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就坐下吧,不用客氣。”
“謝母後。”看著桌子上的佳肴,執夜頓時在風中淩亂了。各種透露出她的吃貨本色。
……
回去的路上,執夜是心事重重,太子是抿著唇似笑非笑,總之是‘各懷鬼胎’。
“剛剛,你躲什麼呀?”下了馬車,太子叫住了她。
再一次淩亂,“沒,沒呀,躲什麼?”執夜完全沒底地說道。
“真的嗎?”某男腹黑一笑,十分好看而又奪人心魄。
“真的,比珍珠還真。”
“嗯。”太子笑而不語,總算是抓到她的軟助了,一定要好好地利用才是。先暫時繞過她吧,以後若想要閑來無事兒時逗她也是好的。
“那——殿下若是沒有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執夜心需地說道。
“嗯,去吧。”
執夜更像是得到了解放,立馬快步奔向房間。
……
很快便到了約定好了的時間,她也應時赴約。她倒也是準備的比較充分,不虧是受過高等訓練的人,無論是穿著還是什麼,要做到了精亦求精之地。
“這個藥兌上三分清酒,喝下後不過是瞬間的事兒,沒有多少痛苦。”
“謝謝你。”她咬著牙拿過藥瓶,再次離開。
執夜輕歎了一聲,不過,眼下她還需要辦一件事情,她一定要去確認一下。
裹上冬袍,雖然白天裏是那麼的暖和,可夜裏還是涼的透骨。
還是那個書房,執夜手執青燈,裏麵沒有亮燈,本來以為裏麵沒人,可是門卻沒有鎖,按理說書房乃裏皇家重地,裏麵有好多的絕密檔案,不可能不鎖門呀,難道是他忘記了?
總之一切的一切連在一起就三個字,不—可—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她輕輕地推開房門,燈卻在這時極其不給力地熄滅,弄得執夜心裏滿滿的不是滋味兒,頓時有些害怕了起來。
月光輕輕地斜過屋頂,至窗邊,至房內的一個拐角,隨後一閃而過。
執夜放下燈,走至拐角處兒,是他?如果沒有看錯,他此時頭發應該是銀色的吧,種種現象說明,他沒有那麼地簡單!或者又可以說,他不是正常人。
每個月的初一,他的頭發便會無緣無故時變成銀色,身體也會比尋常人冷上十倍,猶於身至冰山之中,冷如冰岩,而且還不可見到光,隻能呆在無盡的黑暗之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好像是從七歲那年。
常人所不可想像,十年的煎熬,他是怎麼過來的。
“無歡?”執夜蹲下身輕摟住他,他怎麼這麼冷?執夜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冷入骨髓……
他輕抬頭,隻能聽到有人在叫喚他,隻是他此時思緒索亂,即使是在他身邊,他也聽不清晰了,隻能聽到陣陣的回音,也看不到任何東西,眼前一片漆黑。
“無歡,不怕!”執夜貼近他,在他的耳旁輕聲喚道,雖然自知他聽不清自己在說些什麼,可還是不自主地喚道。她要盡全力去喚醒他,卻總是要自己想著她靠近他是帶著目的來的,不能忘了自己當初的目的。
可是,心裏卻真的不是這樣想,她隻想幫他,或者,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吧。
從第一次見到他,便是一種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她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像是穿溯過歲月的長河,追朔過記憶的源頭,卻又是那樣毫無任何零碎的記憶。
漸漸地,執夜感受到他的體溫漸漸地恢複正常,可是卻不敢離開,算一下時間,估計他今天晚上是不會醒過來,再陪他一會兒吧,就當是好人做到底吧。
可是,執夜卻迷迷糊糊地靠著他漸入夢鄉……
不過,好夢不長,剛剛進屋裏時門沒有關,一陣寒夜涼風吹過,剌地她驚醒了過來,輕揉了一下眼,見身邊的他沒有什麼異樣,也就安下了心來。
“無歡,來。”執夜攙扶他走到床邊兒,將他安置在床上,整理好被子。雖然她是第一次給人這樣做,可是她卻做得如此地熟練,或許,是她用心在做吧。
可是,她雖然知道他己經沒有什麼大礙,卻還是陪著他,守在床邊兒。
……
一切都和她猜測的一樣,卻開心不起來,也沒有半分自豪感。
眼見著黎明即將到來,她覺得自己還是快些離開為好,否則等會兒可就不好解釋了。這件事情應該是他的秘密,她不想以後弄得太尷尬,就現在的這種關係,不冷不熱,便好了。其他的什麼,她不想再去想,也不想奢求什麼。
------題外話------
今日雙更,求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