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康情緒漸漸的穩定後繼續的說道:
“之後…..我試著去原諒,但發覺自己做不到,因為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的背叛。”說到這陸少康的眼睛露出一絲的陰冷。
這讓於小莫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陸少康扭頭看了看於小莫自嘲的笑了笑:
“這就是我,光鮮華麗的外表之下,傷痕累累的內心。”
於小莫不知該怎樣的安慰陸少康,忽然想起了書中的一句話來就說到:
”《水滸傳》裏有一句這樣的詩‘誰無暴風勁雨時,守的雲開見月明’,我很喜歡這句詩。其實….其實生活給我們每個人都會有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吧,隻要朝前看,總有一天會守得雲開月明之時的。”
“那你呢?你的過往是什麼呢?你的暴風勁雨又是什麼,能說一說嗎?”
“我.......還好吧,生活的很平淡…….”於小莫輕描淡寫的說著,遮掩著自己內心曾經的傷痛,不願意在陸少康麵前暴露的太多。
“肖迪呢?他是你曾經的痛嗎?”陸少康單刀直入的話語讓於小莫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這沒能逃過陸少康的眼睛。
”我隻是認識他而已,其它的什麼也沒了。“
”真的就是如此嗎?“陸少康緊追不舍的發問著並且一動不動毫無顧忌的盯上了於小莫的眼睛,不容於小莫去回避這個話題。
毫無痛癢的話語配合著陸少康那犀利的眼神,於小莫有些許的招架不住,平時的淡定和坦然也漸漸的在脫落,於小莫有種被看穿了的尷尬,因為這是心中最最不願提及的過往了!
陸少康如此無所顧忌的問話,就像是一把毫無傷害做工精美的美工小刀一樣輕輕的揭開了於小莫那內心深處似乎早已經愈合了的傷疤,其實那不過是於小莫一直以來都在精心遮掩、刻意撫平的傷疤,於小莫的麵上開始出現了無法掩蓋的措亂,以往以來表麵的恬靜和張弛有度的得體都隨著‘肖迪’二字逐漸的退散掉.......
肖迪就像是一個擺脫不掉的魔,總是能輕易的毀掉於小莫表麵上一切的坦然和自若。
“我和他......隻是學過琴......如此而已。”於小莫有些口結巴的艱難的吐露著每個字,還在試圖掩飾著內心中的那些翻滾,在外人看來這一帶而過的、輕輕的道出的話語,聽上去似乎很是平靜很是平靜,但其實在於小莫的內心中已經是慌亂不堪了,此刻的於小莫真的有心想要結束這場對話了,但卻為時已晚。
因為陸少康並不打算就此放過於小莫,繼而的追問道,“隻是認識、學琴嗎?我想不會是如此的這麼簡單吧!”
忽然間於小莫有種被激起了的些許惱怒感,心中一橫就迎著陸少康的眼睛反問道:
“那陸先生,你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有些什麼才是合理的呢?”
陸少康壓了一口酒、帶著戲謔的眼神,笑了笑說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如今的汪軼琛隻是個替代品吧!不過這個替代品可不是你所能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