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手機上的地址,他愣愣出神,韓國。
掛完電話,慕銘風摔了手機進去。
保安這才敢擦汗,這人身上的氣勢太嚇人了。
沈之梨一個人坐在餐桌上很久,粥涼了,她不愛吃卻非要吃的包子也涼了。
隻要能和他在一起,再大的委屈都能受。
她揚起一抹開心的笑,麵不改色拿起勺子,動作緩慢的喝粥。
手指往裏拐,要揚起笑容,眼中要帶激動。
心裏默念很多遍,她覺得煩,驀的把勺子摔在了碗裏。
轉身走了一步,她腳步頓住。
要歡快不失優雅,俏皮不失可愛。
走了兩步她退後三步,抓住餐布,拽著餐布下去。
乒乒乓乓的幾聲,餐桌上新鮮的花掉在地上,粥碗和擺件碎了一地。
對了,桔梗,桔梗花。
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緊緊抱住桔梗花。
慕銘風是在愛她,每天早上給她桔梗花,她不能多心。
這時她的理智回歸,望著餐廳的狼藉,她即速跑到電話邊,撥通電話讓保潔進來打掃。
保潔是個男的,帶著口罩,穿著藍色工作服。
進了房間保潔掀開口罩,露出了真麵目。
“哥,你怎麼來了?”沈之梨手指發顫,握著桔梗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鬆。
“我的好妹妹,三年沒見你還好嗎?”
“不是說了,隻要我拖住慕銘風三年,你就會放過我嗎?”假冒沈之梨眸子充血,頻臨崩潰。
“好笑,隻要照片在我手裏,你就要為我所用。”
“再幫我做一件事,這件事成了,我把底片給你。”
“對了,妹妹,把房間打掃好。”保潔員邪笑,把口罩蓋上,放下車子轉身離開。
等人走光,她坐倒在地。
她為了能當上慕銘風的妻子,出賣了自己,也服藥躺了三年。
三年過去,他還是不能放過自己。
“你做了什麼?”回憶被打斷,她怔愣抬頭,見到走而複返的慕銘風,什麼反應都無。
“我...我摔了一跤......”假冒沈之梨站起身,見到一屋子的狼藉,吞吞吐吐說不出話。
“你看,我的桔梗沒事。”舉起桔梗,她笑意深了些。
慕銘風墨瞳微深,邁開大長腿走到她麵前,抽走她手上的桔梗,往腦後一拋,伸手攬住她的腰。
“我...慕大哥...別...”她略略掙紮,身體卻往慕銘風身上靠攏。
他薄唇勾起,單手挑起她的下巴。
“愛不愛我?”低迷的嗓音溢出,如優美深沉的大提琴在演奏曲目。
“愛,很愛。”她像是受了蠱惑,眼中失了神。
“那你喜歡桔梗還是我?”手掌從她的腰際劃過,慢慢的往上遊離。
假冒沈之梨大腦空白,收到蠱惑般點頭,她最愛的是他,為了她,她放棄了很多。
“那我這段時間忙,你不要出去,在這裏等著我好嗎?”慕銘風骨節分明的手撫了撫她耳邊的發,如對待情人般輕柔。
見她點頭,慕銘風放下心,這個人還有利用價值,不能現在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