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國擰著眉心繼續孜孜不倦教誨她,“爺爺教導你多少次了,命裏有時終於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你腦子都進水是不是?”
“但是你都不爭取那怎會有呢?”徐秋杉繼續反駁他。
一直看著他們爺孫倆吵鬧的徐母終於看不下去,過來橫插一句話,“成了成了,等會兒珒斯他們就該出來了,也不要吵了,在客人麵前像什麼樣子,你過去坐好,待會給小北道歉!”
徐秋杉極其不樂意的過去坐回原位,一起等待溫珒斯和顧苡北從洗手間出來。
這邊溫珒斯將顧苡北拉進洗手間連忙打開水龍頭給她衝洗著,顧苡北從側臉看去,寫著的滿滿都是認真與嚴肅。
顧苡北不禁悠悠開口,“你這青梅竹馬太不要臉了點。”
將她手衝幹淨後,溫珒斯紙巾將水珠替她擦幹淨,仍然握著她的手細細看著,卻答非所問,“還疼嗎?”
見他這副緊張樣,心裏卻挺舒服的,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委屈,她連忙點頭,“疼啊疼啊,好疼啊。”
溫珒斯抬起她的手落在自個兒唇邊,顧苡北瞬間覺著一股酥麻感從燙傷那處擴散開來。
她臉生起熱度,抽開手,“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兒,溫珒斯,我突然發現你的桃花真的好多啊,斬都斬不完,組織起來有沒有一個連?”
“寶貝兒,那些都不重要。”他望著她,目光裏沒有其它雜質,包括平時在他眼中的精明和睿智。
以前陸齊遠對她說情話滿滿都是敷衍與冷淡,那些話兒都是沒有靈魂和情感的。
可能是自個兒對溫珒斯的感覺不一樣,或者他的目光比較真誠,給自個兒心裏的觸動真的和陸齊遠給自個兒的平淡無味大不一樣。
“那女的太難相處了,我們吃完飯就回家吧。”顧苡北突然說。
這裏氣氛真心太尷尬了,如果是大家夥兒一起其樂融融的,她肯定和徐建國聊到天黑都不覺著厭煩,隻是這徐秋杉在這兒,她真心不會有耳朵清明的時刻。
溫珒斯抱住她,“她從小是被父母還有她爺爺寵大的,家裏就她這一個孫女難免脾氣會有點不懂事兒。”
顧苡北一聽這話兒,心裏不樂意了,微微推開他一點,抬頭看著他,“你這是在幫著她說話,我還是我們家獨生的呢,我們家老顧還不是將我當易碎的名貴水晶球看著,生怕一個不注意就將我打碎了,誰不是啊。”
溫珒斯將她摟的緊了一分,“寶貝兒,如果她對你做出不可彌補的傷害,不管她是誰,我都不會心軟,都會替你一點一滴討回來。你要知道,不管發生什麼事兒,我都是站在你身邊的,不管在你看不看得見我的地方。”
顧苡北笑了笑,以前有老顧護著,現在有溫珒斯護著,她的人生還算是圓滿了。
她打了一個白眼,“其實我才沒有跟她計較,就是不怎麼喜歡她,反正以後又不打交道。你說說,你知不知道她一直對你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