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長得挺帥,名字也很不錯。”
“如果你是女的,或許就被這家夥賣了,你還給他數錢。”葉風冷笑,粗暴的繼續搜索老黑的記憶。
魏義仁,瀛台島章魚縣人,藍衣社二當家,跟首任幫主一樣,除了好事不做,其他什麼事都做。
首任幫主就是一個流氓頭子。
十個藍衣九個騙,總部設在章魚縣。
藍衣社曾經是島上最大的社團,但近年逐漸式微,被綠帽組代替。
“聽說綠帽組的成員結婚時,新郎帶的都是綠帽。”
“不錯,他們憎恨紅色。”葉風微笑道,忽然怔住。
他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本來不應該是問題。
在葉風前世位麵的2021年8月,兩支航母艦隊一擺開。
島上的小確幸們就慫了,最後一任“偽總桶”菜菜子倉皇出逃倭國,前任“偽總桶”麻鷹犬也往米利堅求援。
預想中的米倭軍事幹預並未出現。
西方社會隻不過不痛不癢的批評幾句人權,然後馬照跑、舞照跳、生意照做、嘴炮照打。
“一群無膽匪類,也敢占我大好河山。”葉風嗤之以鼻。
“夢想很美滿,現實很殘忍。”小白總是在恰當的時機潑出冷水。
現實是現在這個位麵不是葉風的前世所在。
現實是現在隻是2016年8月。
現實是現在瀛台島不能自由出入。
現實是葉風想要不留痕跡的去章魚縣,隻怕有些困難。
現實是魏義仁到底在哪裏。
葉風手上的資源太少。
“求我。”小白開始傲嬌。
“說吧,多少功德?”葉風做好被宰一刀的準備。
“動不動就說錢太傷感情了。”小白努力使自己聽上去像個君子。
“可惜我們既不是兄弟,又沒有感情,那還是談錢吧。身份證件一功德,定位五功德。”
說好的良心呢?說好的道德呢?還能不能再愉快的玩耍了?
葉風心頭一萬匹臥槽馬飛奔而過。
“成交。”我忍。
“好咧。”扣了功德的小白馬上辦事。
台胞證、護照、身份證出現在葉風手裏。
淩淩七。
“這麼高調好嗎?一進站就被送去火燒島了吧?”葉風有些忐忑。
“不要在意細節。”小白義正言辭。
葉風細細清理現場痕跡:“報警吧。”
“喂喂,110嗎?這裏有人死了。”小白很喜歡模擬女聲。
“叫我好人。”
警笛聲響。
淩秋月從一輛警車上下來,臉上木無表情,心中卻非常憤怒。
自從來到甫田縣後,她就諸事不順。
似乎有人在耍她。
她一定要找到這家夥,然後狠狠給這家夥的後頸來一記手刀。
葉風未在現場,沒有感受到淩秋月濃濃的怒火。
他正在附近的麗景大酒店,盤膝坐在破舊的大床上,抓緊修煉。
瀛台島雖然十分垃圾,但多一份力量在身,總是好的。
飛機在章魚機場緩緩降落。
安檢入口處一個穿著製服的老女人,翻來覆去的檢查葉風行李袋中的民用望遠鏡和攝錄機,似乎想要證實這是老共的最新間諜工具。
“草木皆兵。”小白開噴。
“人家也是盡忠職守,誰讓你把身份證上的名字寫成淩淩七。”葉風心中也已不耐煩,臉上卻仍然保持微笑。
老女人看著葉風清秀的臉龐,找不出有什麼不妥,揮手放行。
葉風飛奔出機場,登上了一輛綠龜殼出租車。
出租車上的司機大哥邊開車,邊熱情的口沫橫飛。
“小哥,你是來參加培訓班的嗎?”
“臥槽,我跟你講,現在對麵的凱子好騙的很。你知道嗎?我有個表弟,上去一個月就掙了一百萬。”
“一百萬啊!我要開好多年的車的咧。”
“你問這車幹嘛塗成綠色?我哪曉得。反正不能見紅色,娘的,害我多花了一萬多刷漆費。”
“對了,小哥,前天有個大新聞,你知道嗎?我們瀛台本地狗為瀛台爭光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