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期末了,我也與幾個男生打得熟,晚自習也會與他們小聲聊上幾句。回首以前,我真的變了很多,好像以前那個內向又膽小的楊沐連在跟我說“再見”。快要暑假了,打暑假工成了我們寢室的話題,就為了平時自己能多有點零花錢,能夠買到自己稱心如意的東西,不在依靠爸爸給我拿錢,一起商量著哪裏招人,就一起去。之前,我就聽說招暑假工要提前預定,於是約著婧姐一同去街上,可溜達了一個上午,也沒發現哪兒在招暑假工,最終也放棄了。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想去劉阿姨那。一次回到家,我跟二嬸說:“二嬸,我想去做暑假工。”二嬸擇著手中的菜,一邊對我說:“你找什麼暑假工,你認真讀你的書,你家有你爸爸掙錢就行了。”我咬著嘴唇,也不好說什麼。
一學期快要結束了,校團委開了一個聚會,而參加聚會的人,都的有一個麵具,戴上麵具,好入聚會場。後來,擺擺,婧姐和我一同去了街上,看中了一個麵具,可當老板說出價位時,有一點貴,我們三個討論著,最後還是決定不買,買一個麵具實在有些小貴,也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後來,就才知道自己可以動手做一個,於是,在廣播站找到了一些卡紙,先用鉛筆畫,然後再用勾線筆勾線,然後沿著線剪下來,最後在兩邊各打兩個洞,然後就完成了,這些步驟看似簡單,可也花了我好多時間,果然,這好玩也還是要付出代價的。婧姐也做了一個麵具,可擺擺沒做,她也懶得去,後來婧姐也不知道是成功受擺擺影響,還是天空飄著小雨的原因導致全寢室去參加聚會的就隻有我一個人。到了那裏,幸好碰見了熟人廖曦,我們在門口,學長學姐給我們貼了個名牌,可名牌上寫的都不是我們的名字,是別人的名字,隻因為今天聚會的主題是“世界上另一個自己。”
我們戴上麵具,與我們玩得好的都沒有來,於是,我們先給自己的領導打了打招呼有單獨坐在一桌,一起吃著瓜子。“哎,婧姐怎麼沒來?”廖曦問我。我打開了手機,拍了拍現場的圖片,對廖曦說:“她不想來。”“哦!”我們聊了很久,桌上的瓜子也都快吃得差不多了,活動還沒有開始。不過還有學姐給我們添瓜子,在寢室裏是玩,在這是玩,但這又瓜子吃,還有好多人,熱鬧極了。當聚會開始了時,主持人說些什麼我都忘了,但唯一知道的是,主持人講完話後,我們都很興奮,都很高興,都歡呼著。一切都準備得很充分,有舞蹈,有唱歌。當其他人都讓我廣播站的上去唱歌時,我和廖曦都被拉上去了,唱什麼我們都不在意,可唯一尷尬的是:我們倆壓根不會這首歌,隻記得當時這首歌還挺好聽的,後來在網上無意間聽見,才知道這首歌叫《明天你好》。廖曦有時唱的了幾句,我很害怕,難道這麼多人就隻有我不會?我扯了扯她的衣角,小聲問道:“你會唱?”她也跟我交流,“不會。”嗯?我很是疑惑,“那你怎麼會唱?”“我一起聽過一點,但不會唱,你跟著溜吧!”“哦!”聽廖曦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後來玩遊戲,第一場遊戲,我第一個被out,不過還好沒什麼懲罰。第二個遊戲是搶板凳,這次我玩的厲害,隻剩四個男生,對我一個女生,可最後還是沒有搶到,還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旁邊的學長拉了我一把,可這次有懲罰,最後學長學姐們決定,因為我是一個女生,而其他的都是男生,於是,我就沒有懲罰,還獎勵了一根棒棒糖。
我坐到椅子上,廖曦鬼鬼祟祟的躲在那裏,我問:“你躲在這裏幹什麼?”“噓——小聲點。”廖曦說,“我玩遊戲輸了,有懲罰。”嗯?玩遊戲有獎勵有懲罰這才有趣嗎!可這句話我還是沒說,我知道廖曦怕什麼,如果是我,我也有可能會害怕,因為,那個懲罰太奇葩了,在一顆樹上掛上很多很多的紅包,然後後摘下一個,有的運氣好的,輸了也能拿的到一塊錢,那些運氣不好的可就摻了,例如:喊一個熟人,當然這個熟人不是指本人,而是背後貼有那個人的名字的人上來,然後用很嗲很嗲的聲音,捶著那個人的胸口,說“哎呀,你好討厭啊!”更關鍵的是還是兩個大男生,額……這個畫麵總是感覺怪怪的。還有用夾子夾住耳朵,鼻子一些地方,然後再用力往下扯,這個還算正常的……此時此刻,我還真是同情廖曦。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自從上了初中,就在沒有這麼“瘋”過了,這種感覺真得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