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苡北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抽抽唇角,“好……好的……”
雖然顧苡北不知道這老家夥為什麼突然對她這麼好,但是,由女人內心第六種預感,覺著這事兒肯定沒有表麵上看的這麼簡單。
要是真是這樣,在老顧去世後,他僅僅隻在葬禮上出現過一次,對於將自個兒收為江家人,他卻隻字未提。
而且,他還知道自個兒先後已經有了陸齊遠和溫珒斯,要身體還是精神思想等,都已經不怎麼幹淨,他還硬要來趟這渾水。
顧苡北向來知道,天下沒有免費大餡餅,也沒有平白無故的好事兒發生,今天江父親自約她出來,想想也覺得這事不好整。
但是究竟為了什麼,顧苡北也想不透徹,他們是生意人,自然是有利益因素的。
反正,不起貪欲,那便不會讓別人得了便宜讓自個兒吃了虧!
顧苡北自個兒也經曆了那麼多,她也漸漸明白了這個世道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信任的,目前她隻敢完全將信任心交給溫珒斯一個人。
凡事兒留個心眼,那總是好的。
阿桑處理完那些媒體就立馬回到溫珒斯辦公室彙報情況。
溫珒斯麵色不改靜靜聽完後,“昨天在那家酒店開房的名字填的是誰?”
阿桑翻了翻手中的文件夾,掃了一眼,“是一位姓郭的女性。”
溫珒斯眸中兀然有些閃動,“去給我查清楚,誰唆使她的。”
阿桑點點頭,不動聲色離開了辦公室。
大概是過了一個多小時左右,阿桑急匆匆又回來了。
她臉色看起來有些為難,看來不是什麼好消息,“溫先生,那個開房的身份證是張假的,看來他們這次行事兒行的十分小心警惕。”
溫珒斯睫毛顫了顫,他眯著眼睛回答,“將昨天我讓你從酒店房間收起來的***拿去檢驗,無論用任何手段,都要將這個人給我查出來。”
阿桑倒不覺得奇怪和詫異,隻是跟平時一樣,點頭安分應允就離開了。
一直到下午時,阿桑那裏才傳來消息。
裏麵的液體隻是一個普通人出售給別人的,不過阿桑順藤摸瓜,用了一些非對付常人的手段,才威脅假裝被顧苡北撞傷的女孩,讓她吐露主使人。
好好打聽一番才知道那女孩是安卉最近剛換的助理,身份證也是她花錢去弄的。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了,真相已經浮出水麵了。
是誰大概已經很清楚了。
下午,醫院。
溫珒斯隨著阿桑先後一起去了安卉的病房。
安卉的病房裏隻有她一個人,盤著腿坐在床上看電視,一臉輕鬆自在。
病房門沒有帶上,所以立在門外的溫珒斯和阿桑看的一清二楚。
阿桑先上前一步,清咳一聲,隨後小心用手指關節扣扣門。
安卉的注意力從電視熒幕上挪開,看向溫珒斯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