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沁菲一臉壞笑地逗趣道,“如果他死不開竅,就是不開口挽留,你打算怎麼辦?”

“不會的。”北堂修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淡淡地放出三個字。這個世上最了解北堂烈的人非他莫屬,分別三年的煎熬,這小子能受得了才怪呢。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蘇沁菲起身把自家老公拉到身邊坐下,一臉詫異地問。

北堂修滿眼寵溺地笑了笑,轉向許諾道:“小諾,你試試一周不和他見麵,看他有什麼反應。”

許諾一臉錯愕,好像不太明白。

“其實阿烈是個依賴心很重的人,有些習慣不是他想改就能改掉的。”

唔,好像是這麼回事。每天晚上他都要抱著她狠狠‘啃’一番才肯睡覺,初一初二那兩天,他都不讓她在家裏過夜,都過了淩晨,還特地過去接她。

哼,這家夥,就知道嘴硬。大言不慚地說沒關係,等她真的不在,看他上哪兒急去。

要是給他更大的甜頭,他是不是更加舍不得她走呢?

純潔的許諾同學自顧著地瞎想著,想得臉兒都紅了。

他們正式交往還不到一個月,現在就那個啥……是不是太快了點?

“小諾,你的臉怎麼紅了?”原來呀,孕婦的敏銳反應隻是間歇性出現,大多數時候還是和以前一樣……遲鈍!

還是她家老公反應快,忍著笑意把她拉起來,“乖,該去喝湯了,讓她一個人好好想想。”

遲鈍的孕婦就這樣被拉走了,已經出了門,她還在嘀咕,“我們聊的話題很純潔啊,她臉紅個什麼勁?”

北堂修一臉壞笑地湊到老婆耳畔低喃道:“你就不許人家想點不純潔的事?”

“啊……這種事,想想也會臉紅啊?”真是五十步笑百步,你自己明明也是過來人好吧。

“唔,你要不要試著想想看?”

“你……”沒用的蘇沁菲當下就紅了臉,又氣又羞,“是你自己想吧!”

“現在不能想。”北堂修一邊說,一邊輕撫著老婆依然平坦的小腹,“等小家夥出來之後才能想。”

“……”孕婦徹底無語,幹脆連脖子都紅了。

周末很快就到了,今天是許諾給Tiffany老師答複的最後期限。

一大早北堂烈就送她去了梁老師那裏,可是,他並沒有問她打算怎麼答複人家。可能他覺得問不問都一樣,他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這個決定應該很好做吧。

下午的時候許諾突然打來電話,說晚上要和幾個同學一起聚一聚,可能會回來得比較晚。

這個突然的小插曲也更加堅定了北堂烈的想法,都開始和同學們聚會道別了,距離她出國的日子應該不會太遠了吧。

可是,他的心裏怎麼這麼難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