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是遊神了會,怎麼就讓她當伴娘了。許城成這不是唯恐天下不亂嗎?禾暖哀怨的看了眼剛說完話的許城成。
“菜單給服務員了,今天高教園區的大學生都來了這裏吃,有點忙,要稍微等一下。”林陽推開門坐下來,正拿了茶壺要倒茶,恰好注意到禾暖那幽怨的眼神,有些疑惑的道,“老大,你怎麼了?”
“我們正說著讓禾暖去當了伴娘。”許城成笑咧咧的看禾暖,主動忽略了她眼神裏的哀怨。
林陽倒好茶,將茶壺放回原來的位置,八卦的眼神又露了出來,“不錯啊,老大你去沾沾喜氣,說不準明年就嫁了。”
“對嘛,還是你的助理有眼見力。”準新娘助攻。
林陽笑的一臉八卦,“首席,老大去當伴娘,你不如去當了伴郎,兩人刀劍合璧,也剛好給公司代言下,多好。”
落井下石。
禾暖再一次鬱猝。
剛好服務員開始上菜,算是救了禾暖一命,玻璃轉盤不停的轉著,從禾暖眼前一個個的轉過,許城成伸手抓了前麵的葡萄酒,給何君硯倒上,又給自己到了一杯,放回了玻璃轉盤上,隨口問道,“何君硯,你覺得怎麼樣?”
何君硯推了下轉盤,小蔥烤鯽魚恰好停在禾暖的麵前,他才伸手握住高腳杯,跟許城成碰了下,抬眸看著禾暖,“林陽的建議不錯。”
在禾暖的世界裏,有兩個男人是自己不能拒絕的,一個是她家的老頭子,另一個——自然就是何君硯。
在禾暖的世界裏,還有一個不變的定理,何君硯說什麼都是對的。
禾暖整個晚飯期間,因為何君硯的照顧,那盤小蔥烤鯽魚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的眼前,當然也因為何君硯的那句不錯,讓禾暖華麗麗的再次給魚刺梗了喉嚨。
晚上,她望著從醫院裏配來的藥,開始嫌棄自己,怎麼過了三年,遇到何君硯還是這般兵敗垂成。
有些人,真是你命中的冤家。
晚上,禾暖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她夢到何君硯握著她的肩旁,問她為什麼要讓她忘記自己。
難道,他的記憶她還能夠控製?禾暖覺得很委屈,醒來後,也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第二天早上,她揉著熊貓眼坐在工作室中,忍不住的自打哈欠。林陽不斷的打量著她那雙熊貓眼,“你昨晚個做賊去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上的咖啡放到禾暖麵前,“眼皮底下都快聳拉到桌麵了。”
禾暖送了個白眼,抱怨道,“還不是讓你們給鬧的。”
“你應該感到開心才是。”林陽撓了撓腦袋,“你想想啊,首席是伴郎啊,他是伴郎啊,說不定你這次跟他參加過婚禮之後,下次就是輪到你和他了。”
禾暖不語,眼底閃過一絲憂傷。
“老大,”林陽戳了戳她肩膀,湊在她耳邊低聲道,“我總感覺首席對你和別人不一樣。”
“你是設計助理,還是八卦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