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閣老遇刺了?傷的重不重?
沒受傷。
詢問者大失所望,連傷都有,這誰家請的刺客?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安家姐弟兩個都是精神不振,一詢問方才知道京中治安果然是不太好的,堂堂的閣老大人,竟然在家門口被人圍毆了!
“發生這麼大的事兒,你們兩個回來怎麼都不說呢?”陳氏把姐弟倆上上下下掃了一遍確定兩人都沒受傷,臉色才好看一點。
“都沒出事,又那麼晚了,就沒打擾你們休息。”安慎行嘿嘿笑著咬了口包子,含糊不清地道,“出手對付徐大哥的看樣子也沒想鬧出人命,下手都有分寸,有我和姐姐在,徐大哥一塊油皮都沒碰著。”
“這多虧了你們倆陪他一塊走。”白子仁道,“這群人也太沒品了,朝堂上的事朝堂解決,玩這些不入流的陰謀詭計。”
“老徐剛在朝堂上大殺四方,對方當時沒反應過來,事後給點顏色是很正常的事。我隻是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動手了。”宇文佑見怪不怪,這種事他上輩子沒少幹,不過他的目的可不是嚇唬人的,“那你們倆,後來去安侯府了嗎?”
“朝廷重臣在家門口遇刺,朱雀街都亂了,我們倆哪還敢亂跑。”安謹言很是遺憾。
“嗯,我一猜也是。”宇文佑笑得很欠扁,“昨天的安侯府應該是最有意思的,以後再去看,可就沒那麼好玩了。還有那刺客,九成九是安侯府的人,你們要是抓住了人,今天可以再熱鬧一波的。可惜,可惜。”
宇文佑的口氣實在欠扁,本來就有些窩火的安謹言在桌下握緊了拳頭,默念著大清早的,不動手,不動手,冷聲道:“顧坊主,五殿下,您還真是無所不知啊。”。
“嘿嘿,老夫最近研究相術,已經小有所成,這點小事還不是信手拈來?”宇文佑做捋胡須狀,笑眯眯地伸手去拿花卷,安謹言一筷子抽了下來。
宇文佑躲得很快,見那個花卷被安謹言夾走了就伸手去搶:“你這小輩,都不懂得尊老愛幼的嗎?”
宇文佑的手抓到了畫卷上,安謹言的左手也抓住了他的手腕,力氣一點點加大,咬牙切齒地道:“這位老先生,你算一算,我會把這塊骨頭捏成幾段?”
又開始了!白子仁和陳氏淡定地吃早飯,安慎行和白辛苦則是兩眼放光地盯著他二人。
“這個問題有點複雜,首先是我想不想,然後才是你能不能。”宇文佑說著話,一使力就掙脫開來,丟了花卷抓向安謹言。安謹言反應也是極快,一邊躲閃,一邊去抓他的手腕,都隻出一隻手,速度卻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安謹言全神貫注,宇文佑卻顯得很輕鬆,還能分出心神來指點:“……這招用得好,速度可以再快點……錯了,力氣應該集中在指腹而不是指尖。咦,是不是女人都更傾向於用指尖,例如撓人?”
撓人?那是潑婦的行徑,安謹言麵露慍色,不自覺地換了種出招方式。
“哎呀,不是所有招式都在於指腹,怎麼這麼死板呢?”宇文佑搖頭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