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之下,兩人騎著快馬,正在不停的趕路。
張遼看著左琴,有些擔憂的道:“你的樣子不太好,我們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此時左琴臉色蒼白,額頭的冷汗怎麼也吹不盡,顯然不太正常。這都是那藥丸的副作用,但是此時她心裏有更重要的事。
被張遼一語驚醒,她便猜到趙廣用千裏符逃掉了。為了防止和趙廣失去聯係,她早就在趙廣身上做了手腳,當她隱隱感應到趙廣的方向時,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隨後兩人便快馬加鞭,朝著趙廣所在的方向而來。
左琴看了看斜搭在馬背上的長槍,一咬牙,道:“不用,我們要再快。”
著她一甩馬鞭,再次加快了速度。張遼無奈的搖搖頭,急忙追了上去。
眼見一天已經過去,不知道趙廣被傳送到什麼地方,也難怪左琴會擔心。在她看來,趙廣受了傷,加上藥丸的副作用,幾乎失去了戰鬥能力。不有沒有遇到壞人,單就山間猛獸,都足以要了趙廣的命。
她想要趙廣活著,便隻有盡快將其找到。
……
孩子盯著趙廣的眼睛,心的走了過去。身旁的黃狗見主人不理自己,便朝著土屋後麵的農夫跑去。
土屋後麵升起一道炊煙,在這夕陽之下不出的和諧。
“我叫伯玉”孩有些害羞的道。
“伯玉?”趙廣微微一驚,脫口而出道:“你是衛瓘?”
孩微微一愣,反問道:“哥哥你怎麼知道。”
趙廣笑著搖搖頭,也不解釋,心中覺得好生有趣。衛瓘是曹魏名將,能文能武,沒想到幼時是這般摸樣。
此時衛瓘看起來不過四五歲,哪裏看得出將來會是什麼樣子。
“你的母親呢?”趙廣隨意的問道。顯然那個農夫應該是衛瓘的父親,但是從醒過來到現在,他都沒有見到農夫的妻子。
“父親,母親去了很遠的地方,暫時都不會回來了。”衛瓘認真的回答,似乎害怕對方不相信自己。
趙廣自然聽懂了其中的意思,心中頓時有些同情。他摸了摸衛瓘的頭,笑著道:“哥哥來教你一套拳法,要不要學?”
此話一出,衛瓘當即兩眼放光,“哥哥是不是跟那些賣藝人一樣?他們都好厲害的!”
趙廣不由抖了抖眉,心道:我怎麼可能和那些耍把式的一樣!
“哥哥可比那些賣藝人厲害多了。”他收起笑臉,嚴肅的道:“但是不可以告訴任何人是我教你的哦。”
衛瓘年紀太,並不能理解這件事有沒有什麼重大的意義,心中隻是覺得有些向往變成那些賣藝人一樣厲害,而後又覺得有些好玩罷了。然而即便如此,他也能從對方嚴肅的表情知道,這是一件很認真的事,所以他認真的頭。
趙廣從跟隨童淵習武,所知的功法當然不隻是槍術。那些用於入門的拳腳功夫以及心法口訣,他從就爛熟於心。
既然已經決定,趙廣也沒有猶豫。隨意的選了一套入門拳法的口訣,便教於衛瓘。完之後,他又了一些自己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