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種花呢,它叫什麼名字,它有什麼用?”霍劍薰指著陸影非麵前的非非洲菊向李宇同問道。
“我知道!”陸影非很興奮地搶道,“向日葵!這是向日——它裏麵的種子,可以吃,對吧!”
霍劍薰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望著李宇同,好像在說,“你的答案呢?”
“我覺得,它不是向日葵,而是,”李宇同艱難地在腦海中過慮各種見過的,而且記得的名字的花,但絞盡腦汁,也沒有說出它的名字。,“這個,應該是,是什麼呢,讓我想想。”
相比於陸影非的答案,李宇同的答案可要高明得多了,雖然沒有答出來,但至少沒有錯。
“它應該跟向日葵是親屬關係!”李宇同頗有成就感地答道。結果遭到霍劍薰與陸影非一致的鄙視。
“要不然,你們告訴我是什麼花嘍,你們告訴我它是什麼花,我就知道它有什麼用!”李宇同隻能認輸了,對花了解,他不算少,可是沒有幾種花它是記得名字的。
“都說了是向日葵嘍!”陸影非大聲答道,以為霍劍薰的沉默代表默認。
“它是菊花的一種!”霍劍薰淡淡答道,在他們麵前,她又突然覺得自己學識淵博起來,“叫非洲菊!”
“哦,對,它就叫非洲菊,我家也有!”李宇同恍然大悟,接著又像吃了聰明豆一樣,突然變得聰明起來,“房子新裝修完,最適合放一盆這種花了。它不但能吸走尼古丁,還能有效吸收、分解笨,甲荃等裝修汙染氣體。此外,非洲菊還能有效吸收氯氣,淨化空氣!它還有其他的名字,叫什麼花來著?”李宇同想著想著,就撓起頭來了。
“想死你,也想不出來!”霍劍薰在心裏暗笑道。
果真,李宇同是想了半天,也不沒有想出來。隻好向霍劍薰求救。
、“它還有哪些名字呀,小薰?”李宇同問。
“燈盞花,秋英,波斯花!”
李宇同雖然沒有聽過,可還是裝模作樣地在那點頭稱是。
而陸影非則聽得一頭霧水,花就花,還搞那麼多名堂。可他不服輸,憑什麼李宇同可以知道那麼多,而他連名字都叫不出。
放眼望去,苦苦搜尋了很久,陸影非終於在陽台一個角落裏,找到了一棵草。
“那個,”陸影非指著角落裏的一盆“草”大聲嚷道,“那是草,這個絕對不會錯了!”他就不信,看上去這麼簡單的一棵東西,還能有多的複雜的東西。
“那是蘭草!”李宇同糾正說。
這次,他終於沒有說錯名字。他記得他唯一種過的一種植物,就是蘭草,那就是霍劍薰送,也是她告訴他的,這種植物就叫做蘭草。所以,無論他去了哪裏,住在哪裏,他身邊總有一盆蘭草。
“草就草,還什麼蘭草,真是多此一舉!”陸影非有點不甘心。
“它確實是叫蘭草呀!”霍劍薰說,“不過,你可以不叫它蘭草!”
“不叫蘭草,叫什麼”陸影非問。
“釣蘭,吊蘭,掛蘭,折鶴蘭!”霍劍薰耐心地解答道。
這仨人就這樣,圍繞著“花”這個主題,說個沒完沒了,當然,兩個男人隻配做聽眾,李宇同還能偶爾插上一兩句話,而陸影非的話,隻能說,聽了也白聽,反正他也不會懂。
“霍霍,有沒有撲克!”陸影非突然問道,他再也受不了被撂在一邊的感覺了。
“有啊,怎麼了?”怎麼可能沒有呢,聶淑芬平常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約上三五知己玩撲克牌了。
“我們來玩蓋棉被吧!”陸影非提議。這是他小時候很喜歡玩的一種撲克遊戲,很久沒有玩過了,看到霍劍薰讓他有種,回到小時候的感覺:玩遊戲不用分男女。
“好啊!”霍劍薰應道。這個可是她的拿手好戲,每次跟別人聚會的時候,她都隻會玩這個,所以玩得多了,她現在可謂是出神入化了。
一邊的李宇同卻是傻愣愣的,蓋棉被?什麼叫蓋棉被?一起躺到床上,然後拿出棉被蓋上嗎?那霍劍薰不是要吃陸影非的虧了?
“不許玩這個!”李宇同大聲叫道,“這麼幼稚的遊戲也玩,不覺得無聊嗎,你們!”
“你才無聊呢?”霍劍薰與陸影非異口同聲地答道。什麼叫幼稚,那是老少通殺的遊戲好不好!
見阻止無效,李宇同隻能選擇加入了。他一邊跟著他們走進了房間,一邊在心裏盤算著,等一下要怎麼以最快的速度夾在霍劍薰與陸影非的中間,不讓陸影非揩到霍劍薰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