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顧苡北還不忘抬頭掃她一眼,這些話兒看似像客套話,但說者和聽者都能明白其中蘊藏了些什麼。
“沒有關係的……我樂意。”徐秋杉臉上笑容不減,倒也不像在成都那樣,當著眾人的麵拒絕顧苡北的好意和熱情。
看來是誰在周圍的人物決定關鍵啊!
“我去拿醫藥箱。”溫母站起來,往樓上走去。
過了不久溫母就將醫藥箱子拿下來,接著就由溫母替代她處理徐秋杉的傷口。
溫母一邊認真替徐秋杉處理傷口,一邊對她說,“北北說的對,這些事兒哪兒能讓你一個客人來做啊,下次小心些,別又刮破你的小手兒了,多漂亮的手啊,要是起了刀疤就不好看了。”
這麵還沒發過言的溫珒斯,突然將一頭霧水的顧苡北給拎起來,“爸媽,爺爺奶奶,我們先上去一會兒。”他一一打過招呼後,拉著顧苡北就離開了。
上了樓後,溫珒斯繞到左邊第三間房,扯著顧苡北進去。
這房間有些空,除了一些八九十年代的特色擺件,沒有其它,看起來並沒有人住這個房間。
進了房間後,顧苡北隨便抓起一個木質筆筒,左右來回細細打量了一會兒,顏色泛著時代的陳舊,湊到鼻尖一嗅,散發著一股子迂腐的木頭酸味兒,“哥啊,這是你以前的房間嗎?”
“十二歲之前的。”溫珒斯機械地回答她。
突然想起徐爺爺之前說的,他十二歲就被送到部隊去特練了。
她繼續問,“是不是,十二歲之後你就再也沒有在這個家住過了?”
溫珒斯點頭,“嗯。”
溫母是個很細心的人,就算溫珒斯不在這裏住了,她還是將房間布局收拾的跟當時一樣,可能是想著睹物思人吧,畢竟溫珒斯很少回家。
“你想要個什麼婚禮?”
突然,他從背後環住她,屬於他的氣息一層一層繞著她,占據了她整個腦海。
顧苡北先是一愣,隨後幸福的笑意在她臉上一點點慢慢漾開。
“我覺得低調就好,就請些家人親戚朋友參加,就不要那些商界大咖了,免得到時在婚禮上你都忙著去談生意去了。然後還有,咱們去塔西提島辦婚禮!聽說那裏美翻了,我還是沒有機會去,真可惜真可惜。”
提起婚禮這事兒,顧苡北就跟抗日戰爭的革命鬥士一樣,胸腔熱血沸騰的,怎麼也淋不熄!
“嗯,好。”溫珒斯埋在她脖子間,爽快答應。
其實對於婚禮這事兒,男人是沒有任何權利說話的,能派上用場的隻有用耳朵聽!
“然後就沒有了……”顧苡北想了一會兒,實在沒想到其它要求。
溫珒斯有些詫然,“就這些?”
“不然呢?”
溫珒斯笑著將她摟的更緊了些,“我們家寶貝兒就是好打發啊。”
顧苡北一聽,心想覺著哪裏有些不對勁兒!
她猛地反過身,踮起腳尖一口咬住他脖子,“擦,我又不是要飯的!”
溫珒斯輕哼一聲,身體上起了細微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