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去找馬兒了!”既然已經答應了朗王爺兩個條件,諾兒理所當然地要把白龍王占為己有。
“找馬幹嗎?”還在沉思自己到底有沒有欺負過瑰奴的聞朗一時還跟不上諾兒的節奏,隻想到馬似乎和欺負瑰奴沒有什麼必然聯係。
“它是我的,你不許再管它了。”早早占了主權,宣布自己的所有權。自己的東西自己疼,別人誰也不可以染指,特別是它的前任主人,諾兒恨不得要把聞朗留給白龍王的記憶全部抹去,徹徹底底成為她一個人的馬兒。
“什麼?”怒喝!
“你自己說的,隻要我答應你兩個條件就把馬兒送與我的,現在我都應了,你堂堂朗王爺難道還要出爾反爾不成?”
“你?本王還沒有找過你,你怎麼說都應了?”先不說眼前之人就是拉自己下水的罪魁禍首,對他還沒做出懲罰,他卻先向自己提起條件來;而自己還沒第二次去找他,他就說應允了,這世道也忒亂套了吧。
“可是你自己說,隻要我答應啊,現在我已經應了,如果你不先把馬兒給我就是小人背信忘義的卑劣行徑!”據實力爭,那匹白馬,諾兒勢在必得。
聞朗實在不能想象看似如此清澈之人,怎會生得這般狡猾詭辯,而且那匹白龍王居然是自己唯一能控製他的東西,怎麼可以隨手相送。想到此處,聞朗不驚惱羞成怒,一時氣急敗壞。
“本王今日就小人行徑了,你怎麼樣!若在三個月內,你敢有違應允的條件,哼,這匹馬就是宰了,也不會送給你!”現在他對白龍王的心情真的很複雜,一則驕傲自己是它的主人,二則卻被它輕易比了下去。這王爺和馬兒相比的事,估計也隻有他聞朗自己能想出來,諾兒也是不敢比較的,因為對於她而言,白馬是珍愛,聞朗可以自動忽略。
諾兒默不作聲,她選擇退讓,氣急敗壞的聞朗幾乎要衝出去宰了那匹風采飛揚的白馬,她可不想隻能緬懷它的屍體。
派了自己的隨從護送諾兒回府,房內靜得生出寂寞。就這樣坐在椅子上,什麼也不再想,他覺得自己簡直就要瘋了,忘了最初的懲罰,卻還欣喜地接受了自己被拉下水的事實。哪也不想走動,已經幾天沒去過怡情樓了,也沒有去自己侍妾的房裏,隻是一直想著那雙眼睛,恨不得毀了它,卻舍不得觸碰它。
“蕊珠,朗王爺有沒有來府中?”諾兒把弄著手裏的針線,那些女紅是自己第一次接觸,覺得很新奇,都專研一天了,可是就是沒有大丫頭綠萼的手巧又麻利,到現在還看不出自己手中的是朵荷花,手指倒是破了幾處了,蕊珠都有些心疼,不忍叫諾兒繼續了,可是諾兒的興致卻被勾了上來,一時滅不了。
“小姐,今天是第三十六次問這話了。”幾乎就是秀一針問一句。她都鬱悶諾兒什麼時候和朗王爺變得熱絡了,自己還傻傻地為了諾兒嫉恨著這個有眼無珠,冤諾兒入獄的王爺。
“哦,是嗎?那不問了,你幫我看著!”三個月,堅持三個月那匹馬兒就是自己的了,苦盡自會甘來,諾兒對於這三個月的苦,甘之若飴。
……
“小姐,王爺來了!”蕊珠不滿地跑回來彙報,心中有些忐忑,她有自己的憂慮,三年變數太多,雲莊主的深情,諾兒又記住了多少?
“哪個王爺?”即使府中來了太子也不該向她回報啊,要找也是司空怪人。諾兒顯然忘了是誰吩咐蕊珠去盯著某個王爺的到來的。
“朗王爺!”無奈地回答諾兒,也許應該慶幸,諾兒並沒有把這個王爺記於心上。
“是他,我要看看!”說完放下手裏出見端倪的荷花就往外跑,可還沒出房門,又折了回來。
“快,蕊珠,我們要換男裝!”聞朗從來以為自己是司空怪人的侄子,除了在自己的小院,諾兒從不著女裝,司空怪人自有思量,怕招皇家逼婚,自己也樂得其所。
“是,少爺!”蕊珠調皮地眨眼睛,她更喜歡喊諾兒‘少爺’那是她對諾兒最初的稱呼,也是最親昵的稱呼,那時的諾兒在小王爺的寵愛下慢慢長大,變得霸道,漸漸地小王爺也遮不住她的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