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境外之鏡的守護者,千百年間沉眠於鏡中。她是誤闖進來的外界之人,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卻又要誤打誤撞地碰到一起,雖是一段孽緣,卻也是淒美。
“這位大哥哥,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夜幕降臨,亭院內,紅衣男子在打理著花田,始終是沉默不語。
南禦無幽嘟了嘟櫻桃小嘴,看著他細致地動作,牆角一處,一株銀白色的花正在悄悄地盛開,沐著如美月光,美麗的很。隻是很可惜,正當她注意到時,花已殘敗而調零。
“那花為什麼那麼快便調零呢?”
紅衣男子手頓了一下,轉過身,說道:“那是曇花,沬月而生,轉眼即逝,沒什麼新奇的。”
南禦無幽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關於曇花的傳說她也曾經聽過——曇花一現,隻為韋馱。原等上千百年,卻隻願換他一次擦身而過!夜下薄涼,她被稱做是月下美人,卻隻願把最美好的年華埋藏於黑夜之中。
人生其實也是如此,輾轉多慮,卻還是要遏到命定中的那個人。隻是可惜,君與己相遇,己已是他人。在錯的時間,給了自己最美好的年華,更是錯上加錯!
“我叫容蕭。”紅衣男子似是在回答她的問題。
南禦無幽點了點頭,鸚鵡學舌地說道:“容蕭,容蕭。”
“我複姓南禦,叫南禦無幽,你可以叫我無幽。”
“嗯。”紅衣男子冷冷地回答了一聲,虧她還這麼地熱情介紹自己,結果她隻是‘嗯’了一聲,果真是高冷。
“容蕭呀,能在這個世界裏第一眼遇到的是你,真好。”南禦無幽剝著桌子上的花生,邊吃邊說道,卻令容蕭很是不解。
“這個世界?”容蕭滿是疑惑地問道。
“對呀,我是從別處來的,本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而且,終有一天,我是要回去的。”
“噢。”容蕭似是聽懂了,她本就不屬於自己,她離開亦是遲早的事!
又隻是一聲‘噢’,他就不可以多說幾個字嗎?還是懶得和自己說。
南禦無幽極為不滿地又一次嘟嘴,“我要睡覺去了,真無聊。”
“好。”
好,好什麼好?本來還想和你多說幾句話呢。算了,你繼續做你那安靜的美男子去吧。
南禦無幽也是無奈了,忽然間覺得自己似是話嘮。
翌日,日上三竿了,卻還是不見飯來。許是平時被伺候慣了,弄得她現在要到處找飯吃。
好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眼看著廚房要被某女毀完,容蕭仍是安靜地單手撐著下巴坐於桌旁。
“快,幫我嚐嚐,現在味道如何?”
看著麵前的黑炭,他是真的不忍心去嚐,真心是沒有半點胃口。
“那個,飯菜已經拿在你房間了。”
某女頓時石化掉,“你怎麼不早說呢?”心裏已經哭成了狗。
“你又沒問。”某男一臉無辜地答道。
“好吧。我回—房—吃—飯!”她也真是被自己給蠢到了!某男卻輕輕地抿嘴一笑,果然是腹黑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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