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愣了愣,唐夕顏指了指身後的白袍人,道:“你是說他?”
白逸塵點了點頭道:“對啊,你們不覺得他臉很白嗎?”
燕玲湊了過來,看了看白袍人後又看了看白逸塵笑吟吟的道:“白師兄你皮膚比他還好哎,那你不也是小白臉嗎?”雖然接觸不久,但燕玲感覺得出來白逸塵的隨和,便放開了性子。
白逸塵摸了摸自己的臉,笑了笑道:“是嗎?不過我這不叫小白臉,非要形容的話,那就是帥。”
“嗤,那有這樣誇自己。”白逸塵自戀的一句話,逗得燕玲直接笑了出來。
一旁的正檢查著白袍人的傷勢的唐夕顏也是掩嘴輕笑著,徹底沒有了剛才略微沉悶的氣氛。
白逸塵:“夕顏師妹,那小白臉的傷勢如何?”
唐夕顏放下了白袍人的手,轉身道:“他現在脈搏平穩了,不過體內靈力渙散,應該是過度運用靈力療傷導致的。而且他腰間有一截斷刃需要撥出來,不然傷口會惡化。”說著,唐夕顏指向了白袍人腰間的一處地方。
白逸塵:“要怎麼做?”
唐夕顏拿出了一個小玉瓶挮給了白逸塵道:“你隻需拔斷劍之後,把這瓶‘愈傷水’灑在他傷口上就好了。”
白逸塵接過小玉瓶,打開看了看後有些意外道:“這麼高給的‘愈傷水’你也舍得?”
“白師兄,並不是隻有你是富家子弟好吧?我夕顏姐也是很有靈晶的。”燕玲抱住了唐夕顏回應著白逸塵。
“就你多嘴。”唐夕顏瞪了眼燕玲後,朝著白逸塵說道:“那麼,白師師兄我們先出去了。”
“嗯。”白逸塵明白她倆這是要回避。
這個世界各宗門的行事風格,各個地方的風俗各不相同,甚至可以說是千奇百怪,但是一般女子卻都很在乎自己的名節。
特別冰神宮的女弟子,她們一般不會讓男人碰她們的身體,由其陌生男人,反正凡是會有損名節的事她們都不會做。
和唐夕顏走到洞口後,燕玲看著外麵呼嘯的寒風道:“寒流就快來了,明雨他們怎麼還不回來啊?”
唐夕顏沒說話,但其眉微皺著,看得出來她也同樣擔心齊明輝兩兄弟
“好了,夕顏師妹你們進來吧。”
沒過多久,給白袍人撥出了斷刃,並處理好了傷口的白逸塵在裏麵喚了聲。
見燕玲和唐夕顏走了回來,白逸塵甩手著上的血問道:“他們還沒回來?”
“也不知道他們搞什麼,外麵寒流都快來了,他們還不回來。”燕玲擔心的說著。
“哼。”白袍人哼了一聲,悠悠的醒了過來。
見白袍人醒來,白逸塵對唐夕顏說道:“我出去弄點雪洗一下手。”
唐夕顏朝白逸塵點了點頭,然後在白袍人旁邊蹲了下來道:“你沒事吧?”
白袍人迷迷糊糊的打量一下周圍後,有氣無力的道:“你,你是誰?”
“你?你是女的?”聽著這偏像女聲的聲音唐夕顏很是不解。
“咳,有水嗎?”白袍人咳了聲,一句話全靠一口氣在發聲。
“我這有。”燕玲拿出了一個葫蘆拔開了蓋了喂給白袍人喝著。
唐夕顏:“你不早拿出來?”
燕玲蓋好蓋子收回了葫蘆道:“人家就剩一點了嘛。”
唐夕顏目光轉向白袍人道:“你是女的?”
燕玲緊跟著問道:“你叫什麼呀?”
白袍人:“我叫秦風,男。”
聽到此時秦風的聲音,唐夕顏微皺了皺眉道:“你剛才的聲音?”
“咳咳。”秦風氣虛的緩了緩疑惑道:“剛才怎麼了?”
唐夕顏:“你第一句話好像女聲。”
“可能是因為身體虛弱加上喉嚨幹燥吧。”秦風解釋了一句然後反問道:“你見過這麼平的女人嗎?”
燕玲稍稍挺了挺胸脯道:“就是啊,夕顏姐,女孩子怎麼可能這麼平呢。”
唐夕顏看了看秦風的胸,認同的點了點頭。
白逸塵:“什麼這麼平?”洗完手的白逸塵和齊明輝兩兄弟走了回來。
“夕顏姐懷疑這個人是女的。”燕玲回頭看了眼又道:“明雨,打到什麼獵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