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調侃的一句話直接堵住南宮銘的油嘴滑舌,完完全全沒有被動搖分毫,整張俊容還是冷沉下來的。
知曉麵前這個男人是刀槍不入的,南宮銘悻然地摸了摸鼻子,沒有再繼續用言辭討好慕函,這樣下去隻是會浪費時間浪費口舌而已。
下一刻,隻見南宮銘臉上露出一絲委屈無辜神色來,小小聲地為自己辯解著,“之前的事情真的不能怪我啊,我又不知道她們的關係,你也知道夜色隻是我隨便開來玩玩的,我還得注意著那些員工的人際關係嗎?”
真真確確覺得自己十分冤枉的南宮銘為自己解釋著,卻又不敢大聲喊冤,語氣也是很是平靜的。
道理卻是是這麼個道理,隻是對於慕函來說這些道理都是虛無不存在的,隻聽聞他道,“找來到底有什麼事?”
直截了當的一個問題把南宮銘那一番長長的解釋給忽略掉,甚至言辭之間還有著一絲不耐煩,由此可以看出他並未原諒南宮銘。
深感委屈的南宮銘也不能說些什麼,最終隻是默默地張了張嘴巴,接著又閉上,硬是把那些解釋給咽回到肚子裏。
“我從李川那裏得到一個消息,你猜猜是什麼?”南宮銘也把話題轉移到正經事情上,邀功似的眨了眨眼睛,一個勁地示意讓他猜測一下。
可惜的是,後者隻是涼涼地瞥了他一眼,完完全全沒有要猜測的意思。
南宮銘本來還想賣個關子的,可在遇上慕函那冷冽至極的眼眸之後還是變得老實起來,直接把得到的消息給說出來,“李川說那天一切都是穆彤彤策劃好的,是穆彤彤說能帶一個美女來夜色工作才配個她演得一出戲。”
這個消息還是挺震撼的,當初的事情他們都清楚,喬羽希是為了穆彤彤才答應把自己給賣了,卻沒料到會被最好的朋友算計。
與此同時,慕函在聽到這個答案後眸色漸深,瞳孔裏掠過一絲複雜看向南宮銘,似是在跟他求證。
後者明白他的意思,又徐徐地開口解釋起來,“這個李川待在夜色裏也有好幾年了,他是知道欺騙我的下場的,所以這件事情有九成把握是真的。”
“查出確鑿的證據再跟我說,你知道我要的是十成把握。”做事十分謹慎的慕函並沒有輕易相信南宮銘的話,要求他再繼續查證下去。
“放心吧,我已經叫人在查了。”聽罷,南宮銘也點頭回應著。
從一開始他就已經猜測到慕函的反應,的確他是一個做事需要有十成把握的人,並非是在針對他,這件事情他非常清楚。
“嗯。”慕函一如既往地冷淡回應一聲,接著就沒了下文。
南宮銘也早已習慣這樣的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他的注意力更多還是落在喬羽希身上,十分好奇著她現在的情況如何,“嫂子她,沒事吧?”
現在他們幾個人可是都真真切切把喬羽希當成是自己人了,現在她出事自然是要關心的,更何況喬羽希一出事慕函心情必定不好,遭殃的不也還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