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忙死了,抽點空閑,將一張修改稿上傳,其實和重寫也差不多,晚上再發一章新章節,歡迎大家推薦收藏。)
蘇翔溜到街上,先是小心翼翼的走了一陣,直到確定身後再無人跟蹤後,便撒開腳丫子貼著牆根迅速的回到了客棧。
範立給蘇翔開了們,見了蘇翔先是一怔,隨即嗬嗬大笑,讓了蘇翔進屋說道:“你小子在哪裏弄得這個打扮,差點認不出來了。”
蘇翔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將亂七八糟的東西往桌上一扔,說道:“還說呢,今兒差點回不來了。”便將今天的遭遇說了一遍。
範立聽他講完,說道:“我還說這麻黃也不是什麼稀奇的藥物,在山下那個鎮子為何會買不到呢,原來竟是那幫鷹犬搞的鬼。”看了一眼桌上蘇翔買的雜物,說道:“你買的藥呢?為何沒有看見?”
蘇翔笑道:“我被錦衣衛跟蹤,藥再帶在我身上很不安全。方才逛街的時候我將藥放在了一個糕點鋪子裏,買了他們許多糕點,讓他們連糕點帶藥給我們送來,估摸著這會兒也該到了。”
範立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若不是知道你的年紀,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老江湖了,做事恁地滴水不漏。”
蘇翔被範立誇獎的高興,笑嗬嗬的說道:“怎麼樣師父?收了我這個徒兒賺大發了吧。”
蘇翔洋洋得意,範立卻不理會又問道:“你說遇見了楊清澍,先把此人的樣貌形容給我看看,究竟是真是假。”
蘇翔便依言將見到的那個楊清澍的模樣形容了出來,他看得到仔細,連楊清澍下頜長了個痦子都講了出來。
範立還沒有聽完,便蹭的一下站起,說道:“這人便是楊清澍,楊教主的獨生兒子。當日泉州戰後,我們遍尋不著他隻道他已經戰死了,卻沒想到竟然還在人間。唉,也是我這兩年四處躲避朝廷追捕和教裏斷了消息。”說著緊盯著蘇翔,問道:“楊公子人呢?你為何沒有帶他回來?”
原來那小子竟然真是楊清澍,聽得範立的問話,蘇翔懶洋洋的說道:“我又不認得他是不是楊清澍,怎能輕易帶來?他若是騙我的怎麼辦?因此便讓他去交個投名狀。”
“投名狀?”範立被眼前這個徒兒的奇思妙想弄糊塗了:“什麼投名狀?”
“便是讓他拿個證明來,證明他是童叟無欺絕無假冒的明教的人。”蘇翔給範立解釋。
範立卻仍是不明白,繼續問道:“證明?怎麼證明?咱們明教見麵自有一套暗語可以證明身份,你讓他去拿什麼證明了?”
蘇翔心想,草莽就是草莽,僅靠一套暗語就能證明身份,難怪你們明教被朱棣搞得四分五裂了。當下便將自己如何事先查看好了永嘉縣城的地形,然後遇到了楊清澍便將他帶到了縣衙的後門,讓他跳了進去的過程說了。最後說道:“他進了縣衙必然會給衙役們發現,他若真是明教的人便不會束手就擒,少不得跟衙役們打起來,明教闖進縣衙,這是何等的大事?街上必然會有消息的,這樣咱們不是便可以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明教教徒了麼?若是街上沒有這樣的消息,那便說明他是個騙子。”
範立一聽哭笑不得,既覺得這個徒兒做事真是出人意表,膽大妄為,卻又不得不承認他這一套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真是既不能誇也不能罵,隻得長歎一聲說道:“隻盼楊公子吉人自有天相,莫要落入朝廷鷹犬的手裏。”
蘇翔卻不以為意的說道:“我瞧那什麼楊公子武功挺不錯的,那些錦衣衛都聚在藥店等著抓我們呢,衙門裏多半隻是些衙役之類的,那楊公子進去發現不對自然立刻便會拔腿就跑,那些衙役料想也攔不住他,師父你就不必擔心了。”
範立一聽倒也是個道理,略略放下心來,卻又想起了另外一事:“可是楊公子不知道咱們的住處,他即便跑出來了卻到哪裏去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