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屋外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靜謐的有些滲人。而屋內,作為新世紀的二逼青年,墨小白正在帶著耳機刷著牙,扭著屁股唱著歌,好不樂乎。
正確的來說,墨小白正在做早操。是的,你沒聽錯,我也沒說錯。這二貨在淩晨12。34這種詭異的時間起床,然後自嗨。
做完早操後,墨小白就禮貌的向此時正睡得流哈喇子的好朋友們打電話說早安。
20分鍾後,當墨小白被第13個人罵:你他媽是傻逼呀後,果斷的放棄了給第十四個打電話的想法。然後,墨小白傷心的掛了電話,向自己的小沙皮訴訟著自己的委屈。
雖然他的小沙皮此時正專心致誌的睡大覺,鼻鼾打的一陣一陣的,口水留的一打一打的。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墨小白的如苦婦般滔滔不絕的演講。直到他嗓子說的有些幹渴,就到了杯水去。
當墨小白潤完嗓子,準備接著說時,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傳了過來,之所以說是刺耳,是因為鈴聲是某天墨小白看鬼片時,見片裏女主叫的十分慘痛,就順手錄了下來。因為她覺得這慘叫聲很符合自己的個性,就配成了鈴聲。
墨小白接起電話,正準備要大吐苦水,那邊就傳來了一個大咧咧的聲音:“喂,小白呀!我就知道現在這點就你這變態沒睡。”
墨小白臉上一條黑線劃過,沒好氣的說了聲:“漫雪,你不也沒睡嗎?還好意思說我。”
“喲,雜糧這性質不一樣,我是剛從美國回來,倒時差。而你,死變態,是剛起床吧。”漫雪毒舌道。
墨小白氣鼓鼓的說:“你打電話到底有什麼事,不會是專門來嘲笑我的吧。”
漫雪經墨小白這麼一說,一拍腦瓜:“哎呦,都怪你,死鬼,你真變態,害得我隻顧著調戲你都忘了正經事了。”
尼瑪,死鬼是神馬玩意。咋又都怪他了,這黎漫雪,表麵斯斯文文,柔柔弱弱,但實質大大咧咧,是個十足十的屌絲,是圈裏唯一能治服墨小白這二逼的人。
墨小白氣的大吼道:“你再敢說我是變態,我就掛電話啦!”
“別別別,小寶貝,我這次打電話主要是因為king雜誌邀請你寫個專欄。怎麼樣,高不高興。”
墨小白一聽是king雜誌,那個全球每月限量3本的高級定製雜誌,隻要上了king雜誌的作者,都是大紅大紫的名筆,雖然墨小白在全球影響不小,隨便問10個人有7個都知道墨小白,但還沒到那種名筆級別。所以一時間有些激動。
過了好久,墨小白才平複了心情,小心的問到:“真的是king雜誌嗎?”
“那當然,我黎漫雪說的還能有假,切,瞧你那樣,我都上過king雜誌兩三回了好不。”漫雪不屑一顧的說到。
是啊,黎漫雪的確上過兩三回king雜誌,不過不是已作家身份,而是以清純女神的形象登上去的。每次,墨小白隻要一想到黎漫雪這屌絲的臉旁邊寫了清純二字,就笑的肚子疼,還直說那編輯眼睛長食道裏了,要不然,怎麼會說黎漫雪清純呢。
而這次,king雜誌邀請他做專欄,難道是編輯眼睛又長食道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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