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恢複平常,仿佛那一件事從未發生過似的,可記憶清清楚楚的告訴我,有親人又離開我了。
一天晚上,我打完工,回到寢室,看了一會電視,其實說實話,我真得羨慕,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
我道也明白,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工,誰又知道他們台下的辛苦,隻有他們明白。
我也想讀藝校,可錢呢?從哪裏來,藝校與大學,我到底選哪一個?
反正還有兩年的時間,到時候再說吧!
過了一會兒,電話來了,我一看,是楊主席:“喂,楊主席,有什麼事嗎?”
“明天中午兩點你出來一下,你李阿姨會在校門口接你,我也給你李叔叔說了。”
“好。”明天也沒什麼重要的課,楊主席打電話給我,應該有什麼重要的事吧!
第二天,我提前找範老師開了假條,範老師問我:“你出去有什麼事嗎?”
“我也不知道。”我說,“鎮上的楊主席說校門口待會有人來接我。”
範老師也沒多問什麼。拿了請假條,我便直奔飲品部。
打完兼職,已經一點十多分了,我差不多一點五十多分就得往學校走了。我也怕我賴床,起不來,索性也沒睡覺。
到了一點五十時,我起身,快走到門口時,李阿姨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喂!沐連,你到了嗎?我在你們學校門口。”
“快了。”我望去,校門口停了一輛麵包車,那一定是李阿姨他們,於是,我小跑過去,在校門口把請假條給保安,又填上出校記錄。李阿姨也看見我了,帶我上了車。
我問李阿姨:“李阿姨,這次我們去哪兒?”
“去以前的老電影院,好像是去領什麼。”
“哦!”我點點頭。
到了老電影院,其實我以前早就想來著看看。楊主席也在門口,我乖乖的喊了一句:“楊主席。”
“嗯。”楊主席說,“以後就不要喊‘楊主席’了,喊‘楊爺爺’吧!”
李阿姨也說:“喊‘楊主席’太生疏了。”
我答應了。那個時候的我,還不是太外向,不想現在,這麼“不要臉”。
來到電影院,看見上麵的橫幅:xx市十佳小孝心頒獎典禮。我便明白了。電影院裏,有的姐姐還在椅子上貼名字,這時楊主席說:“沐連,你也去幫忙貼名字。”
“嗯。”我起身走去,跟旁邊的姐姐說:“我來幫忙吧!”
那姐姐說:“不用,不用,你去坐著休息吧!”
“沒事。”說著,我拿起座位上寫著“夏紫婷”名字的名牌,撕著上麵的膜,不得不說,真得難撕。待他們貼完,我也就貼了兩個。
名字都貼完了,這時候,一個姐姐對大家喊道:“都按自己的名字坐。”
我也找到自己的名字,坐在那裏,周圍的人都還沒來,坐在那裏確實尷尬,而手機,現在的作用就是化解尷尬的。
過了一會兒,終於,我周圍的人都來了,大多數都比我小,隻有一個男生比我大,聽他與旁邊的人說,他讀高二。
周圍的人我都不認識。還是,繼續玩手機吧!
人漸漸都來了,主持人登上台,宣布開始,又報了節目。在眾多節目中,我印象最為深刻的就是:一個留守小孩與父母,老師的故事。那個小孩從小爸媽就出遠門,從小與奶奶生活在一起,歌詞中,小孩說“今天,我和同學大家了,因為他們罵我是沒爹娘的孩子。”……看了這個節目,我哭了,沒引起他們的注意,一是:我沒出聲,隻是默默的流淚,二是:他們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我也沒用手抹去臉上的淚,因為我不喜歡這個動作。由於這個節目的原因,我也有了靈感,我想寫一部關於留守兒童的短篇小說:《留守童心》。
後來我知道了,這並不是正式的,隻是排練,我們按著名字依次上台,姐姐又幫我們找好點,說明天上台就站在這個位置。
第二天,我向範老師說明親況,昨天隻是排練,今天才是正式的。
我獨自搭著公車去了電影院。與昨天一樣,看了節目之後,根據主持人的點名,我們按著昨天姐姐他們給我們的位置依次站在台上,當我接過證書,心裏很開心,很又榮耀感。
在要結束後,又簽字領了錢。
星期五回家,我給大姨媽打了一個電話,說帶我媽去買衣服,用我的錢。
第二天,我拿著那些錢和媽媽一同去了街上,大姨媽還沒有來,我也沒有吃早飯,直接走到一家米粉店,我問媽媽要吃嗎?她搖了搖頭,她今天早上吃過了。於是我要了一碗二兩米粉。
我吃得慢,大姨媽來了,我也還沒吃完。
已經進入秋天了,天氣也轉涼了,也看了幾家店,最後選了一件綠色的襖子。這個夏天,我都是在網上買的便宜貨,壓根沒發覺現在物價上漲趨勢嚴重。一件衣服的錢,已經用掉差不多一半的錢了,後來,大姨媽又給媽媽選了條褲子,五十元,最後被大姨媽砍到三十九。說實話,我這人在買東西時候特別耿直,價錢高直接就走,要不就是攢錢買下;價錢低二話不說,直接拿東西,買下。如果是媽媽喜歡,雖然價錢確實是貴,但她隻要喜歡,我都會給買,因為媽媽養育了我,而且她也極少出去,幾乎終日都在農田裏幹活。聽大姨媽說以前媽媽的皮膚又白又嫩,是他們三個當中最好的,可是,現在,為什麼我看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