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現在葉淺予都做了些什麼?我隻是跟她說了說安陵夢現在的情況,希望她要以大局為重,不要衝動行事。”杜盈盈佯裝自言自語道。
“葉娘娘去看我家小姐了?她?”灼兒聽著杜盈盈那無可奈何的口氣突然有些驚慌,杜盈盈當初說得好好的,隻是讓她透露安陵夢的生活起居,並保證不會傷害安陵夢,可是如今聽起來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
“你放心,葉淺予跟我可是兩碼事,我對你保證的我肯定會做到,我不會去傷害安陵夢。”杜盈盈咯咯的笑了兩聲,這笑聲聽起來有些瘮人。
“那葉娘娘不會傷害我家小姐吧?”灼兒有些恐慌了,她心裏更亂了。
“這個我怎麼會知道?她是她我是我。”杜盈盈輕輕的喝了一口酸甜爽口的冰桑葚汁液。
灼兒頓時傻了眼,難道這又發生了什麼變故?
“你不是夢兒的貼身婢女麼?怎麼會在這裏?”軒轅澤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杜盈盈和灼兒,以及屋裏所有的人都朝著門外望去,軒轅澤可是一個冷若冰霜的人,很少時候人在門外便說話,他即便是說話,也是等著到了自己的屋裏,低聲的說話。
灼兒把頭低的更低了,她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敢回答,自己是因為收了杜盈盈的好處才回來這裏報信兒的。
“殿下,是我把她叫來的,隻是想關心一下安陵妹妹的情況。”杜盈盈的臉上從剛才的一抹神氣變得溫婉起來。
軒轅澤看了一眼杜盈盈沒有說話,便徑直走進了屋子,走到屏風處,轉過身,說道:“你想問什麼,找我詢問就好,不要把她的人直接傳過來。”
軒轅澤的語氣有些冰冷,讓屋裏的人都有些拘束了,大家都是大氣不敢喘。
“遵命,三皇子想必累了,我這裏準備了些好喝的冰鎮果汁。”杜盈盈擺了擺手,侍女便端上來一隻銀杯。
軒轅澤端過杯子一飲而盡,轉過頭說,“你很有心。”
“侍候殿下是我們的本份。”杜盈盈溫婉的說道。
“好了,沒什麼事,你跟我去一趟天牢。”軒轅澤坐了片刻,便跟一直低著頭的灼兒說道。
“我?”杜盈盈問道。
“不,安灼兒。走吧。”軒轅澤不再拿正眼看任何人,灼兒看了一眼杜盈盈,便急急忙忙的跟著軒轅澤離開了。
安陵揚心裏著急的很,他在擔心他的好妹妹吃苦,他總覺得這汗血寶馬品種不是優良的,否則不會跑的這麼慢。
他的腦海裏浮現出過去的日子裏,安陵夢的歡聲笑語,刁蠻搞笑,可愛古怪,他咬了咬嘴唇,不經意間卻已經將下嘴唇咬破了,他沒有覺察到絲毫的疼痛,他的心裏隻想著趕緊把那個害人精的公主抓回來,把他的夢兒救出來。
遠遠地望著前麵的車馬隊伍了,安陵揚快馬一鞭,急忙趕上去。
“你是何人?居然敢攔信風王子的車駕?”前麵的軍官吼道。
一大隊人馬停在路中央。
安陵揚嘴角露出了一絲惡狠,他眯起了俊秀的眼鏡,細長的眸子閃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