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煙一口氣跑上二樓,推開一間屋子失望一次,明明覺得公子們都在這裏的啊,為什麼都因為有事出去一趟?難道就是要玩她的嗎?
最後一個屋子,宛煙一腳踹開門,依然是一個人都沒有,進去看了看,有一張白紙飄在空中,宛煙拿了下來,上麵寫著一行字:王妃,我們有事出去一趟,到了時候自然會回來,請不要著急。
難道他們早就猜到了有人的陰謀,那為什麼不組織反而離開呢?真的是耍她宛煙?!
宛煙大喊一聲,樓下幽幽的傳來老王的聲音:“王妃,您怎麼了?”宛煙發覺到自己的失態了,走時帶上屋子的門,狠狠的下了一個誓:我宛煙若是有生之年再見到魔夜宮的公子,必將反目成仇,見一次殺一次,即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宛煙拍了一掌,開始運內力,現在雖然真氣在體內不是很流暢的通過,但是隻要打通邪功的那根經脈,內力就會提前恢複過來,不然沒有內力不能和那些剛才說話的“大哥小弟們”比武,被抓去了可就不好了。
試了很多次都沒有成功,沒當真氣運到那個邪功的經脈上就被擋住,宛煙決定試最後一次,拚一次,或許能成功,如果成功的話以後她的邪功就可以廢了,她寧可不再發病,沒有別人強大,不追趕任何武功高手的步伐,她也不要在潛意識中無情的將人殺戮,醒來後隻能追悔莫及的哭泣。
宛煙甩了幾下頭,“呀呀,到底該不該繼續呢?”她的那綹發梢是紫紅色的留法垂落下來,她看見自己的這綹因為邪功的力量而變成紫紅色的頭發,咬咬牙,反正也不能死,拚一回吧!
一股熱流流入身體,宛煙緩緩睜開雙眼,咳了一口鮮血,用袖子抹去嘴角的血跡。不但沒有成功,還反噬了回來。她怕血腥的世界,也怕血腥的自己。雖說她要報仇,殺了左相,殺了欺負自己的人,可是她最想殺的人,其實是自己。
反鎖恐懼症、幽閉恐懼症、自我恐懼症……
“啊!”她尖叫一聲,拿起桌上的匕首,對著自己的手腕狠狠的劃了下去,鮮血湧了出來,她看著血一點點流出,她冷笑一聲,死了吧,死了更好。這個無名王朝她呆夠了,她活不下去了。
剛剛聚集的真氣被她打散,周圍的物品晃了晃,然後齊刷刷的炸碎。宛煙抬起手來,看著自己流血的皓腕,笑了。原本光潔的皓腕,現在已經血跡斑斑,血還是沒有停止對她手腕的刷洗。她又拿起匕首,照著原來的痕跡,狠狠的壓了下去,有經脈被劃破,血越湧越快,越湧越快……頭,好痛,是不是再醒來就會回到原來的世界了呢?嗬嗬,也許吧。
在她倒下去的那一刻,莫邪鳳出現在了宛煙的身邊,及時接住了宛煙。看著宛煙手腕上的鮮血,有些心疼的吻了吻,一絲血液劃過嘴邊,莫邪鳳擦了擦嘴角,不行,怎麼能對煙兒下手呢?立即克製住心裏的念頭,橫抱起宛煙,用輕功飛過了迷霧。
沒過多長時間,就回到了宇華國的京師。莫邪鳳第一眼看到宇華國的布局與皇家時,就產生了厭惡感,皇帝昏庸無能、大臣們助紂為虐,沒有一個忠臣,官場爭鬥和後宮爭鬥讓他不厭煩。本是想要駐軍宇華的,可是沒想到這一道聖旨卻牽連了他們,也未曾想到,宇華國竟然還有這般美人。
莫邪鳳悄無聲息的進了宇華帝給他安排的宮殿——期離岸夏,金碧堂皇,精致明亮,寶物盛出。尤其是那張大得不像樣子的床,似乎要比宇華帝的龍床還要大上許多。可見宇華帝對莫邪鳳是多麼的“用心良苦”,多麼想要將莫邪鳳拉攏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