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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楊青澍一行也要告辭,蘇翔和齊東陽一起留客,好說歹說把他們留了下來,讓到後麵花廳坐好。
“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剛剛坐下蘇翔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他對這個小楊青澍十分好奇,尤其是對方神乎其技的易容術,比自己可是強的太多了。
小楊青澍一笑道:“範兄知道我不是真的楊青澍?”
蘇翔便將自己在路上見到他們的事情說了。小楊青澍嗬嗬笑道:“原來如此,我還道在下哪裏有什麼破綻呢。在下張雨,川中人士。這次帶著家人來中原遊曆,不想就遇到了楊青澍這夥人,在下見了他們的做法看不過眼,因此便想管上一管,隻是他們一路上行蹤甚為隱秘,直到蘇州這才追上。”
齊東陽對張雨的援手甚為感激,連連稱謝。張雨卻讓人打了一盆水來,又拿出一個小包袱,說道:“如今事情已畢,在下也不必藏頭露尾了。”從包袱裏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在水裏倒了一些粉末,將臉浸入水中泡了一會,拿起一方手帕,沾了水,在臉上一抹,臉上皮膚一塊塊掉落,一個劍眉星目的少年臉龐露了出來。
蘇翔觀察仔細,這小楊清澍雙手瑩白如玉,十指纖纖,卻是十足一個女子的樣子,眼看他洗掉易容後是一個男子,不禁微感意外。上前瞧了瞧張雨易容所用的物品,果然與自己易容的藥品大致相仿。
張雨似笑非笑的看著蘇翔,將****令拿出來還了給他。蘇翔有心問一問他易容術跟誰學的,又覺得有些唐突,幾次張嘴想問,又忍下了。這次又得罪了朝廷的公主,蘇翔覺得朱琪不會如此簡單善罷甘休,為了隱藏身份,便沒有脫掉易容,仍然保持著範羽的身份,也沒有告訴張雨自己也會易容術。
張雨等人在振威鏢局盤桓了幾天,與蘇翔相處極為愉快。蘇翔尤其喜歡張雨的弟弟張雷,時常講些故事給他聽,聽得張雷眉開眼笑。後來張雨等人又要到各處遊曆,蘇翔便邀他們到杭州去玩。張雨還有些猶豫,張雷卻興高采烈的答應了。張雨不忍再拂了弟弟的興致,便答應下來。
這一天,蘇翔與張雨等人辭別齊東陽往杭州進發。這天到了嘉興,眾人來到一家客棧打尖休息,正在飲茶時,忽聽旁邊桌上一個人道:“黃老哥,這世道真沒天理,你說咱們在徐家老店住的好好的,說攆出來就被攆出來了。今早來的那幫人究竟什麼來路。”
“你沒瞧見麼,”另一個滿臉皺紋的老漢答道:“那批人一個個強橫的緊,人家又出了大價錢,要包下客棧,那掌櫃敢不把咱們轟出來麼?”
先前一人道:“其他幾個人我瞧著倒也尋常,就是那個年輕公子派頭十足,恐怕是個皇親國戚也說不定。”
他們二人隨意聊著,蘇翔和張雨等人聽了卻是暗暗心驚。蘇翔低聲道:“這怡寧公主還沒死心嗎?來這嘉興是要禍害誰?”
廖青山沉聲答道:“嘉興沒聽說有什麼武林門派,也許隻是路過吧。”
張雨皺眉思索了一會,說道:“我看不像,從前幾次的情況來看,這些人一般都是住的驛站,隻要住進了客棧那就是要有所行動了。”
張雷一門心思要到杭州遊玩,一見又碰上了這些人,心中老大不樂意,說道:“剛才廖叔叔也說了,這嘉興沒有什麼武林門派,這些人定然是路過,咱們就不必多管閑事了吧。”
張雨笑著擰了擰張雷的鼻子,笑道:“就知道玩,我跟你說什麼來著?咱們現下有事要做,當然還是做事要緊。”張雷嘟起了嘴,已是泫然欲泣。
蘇翔見狀笑道:“張雷兄弟年紀小,貪玩一點也是人之常情,不若這樣,由兩個伴當陪著張雷兄弟先去杭州,我修書一封給他帶去,我的兄弟和徒兒們定會照顧好他的,先由著他在杭州玩,咱們辦完了事再去與他彙合便是。再說他年紀小,跟著咱們辦事還是有些危險的。”
聽了蘇翔的建議,張雨也覺得弟弟跟著自己不太安全,當下便點頭應允了,張雷不由得歡呼一聲。
吃罷午飯,張雷便帶著兩個伴當興高采烈的去了杭州,蘇翔與張雨、廖青山等人在城中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廖青山派了兩個伴當去徐家老店監視。