸掌門雖然語帶責備,但是卻笑容滿麵。後來更是讓人全知道了,因為他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笑中說著:“坐吧,坐吧。”
他身邊的女子對他道:“她是護法,也是本門弟子,麵對首座怎麼能坐著?”
“哦?這樣啊,那麼……”陸掌門似乎想了一些,道:“那麼林首座和商首座就左在一起,你們二人去那邊的座位好了。”
“不敢,不敢……”二人連忙道。
“哦?不想別人坐,自己不想坐?奇怪了。”陸掌門打趣道,“商首座,你說呢?”
商萬裏又站了起來道:“伍護法確實不該坐著啊……”
“咦?那麼不是首座就不可以坐麼?”
陸掌門說著,看了一眼白喑恬。
“那,就如掌門所見。”商萬裏說完,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