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蔡醫生,陸少康看到了正在廚房忙碌的於小莫,就走了過去,從背後抱住了於小莫,輕輕的咬住了於小莫的耳垂說道:
“從今天開始我就徹底的解放了,蔡醫生說我們以後可以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你這一年可是讓我吃盡了苦頭。”
於小莫一聽此話有一些的臉紅說道:
“你先出去了,我現在要做些吃的。”
陸少康還是緊緊地抱著於小莫壞壞的說道:
“你說我該如何的懲罰你呢?”
於小莫被陸少康抱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隻好停下了手裏的活,去掉了手套說道:
“你應該感激我才對,怎麼能說懲罰呢?”
陸少康關掉了火爐,一把抱起了於小莫,於小莫嚇得驚呼了一聲,陸少康把於小莫抱到了臥室放在了床上,壓了上去說道:
“這一年你可沒少讓我吃苦啊!”
“你也害我心裏受了傷害,而且是你先如此的。”
“是嗎?”
說著陸少康堵住了於小莫的嘴巴,忘情的吻著,頭發眼睛、眉毛、臉頰、唇角……沒有喘息的機會,也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親吻著,好久沒有碰過女人的陸少康激情似火,這讓於小莫有些招架不住,最後累的奄奄一息的於小莫說道:
“你腿剛剛好應該節欲才對啊!”
陸少康說道:“我問過蔡醫生了,蔡醫生說我的身體棒所以節欲對我來是完全不需要的,所以我要把這段時間沒有做的都給補回來。”
於小莫一聽有些頭大,可沒等於小莫回答陸少康又開始了親吻,傍晚時分於小莫和陸少康累的昏昏睡了過去。
方馨語在美國讀完了書後就買了香港的機票,飛到了香港,坐出租車到了肖迪的別墅門前,方馨語思前想後的想著按門鈴來著可是卻沒有勇氣,正徘徊和猶豫不決之中的時候,肖迪駕著車正好的回來了。
方馨語一看肖迪的車回來了,轉身就走,不知為何,有些許的緊張,內心又有些不想讓肖迪看見自己了,不知何時開始方馨語覺得自己越來越對自己沒有自信了,但肖迪已經看見了方馨語,其實分開的這一年的時間裏,肖迪發現自己已經慢慢的接受了方馨語,隻是自己沒有采取行動來,心裏也希望有一天出現奇跡方馨語能夠出現在家門口。
所以當肖迪看見了家門前的方馨語後就趕快的下了車,快步的朝著方馨語的方向追了過去,追到後一把拉住了方馨語說道:
“既然回來了,幹嗎又要走了?”
“我隻是路過而已,並不是來找你的。”方馨語嘴硬著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留下吧!我、指得是永遠的留下。”
方馨語聽著肖迪的話,心裏有一絲絲的甜蜜,眼睛裏是滿滿的掩蓋不住的喜悅盯著肖迪,期待著肖迪再說些動人的情話,可是卻聽到肖迪說道:
“但是留下來,以後就不可以穿暴露的衣服,不可以濃妝豔抹,要聽我的話,因為我喜歡你本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