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清晨,陽光照進江淮小鎮,鍍上橘紅色的一層,籠罩著炊煙徐徐上升,偶爾的鳥叫聲,還帶著昨夜夢裏的亢奮,靠海的港口上停放著大大小小的帆船,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匆忙地追趕著時鍾上的指針,忘卻喧囂的俗塵。
雖然嘴裏說不在乎,但盧修斯還是坐了差不多5個小時的火車來到這裏,剛走出火車站,便看見了張凡。
“歡迎回來,秦風。”張凡微笑著說道:“羅金先生已經聯係過我了。”
“沒什麼,我並不是回來...”
“我明白。”張凡覺得盧修斯肯定是不願在回憶起曾經的傷痛,“總之,我很高興你能來。走吧,我車在外麵!”
坐在副駕駛上的盧修斯望著窗外的小鎮景色,再看了看專心開車一言不發的張凡,說道:“我說很多次了,我可不是秦風。”
“哈哈!”張凡笑了笑,說道:“我明白你想在這裏隱藏姓名的心情,但是你可以放心,現在,知道二十年前的事件的人也已經越來越少了。”
說到底,張凡還是認定盧修斯就是秦風,即便盧修斯如何否定,“事到如今還想找出真相的,也隻是被當作怪人而已。”
“那種事怎麼樣都行。”盧修斯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了一下張凡,然後淡淡地問道:“是誰?”
“哎?”張凡有些不解。
“是從誰的地方得知我的事情的?應該幾乎沒多少普通人知道我從事暗地裏的工作的。”
“啊?是指你做狩魔獵人的事嗎?”張凡說道:“是從馬戲團小屋的男人那裏偶然間聽說的。”
“這樣啊!”盧修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在後麵使詐,不對,也不一定是人,“好吧!那就帶我去那個馬戲團小屋看看。”
“額?”張凡看了眼盧修斯,發現對方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於是隻能說道:“好吧,我知道了。”
沒過幾分鍾,汽車停到了一個淡藍色馬戲團大帳篷的外麵,盧修斯下了車,打量了一下這個帳篷,然後獨自一個人走了進去。
此時這個帳篷裏麵沒有人,觀眾,演員,管理人員都沒有,但盧修斯還是感到了一股寒意,他朝裏麵走了進去,就在這時候,一個帶著可怕氣息的嬉笑聲傳了出來。
“嘻嘻嘻嘻!”
“果然是你這雜碎嗎?”盧修斯料到這家夥以前見過,就是那次在小旅館遇見的醜惡男子。
拔出'劍齒'和'夜祭零式',盧修斯對著周圍的觀眾席開了幾槍。
“嘻嘻嘻嘻!”
“哈哈哈哈!”
“要玩那種遊戲嗎?”盧修斯問道,這時候,他聽到帳篷外傳來了笑聲,於是他立馬衝了出去,一槍對準外麵的人,但定睛一看,卻是跟過來的張凡。
張凡也被嚇了一跳,但很快便冷靜下來,他問盧修斯:“為什麼...要在這裏...拔槍?”
“隻是打個招呼而已。”盧修斯風輕雲淡地回答道。
“你變強了啊!”張凡轉義了話題,“今天馬戲團好像休息啊!走吧!見到你,我想老師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老師?”
雖然不明白,但盧修斯還是跟了上去,隻是在馬戲團裏,一雙詭異的眼睛盯上了他們。
。。。。。。
車子停在了一棟鄉間小別墅裏麵,二樓的一件房間裏,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奶奶躺在床上正望著窗外美麗的景色。
這時候,盧修斯和張凡推開門走了進來。
“陳老師!”張凡叫到:“你看,秦風來了。”
“秦風!”老奶奶看著盧修斯,有些激動。
“隻是這個男人擅自這麼叫到。”盧修斯說道。
“哈哈!秦風好像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張凡對陳老師解釋道。
“這也難怪啊!”感慨了一下,陳老師問道:“對了,你母親還好嗎?”
“死了,很久以前就死了。”盧修斯淡淡地回答道,他的表情根本就沒什麼變化,仿佛早就習慣了。
聽到這,陳老師的表情變得有些傷感,“是嗎,太遺憾了。真想將那時候你母親所經曆的痛苦和悲傷,能為她至少消除那麼一點。”
這時候,張凡靠近了床頭,然後將手裏的鮮花放下,說道:“老師,沒事的,你不知道,現在秦風正從事獵殺惡魔的工作。”
因為早就經曆過那件事,所以陳老師對惡魔什麼的並不感到陌生,她說道:“是嗎?你很努力啊,秦風,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