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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獅子樓前停滿了奔馳牌三輪車,巍為壯觀。這三輪車雖然不及馬車、轎子氣派,但既然是奔馳車廠的蘇老板相邀,又言眀了要談合資入股的事項,這些應邀而來的杭州權貴富商們當然要坐三輪車來了。
此時,獅子樓三樓的雅間已經全部打通,滿滿的排了六桌席麵,杭州的各行大佬們團團圍坐,麵上談笑風生、底下摩拳擦掌,一個個都準備著要拿下最大的一股。
蘇翔和周哲坐在中間一桌,不時與各人打著招呼。待眾人坐齊,蘇翔起身團團一輯,說道:“小弟蘇翔,與幾個朋友合辦了一家車廠,承各位前輩抬愛,生意到也紅紅火火。如今車廠欲擴大產車的規模,卻苦無資金,今日請大家來,便是希望各位前輩不吝抬舉,能夠在小子的車廠裏入上一股。”
他話音剛落,就見隔壁一桌上一個身量高大,麵容消瘦的老者站起說道:“蘇老板,閑話少說吧,這裏來的都是咱們商場裏的老人了,大家關心的是這股份如何分配,那套虛文不妨省去也罷。”
周哲低聲對蘇翔說道:“此人名叫江朝宗,乃是杭州的大鹽商之一。”蘇翔點了點頭,笑道:“江老板直言快語,真是痛快,哪在下也便不再客氣了。”眾人言道正該如此。
蘇翔對眾人道:“車廠共有股份一千股,這次在下與各位股東商議後決定拿出五百股來,對外銷售,每股作價二百兩銀子,對這個價錢各位前輩覺得怎樣?”
眾人一陣亂哄哄的商議,雖覺得這個價格頗不便宜,但這奔馳車廠的效益卻是有目共睹的,相比之下,還是大有賺頭,便一致同意了。
蘇翔說道:“既然如此那麼這個價格就定下來了。”轉而又道:“這次的股份是五百股,前輩們來了四十人,這個股份嘛,我與周兄弟商量了一下,這次就不搞拍賣了,咱們平均分配,每人十二股,另餘下的20股,我分作十份,寫在了十張紙條上,便裝在這個瓶裏,”說著從桌上拿起一個瓶子,笑道:“還要麻煩各位前輩抓一抓鬮。”說罷,就抱著瓶子挨桌走去。
眾人抓到的不免洋洋得意,那沒抓到的隻能埋怨手氣不好了。一個形容頗為猥瑣,瘦小幹枯的老頭子抓了一張白紙後,狠狠的打了一下右手,罵道:“都怪你這麼好色,出門時非要捏一下那小娘們的屁股不可,這下把手氣捏沒了吧。”眾人見他說得有趣,紛紛哄笑起來,一時間,獅子樓上是一團和煦。一些資格較老的商人不免暗地裏讚一聲蘇翔做事頗有進退,分寸得當。分股的事情一了,蘇翔與周哲便挨桌敬酒,如此一來饒是二人頗有酒量待筵席結束時也不免有了醺醺醉意。
二人沿著西湖邊上相扶走著,此時已是三月,草長鶯飛、嫩柳吐綠,暖風襲來,帶著絲絲清香,沁人心脾。
周哲帶著憨憨笑意,對蘇翔說:“兄長,你這些做生意的法門都是跟誰學的,恁地厲害,這杭州城裏富商不少,難得見到如你這般發跡之快的。”
蘇翔嗬嗬一笑,用手使勁柔了柔臉,道:“我走的地方多,見識的多了,也便有了一點心得而已,卻是沒人教過。”笑著看著周哲,又道:“你小子,總是兄長兄長的叫我,好不別扭,我雖比你大上那麼一點,可不敢以兄長自居,你大可直呼我的名字。”
周哲仍是一臉憨憨的笑容:“你不也總教我周哲兄弟嗎,叫我時總要帶上姓名,比我還外道。你是不是不拿我當自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