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莊大門上的血手印又少了一個。
西北位、傷門、震宮。
“土克雷,小妹這裏有些材料,葉公子看有合用的,但取無妨。”
柳映雪取出一枚儲物戒,遞給葉風。
葉風點頭致謝。
移花宮弟子的美貌、富有,他亦早有耳聞。
儲物戒中果然琳琅滿目,竟然有葉風需要的天蠶絲、萬年冰。葉風默默順走,又隨手拿了些合用的材料。
“葉道友,生門可有生機出現?”江玉郎看著大門上的血手印,問道。
“未曾。”
葉風剛才已經看過,節點雖有鬆動,卻仍然繁複之極。
看起來要破掉剩餘三宮才行。
眾人聽了葉風的解釋,看著大門上剩下的三個血手印,搖頭不已。
除了破陣。
什麼辦法也想不到。
賈仁出奇的什麼也不說,隻是歎了口氣,轉身回到內宅。
他除了安撫好內宅,其它的什麼也做不了。
或許他已經認命。
眾人各回房打坐調息,今天這一仗消耗很大。
第二天未時。
仁義鍾護著眾人來到西北位的震宮,眾人怔住。
並沒有黑色結界。
隻有一座宅院。
丁家莊。
門口一個白胡子老頭殷勤上前,詢問可是要拜見丁大人。
江玉郎掏出一張名刺。
仁義真人江別離、三公子、江玉郎。
白胡子老頭接了名刺,禮貌的請眾人稍候,自入內堂稟告。
不一會,白胡子老頭便回轉,退回名刺,並請眾人入府。
眾人心中疑惑,提神戒備。
正堂。
葉風神識散開,隻覺意外之極。
座上一位青衣儒士,三綹長須,相貌文雅,認得是蕭斷的父親。
丁廉。
其餘幾個,也可算是熟人。
丁雲、錢久、丁琴。
隻有站在丁廉身後的一個黑衣老頭、一個白衣丫頭不認識。
江玉郎等人也是頗為意外,看著堂上幾人,皺眉不語。
丁廉離座迎接,對著江玉郎笑道:“這位公子,想必就是玉郎公子了,眉目與令尊長得很像,果然虎父無犬子。”
“哦,丁大人見過家父?”
“本官得中傳臚,蒙聖上賜宴,有幸見到令尊一麵。”
江玉郎點頭,欣然落座。
丁廉一一介紹丁家眾人。
“本官二弟丁雲、帳房老錢、琴童丁琴,諸位想必都認識了。這一位是管家福伯,小丫頭是小女的貼身丫頭秀秀。”
江玉郎微微欠身致意,跟著也為丁廉介紹眾人。
待介紹到葉風時,丁廉卻微笑道:“葉公子大名,丁琴已向下官提過。他讚不絕口,還說丁家能否得脫此地,尚需葉公子施以援手。”
丁琴也笑著打了聲招呼:“葉公子,我們又見麵了。上次蒙聆妙曲,丁琴數日難眠。”
葉風欠身謙虛了幾句。
“丁大人可知曉丁家現下處境?”江玉郎決定不兜圈子,單刀直入。
丁廉歎了口氣。
“丁家七年前遭逢大難,之後一直困在此地,難入輪回。”
“丁大人可知前因?”
“這...本官不知。”
江玉郎遂一五一十將所知逐一說出。
丁廉聽完,悲憤至極。
“到底是誰?與我丁家這般深仇大恨?要設計害我全家?本官死不足惜,卻枉自連累九十餘無辜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